時暖被男人這麼架著,想要掙脫開,但是渾身綿軟無力,她視線模糊的看著那個男人,「你想幹什麼?」
「自然是干……呵呵。」男人看時暖已經意識不清了,語帶曖昧的扶著時暖,「哥哥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時暖再傻也聽得出來男人不懷好意,只是她現在渾身都很難受,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時暖求助的看向四周,卻沒有人理她。
迷迷糊糊之中,她看到一道身影走來,想也不想的,她使出渾身力氣推開那兩個男人,衝出去重重的撞在迎面走來的男人身上,「救我。」
時暖雙手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衣服,只聞到一股清冽的味道,「求求你,救我。」
傅承彥眯了眯眼,眸光落在撞進自己懷裡的女人,那狹長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精光。
時暖一直揪住他的衣服,整個身子往他身上蹭。那帶著濃烈的酒香的唇就在他眼前,她的整個臉都暈滿了不正常的紅。
「先生……」周正站在身後,不可思議的看向那女人,她竟然敢靠近傅承彥,甚至傅承彥根本就沒有反應?
傅承彥掃了一眼對面的兩個男人,那雙冷冽的眼眸落在他們身上,「還不滾?」
「你……你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那妞兒是我看上的。」其中一個男人不怕死的說道。
傅承彥只是微微勾唇,輕笑,「你碰了她?哪只手!」
「傅……傅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那,那女人我們還沒碰,沒碰。」另外一個男人在看到傅承彥那張凜冽的臉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完了。
「周正。」傅承彥看了周正一眼,便直接將時暖打橫抱起,「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這盛世皇廷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傅承彥抱著時暖轉身離開,周正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是」。轉身卻是帶著笑的看向那兩個男人,「哪只手碰了方才那位小姐的?」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哆嗦著不敢說話。周正冷哼,「那就是全都碰了?傅爺的意思是,哪只手碰了,就留下哪只手作紀念。」
兩個男人「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嚇得臉色慘白,「傅爺饒命啊,我,你們不能這樣,我爸爸是……是長林的董事……」
傅承彥抱著時暖,一路都凜冽著氣息。
傅承彥垂眸,看著早已被時暖弄髒的襯衣,眸色發緊,抱著時暖加快了步子進了電梯。
時暖渾渾噩噩中只是看到了男人的側臉,她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溫度有些沁涼,便忍不住多靠近了一分。傅承彥眸色深了深,在電梯打開的那一瞬間,他邁出電梯。
在盛世皇廷樓頂,有專屬傅承彥的房間。他打開門抱著時暖進去,時暖此時難受的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掛在傅承彥的身上,毫無美感可言。
傅承彥費了一些力氣,這才將掛在自己身上的時暖給拉開,直接扔進浴室里。深吸一口氣打給周正,「帶冰塊上來。」
傅承彥掛上電話,看時暖從浴缸里爬出來,伸手直接將時暖給按下去,同時放了冷水進去,「別動!」
他聲音十分冷硬,尤其是在看到浴缸里的水印出她妙曼的身姿,傅承彥眸色緊了緊。
周正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帶來了兩桶冰,「先生,冰來了。」
「等等。」傅承彥叫住周正,「把桶放下,你可以走了。」傅承彥冷硬的說道。
周正則是吃驚傅承彥今天的行為,感覺自家老闆今天的行為很反常,但是他也只是在心裡腹誹,並不敢說出來。
傅承彥看到周正離開,這才拿了兩桶冰進了浴室。
時暖泡在冷水裡,整個人直犯哆嗦,但是整個人卻還是不清醒。傅承彥擰眉,臉色異常難看。
時暖感覺自己要死了,身體裡熱得要命,可包圍著她的卻又冷的徹骨。就像是冰火兩重天一樣,她難受的亂動,可卻又一雙手按著她的身體,耳邊恍然響起一道聲音,「忍忍,很快就好!」
時暖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她雙眼盯著白色的天花板,意識漸漸回籠,昨夜的種種浮現在腦海。
時暖突然慘白了一張臉,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穿著睡衣,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只是那種酸痛感從何而來?
「醒了?」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時暖下意識看向門口。只見男人清冷矜貴,衣著不凡,看樣子就不一般。尤其是他還有一張好看到讓女人都嫉妒的臉。
時暖擰眉,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想到自己……「你是誰?」時暖一開口就被自己的嗓音嚇到了。
粗糙難聽,就跟公鴨嗓一樣,而且她喉嚨乾的厲害。
傅承彥微微挑眉,並沒有回答時暖的話,反而是走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時暖。
乾淨,修長。
這是時暖對傅承彥的手的第一印象。
時暖也只是愣了片刻,隨即接過水杯,幾近粗俗的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末了她才警惕的看向傅承彥,「是你救了我?」
傅承彥不置可否,時暖倒是鬆了一口氣,「那個,昨天謝謝你。不過……」時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傅承彥那雙墨黑色的眼眸落在時暖那張精緻的臉上,腦海中卻浮現出昨夜她妙曼的身姿,只感覺身體微微起了變化。時小姐大可不必擔心,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傅承彥答非所問,很巧妙的繞過了尷尬。
時暖再想說什麼,卻又沒辦法繼續,只能咬咬牙,只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她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姓時?」
「很奇怪嗎?今天關於時小姐的新聞可是不少,時小姐不知道嗎?」傅承彥伸手,摸了摸西服上的袖扣,一派閒適的道。
時暖卻慘白了臉,「你……你說什麼?」
「關於時小姐的傳說,有很多版本,時小姐想聽哪一個?」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