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有些事情是要隨緣的,既然不能逃避,那麼就去面對,你覺得我說得對嗎?」傅承彥看向時暖,這話說的別有深意,時暖咬咬下唇,最終放棄了掙扎。
傅承彥看時暖也不再那麼激烈的排斥,便鬆開了時暖的手,「時小姐,請上車!」
時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傅承彥,最後還是跟著傅承彥上了車。傅承彥唇角一勾,「安全帶!」
時暖雖然上了車,但是卻很不喜歡跟傅承彥有什麼接觸,隨口說了地址便一直沒有再跟傅承彥搭話,只是偶爾在傅承彥走錯路的時候提醒一兩句。
傅承彥也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當然也看出了時暖對自己的排斥,在車子開到時暖家樓下時,他看了時暖一眼,「我上次說的話還奏效,時小姐要是想通了,隨時可以打我電話。」
時暖抿唇,「我看傅先生功成名就,而且還是鑽石王老五,只要傅先生招招手,恐怕江城想嫁給您的人都得從城南排隊到城北了吧,傅先生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那是你認為的,並不是我所想。」傅承彥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方向盤,隨即打開了車鎖,「既然已經到樓下了,那麼傅某也就不打擾了時小姐了。」
他向來都進退有度,在對待獵物時,他有足夠的耐心,知道什麼時候該進攻,什麼時候應該後退。
時暖開了門下車,「傅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只是你所說的那件事,抱歉,我還是不能接受。我剛剛才從一個坑裡被解救出來,並不想在跳進一個坑裡去!」
「時小姐都沒有試著了解過,怎麼就確定傅某這裡是一個坑?」傅承彥淡笑道,「凡事沒有絕對,好了時小姐,時間真的不早了。」
時暖關上車門,看著傅承彥的卡宴從自己的眼前消失,這才收斂了神色,卻在轉身的一瞬頓住了。
時暖看著不遠處站立著的男人,西裝筆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時暖的心口突然就微微抽著疼,她臉色有些蒼白,強忍了一整天的偽裝在這一刻差點兒就要被擊潰。
時暖緊緊的捏著雙手,那略顯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扎進肉里而不自知。她始終盯著前方,緊咬著下唇。
傅習城早就看到了時暖了,從她自那輛黑色的卡宴上下來,傅習城的眼睛就沒有從時暖的身上離開過。
他想過那件事情發生過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是怎樣的一種尷尬地步,也想過時暖會因為那件事而記恨自己,可唯獨沒想過時暖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擺脫自己,而勾搭上了另外一個男人。
傅習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總之就是看到時暖從那輛車上下來,他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氣不順。
他盯著時暖,面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剛才送你回來的那輛車上是什麼人?」
時暖突然就覺得好笑,他憑什麼在對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自己?「是誰似乎都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傅習城氣急敗壞,「時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對,是我和時薇對不起你,但是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你只有接受的份。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因為這樣就隨便找個男人作踐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