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有病的。
明明有躁鬱症的不是她。
明明她才是那個學心理學玩弄心機的,怎麼反倒被狗男人給勾住了。
她其實知道。
這狗男人就是以前幹什麼都要來找個存在感,讓她潛移默化的習慣有他。
然後現在又特別乖巧的該消失就消失,又懂事又明事理,讓她有落差感。
從而讓她想把他給綁在自己身邊,然後抓心撓肺,慢慢依靠他,直到再也離不開他。
她好像,對這狗男人的放縱縱容越來越多了。
要是放在別人那兒,在對方要實施的第一秒,就已經被她打趴在地,麻溜的自己消失在她眼前。
難道這就是,墜入愛河的感覺嗎?
盛星顏長嘆了一口氣,雙手捂著巴掌大的臉,默念了好幾遍智者不入愛河也沒起半點作用。
不念叨到還好,一念叨反而少年的一舉一動,包括說話的聲音和神情,一個勁兒的往她腦海里鑽。
好似就連腦子都在告訴自己,沒用的,你栽了。
那個從小眾星捧月,被人視為神明視為噩夢地獄,玩心機就像喝水,把控全局的她,居然栽了。
去他媽的。
果然是個狗男人。
屬妖精的!
盛星顏又是哀嘆了一聲,手機不適宜的響起電話鈴聲。
女孩伸手摸到手機也沒看是誰,直接摁下了接聽。
電話里江幼安嘰里呱啦說了一堆,直到問了一句:「你在東部看上的那個男人,你們倆怎麼樣了?睡到了嗎?什麼時候嫁人?婚禮什麼時候?孩子幾月懷?」
盛星顏被問的啞口無言,臉上的神情有點彆扭,又像是有點難為情。
「好看,沒睡,他以為我還未成年。」
「……?」
江幼安沉默了一瞬,突然暴躁的拍了一把大腿。
「我靠!你瞅瞅你,你這是人該幹的事兒嗎?」
「……」盛星顏默不作聲撇了撇嘴。
江幼安還挺嫌棄的哀嘆了一聲,嘴像個機關槍似的嘟囔道:
「聽我一句勸,好男人不好找,認準他了,趕緊睡了他,萬一,他要是被別人給近水樓台先得月怎麼辦?」
「……」
「想想就覺得虧死,嘖,不行,我不放心你,我這病妗妗寶貝說藥還要半年呢,我來找你,就這麼定了!」
話落,江幼安道了再見掛斷電話。
盛星顏眨了眨眼,突然反應過來她剛才說的什麼,剛要撥過去不讓她來,手裡便傳來一條簡訊。
安:買好票了,今晚的,不許攔著不讓我來!
盛星顏看了眼手機簡訊,神情有些無奈。
抿了抿唇,想著少年來去匆匆,拿著手機給陳恙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下一秒,陳恙激動的快一蹦三尺。
「姐!你可算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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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已經要開始進入中後期啦。
然後問問大家,大家喜歡看虐文還是甜文呀??(?????ω?????)?
我發現有的小可愛好單純,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以後要減少不對勁的,不能帶壞祖國未來花朵。
還有幾天高考了,高中生都要加油哦!
新書七月份開!
最後的慣例,抽個獎!
六一快樂我的小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