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睫毛動了動,那雙貓眼也微微睜開了。§.•´¨'°÷•..× ❻➈şⓗ𝔲א.Ⓒ𝕠м ×,.•´¨'°÷•..§
「小白?」聲音細細柔柔的,還帶著明顯的困意,「你在幹嘛啊?」
蕭夜白的聲音低沉如蠱惑般的問道,「醒了?」
「好睏……還想睡覺……」墨唯一嘟嘟囔囔的說道。
「睡覺?」
「……」
不等墨唯一再說話,男人嗓音低低喃喃的開口,「真的要睡覺?」
尾音的音調有些上揚,帶著一點慵懶的散漫,卻像是年歲悠遠的陳年老酒,撩的人耳朵發燙,心裡發麻。
墨唯一半眯著眼,怎麼聽著他的聲音,感覺自己好像醉的更厲害了?
「說話。」蕭夜白看著她。
墨唯一像是被點了穴,張口就說道,「要啊……」
男人的薄唇撩起淺笑的弧度,「唯一。」
「嗯……」
「喜歡我嗎?」
她立刻乖乖的回答,「喜歡啊。」
蕭夜白又問道,「愛我嗎?」
「愛。」
「說你愛我。」
「愛你。」
「連起來說。」
「我愛你。」
墨唯一只能這樣一一的回答。
本來就累的不行,加上喝醉了,腦子根本就不清楚,他說什麼就跟著回答什麼。
終於蕭夜白不再打擾她了,墨唯一滿意的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映下兩道陰影,很快進入睡眠。
男人一直低眸看著她沉睡的容顏
眼底的黯色深邃濃烈,漸漸地,隱約還摻進一些複雜的情緒。
*
*
*
翌日。
墨唯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宿醉頭疼。
昨晚吃飯的時候小白居然答應她喝酒了。
她的酒量很不好,回來的路上就有點醉的想睡覺,回家後更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但是昨晚的事情還記憶猶新。
翻了翻身子,墨唯一哼哼兩聲,嘴角卻忍不住地翹了起來。
這個臭小白!
太壞了!
起來時特地看了一眼垃圾桶,又跑到浴室也看了一眼。
果然沒有傳說中的犯罪證據。
只不過對於生孩子這件事,她現在已經沒有像之前那麼的急切了。
她現在只想要好好在律師所實習,拿到畢業證,孩子的事情就順其自然。
有了,就生下來。
沒有的話,也無所謂。
反正她和小白都還年輕,什麼時候要孩子都可以。
墨唯一來到盥洗池前,拿出電動牙刷,擠上牙膏,剛放進嘴裡,視線卻定格在了鏡子上面。
全都是各種紅紫的淤青痕跡。
伸手一摸,還有點疼。
等再仔細檢查一遍後她發現……
真的是夠了!
墨唯一心裡默默地吐槽。
這個小白,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私底下,居然有這種嗜好!
怎麼還跟個小狗一樣的喜歡咬人呢?
*
*
回到臥室,手機突然響了。
墨唯一走過去拿起手機,「爸。」
「唯一,剛起來嗎?」墨耀雄問。
墨唯一看了看時間,上午10點了,咳咳。
「恩,我……昨晚喝多了。」只能這麼解釋了。
墨耀雄倒也沒說什麼,「喝點醒酒茶,會舒服一些。」
「恩。」
「行了,沒其他的事,掛了。」
「……哦。」
電話被掛斷了。
墨唯一皺著眉心,一臉的莫名其妙。
打電話過來就是關心她有沒有喝醒酒茶嗎?
……
市中心某高檔餐廳。
正午時間,來往的顧客很多,只不過最裡面包廂的房門始終緊閉,也沒有服務員出入。
直到房門被敲了兩下。
戰堯偏了下頭。
一旁的女人忙起身過去開門。
蕭夜白站在門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戴著無邊框的眼鏡,俊美的臉龐斯文淡漠,看到她也沒什麼太大的表情。
「快進來,菜我都已經點好了,等你老半天了。」戰堯吆喝道。
女人忙側身讓蕭夜白走了進來。
「顧大壯,把門關上。」戰堯說著,起身拉開座椅。
蕭夜白坐下,淡淡的看了一眼桌上。
杯盤狼藉。
顯然已經掃蕩完畢。
「咳咳。」戰堯咳嗽兩聲,「是你說要請客的,等會你買單啊!」
蕭夜白卻又看向「顧大壯」。
戰堯解釋,「她叫顧大壯,是我的心腹。」
蕭夜白抬了抬眉眼,「你還有心腹?」
「說什麼呢?我現在可是大隊長。」戰堯覺得有必要讓這個臭小子了解自己,「還記得上次我受傷嗎?哥們得了一個一等功,剛好之前的隊長身體不好,功成身退,所以我就……」
「你是說……」蕭夜白淡淡的打斷,「你臀部中彈那一次?」
「臥槽!你特麼的……」
來不及了,一旁的女人「噗」地一聲,忙用手捂住嘴,欲蓋彌彰的說道,「隊長,我不是故意想要笑的。」
但實在是太好笑了。
平時誰敢當著他的面提?
當時他某部位中槍彈的糗事整個隊裡的人全部都知道了,簡直就是戰堯的黑歷史。
戰堯黑著俊臉,直接大手一揮,「你去外面,沒我的命令不准進來!」
再在這多待一會,指不定還要聽到更多他的糗事。
「是。」顧大壯轉身就跑,還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戰堯鬆了口氣,剛要拿起平板電腦讓他點菜……
「說調查結果。」
戰堯只好默默地把平板電腦又放了回去,「果然就是你猜的那樣,墨老爺子半個月前在一號公館買了一套別墅,也就是他生病住院後的第二天。這是我手下拍到的照片。」
蕭夜白接過牛皮袋,從裡面掏出照片。
全都是偷拍角度,照片的主角自然就是徐靜。
他看了幾張就放回去了。
「你想好怎麼做了沒有?」戰堯問。
蕭夜白沒有說話,面色很平靜。
戰堯勸他,「小公主的脾氣挺爆的,但她最信任的人是你,而且她確實也很單純,我覺得,最好能想出一個法子,讓她直接把孩子給搞沒了……」
蕭夜白突然抬眼看著他。
眼神幽黑,尖刻犀利。
恍若一道寒光,戳的戰堯心裡一顫,忙解釋道,「我知道這樣很殘忍,但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老爺子再想要孫子,孫女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孩子弄沒了,他頂多也就苛責幾句,不會多做什麼。墨耀雄更不可能對自己親女兒怎麼樣。畢竟如果他們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會選擇隱瞞這種醜事。」
聽完這一番話,蕭夜白還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