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可能是職業病吧,習慣性的就去查了。☟♣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墨唯一鬼使神差的問,「所以你查過我了嗎?」
戰堯哈哈大笑,「小公主,你的生活太單純了。」
言下之意,沒有查的必要?
墨唯一:「……」
過了會,她說道,「田野是挺可憐的,但是,這不是她可以做小三的理由。」
「沒想到小公主的三觀這么正,是不是學律師的妹子,都像你這麼愛憎分明?」戰堯笑嘻嘻的。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對於我來說,誰要是敢覬覦我的丈夫,我是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
電話那頭的戰堯莫名一陣後背發涼。
突然覺得,小公主表面上柔柔弱弱,其實心底,未必如外表那般的單純無害。
畢竟是墨家的女兒,當年墨老爺子能從那麼多人的爭鬥中存活下來,且成為勢力最大的一方。
所謂「虎父無犬子」。
孬了一個墨耀雄,或許隔代相傳?
反而是墨唯一繼承了墨老爺子的衣缽?
都說不準啊。
**
掛斷電話,墨唯一走出洗手間,卻看到蕭夜白下床了,甚至連病號服都換了。
「你換衣服幹嘛?」
蕭夜白不溫不火的說道,「不是讓我給你送禮物?」
「啊?」墨唯一表情愣愣的。
「走吧。」蕭夜白說著,拿起桌上的手機。
「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可是你的身體……」
「不礙事。」
墨唯一:「……」
又不礙事。
她不放心,離開前,特意又去問了醫生。
確保可以外出,這才放心的跟著蕭夜白離開醫院。
樓下容安已經在等著了,上車後,蕭夜白說了一個地點。
「sinuoke馬場。」
墨唯一側首看著斯文淡漠的男人,「馬場?」
蕭夜白點頭。
去馬場過情人節嗎?
墨唯一感覺有點風中凌亂。
不過這還是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蕭夜白第一次要主動安排情人節的活動呢。
墨唯一這麼想著,頓時也沒有什麼怨言了,她歪著身子,將臉蛋靠在男人的懷裡,軟糯著嗓音撒嬌道,「是不是給我準備了驚喜呀?」
蕭夜白低頭看著她,大手在她深色的捲髮上撥了撥,眼底像是在笑,「你想要什麼驚喜?」
墨唯一:「……」
一聽就是沒有驚喜。
算了!
她半闔上貓眼,「我有點累,到了再喊我吧。」
「好。」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虛驚一場,但是後來讓容安查不出東西,墨唯一心裡不安,胡思亂想了一整夜。
活了二十歲,以前都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單純,除了蕭夜白,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煩惱或者揪心的。
可隨著最近知道了越來越多的事情,她突然覺得她的生活之所以會這麼單純順遂,那是因為很多事情她都被蒙在了鼓子裡。
就像昨晚,分明就是有人在提前部署好了,不可能是意外。
既然如此,接下來可能還會有別的舉動。
而墨唯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這種我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
與此同時。
城南某個老舊的庭院,凌之洲對著電話那頭質問,「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不准動她,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忙,不准你再動手,你聽到了沒有?」
「呵。」男人發出一聲鬼魅的笑,「可是,遊戲已經開始了。」
「什麼意思?」
「墨家早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不止是你凌家,要懂得利用他山之石,小伙子。」男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凌之洲緊握著手機,俊秀的臉龐一陣陣的僵硬。
剛才男人發了一條新聞過來,雖然才看完,那一條新聞就已經被刪除了,但他的目的很明顯達到了。
他就是要讓凌之洲看看他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幾分鐘後,凌之洲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傳來墨唯一略顯疲累的聲音,「怎麼了?」
「學姐,節日快樂。」凌之洲的聲音乾淨又陽光。
墨唯一在那頭笑,「你是說,春節,還是情人節?」
「都有。」
「那也祝你節日快樂。」
凌之洲笑了笑,狀似無意的問,「學姐,你沒事吧,有個同學剛才給我發了一個帖子,我才知道你昨晚出事了。」
「沒事,那些都是新聞記者瞎寫的而已。」
「哦,那就好,我只是看了挺擔心你的,所以就給你打電話問問,蕭總沒有誤會吧?」
「他不會誤會的。」
凌之洲點點頭,「對了,期末考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學姐,你查過分數了嗎?」
「我不知道,已經出來了嗎?那等會我就去查。」
「恩,查完記得告訴我。」
「好啊。」
**
車上,墨唯一掛斷電話,立刻用手機登錄了南城大學的考試系統。
因為緊張,居然連密碼都輸錯了。
好不容易輸入正確密碼,結果車開進了一個隧道,信號又不好。
真是折騰人。
好不容易車開出隧道,墨唯一立刻激動的降下車窗。
接二連三的舉動,引來了蕭夜白的注意,「你在做什麼?」
墨唯一頭也不回,「期末考的成績出來了,我要查分數啊。」
男人的眉眼微微動了一下。
他看著墨唯一,抱著手機,對著窗口的位置,一副特別緊張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後,墨唯一終於放下手機,轉過身看著他。
蕭夜白微微挑起一道眉,「怎麼了?」
果然,墨唯一撅起小嘴,委委屈屈的說道,「沒考好。」
蕭夜白這回連薄唇也勾了起來,「多少名?」
墨唯一說,「第十……」
蕭夜白挑眉。
「一。」
蕭夜白:「……」
第十一名?
墨唯一真的覺得很鬱悶。
她真的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英語成績是全班第十一名?
法律系這個班就三十個人,第十名說難也不難。
最後的兩個月,她真的是每天都抱著英語課本在死勁硬背。
尤其最後一個月的時候,因為和蕭夜白冷戰,幾乎是沒日沒夜抱著那幾道題在背。
結果考了第十一名。
就差一名!
要不要這麼戲劇性?
蕭夜白似乎在安撫,「下次繼續努力。」
墨唯一沒有說話。
尤其當問了蘇婠婠,知道她考了全班的第三名。
呵呵。
墨唯一覺得打擊太沉重!
直到車停在位於南城郊區的sinuoke馬場面前,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墨唯一的心情才好了一點。
算了,下次再繼續努力吧。
**
下車後,進去的時候,蕭夜白直接牽住了她的小手。
來馬場過情人節的情侶顯然是很少的。
而且今天南城的氣溫還有一些低,客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過這也方便了他們的出行,畢竟兩人外貌出眾,在南城也算是半個名人。
墨唯一邊走邊看。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很新奇。
先是越過一道高大的石門,往裡就是一眼無際,修剪平整的草坪。
雖然眼下已是寒冬二月,草坪依然嫩綠,撲鼻而來都是濃濃的青草香,搭配此刻的藍天,白雲,遙遙望去,有種寂寥空曠的美感。
蕭夜白帶著她一路往前走,最後來到了裡面的內置商場。
他低頭看著身側的小女人,「買衣服。」
「買騎馬服嗎?」墨唯一貓眼一亮。
「恩。」
「那我們買情侶的好不好?」墨唯一立刻提出要求。
畢竟是情人節嘛,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蕭夜白看著她明艷奪目的容顏,點頭,放手讓她去挑選。
墨唯一跑來跑去,最後選了一套黑紅色系的情侶騎馬服。
男人衣服自然以黑色為主,女人的則以紅色為主,但是設計款式是一模一樣的,看了買家秀,墨唯一覺得自己和小白穿上一定會更好看。
刷卡買單後,墨唯一抱著自己的衣服,軟綿綿的撒著嬌,「可是我一點都不會騎馬,你待會兒教我呀。」
「前幾天不是剛騎過?」
蕭夜白這話一出,墨唯一沒明白,「什麼時候?」
男人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