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弱點嗎?難道我說得不對?」
「雲姝小姐雖然出身不錯,是大家族養出來的正經千金,可她畢竟被家族捨棄了,她還只有十八歲,關鍵她人生的十八年有五年是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她醒來後能不能跟上時代的步伐且先不說,就算她很優秀,甚至比大多數同齡女孩都優秀,也不適合先生。」
「主要是陪在先生身邊的人光有才貌是不夠的,得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這樣才不致於太拖先生的後腿。」
韓清皺眉。
鄭新忙說:「好好好,我不說了。」
「我就是私下裡發發牢騷,沒有質疑先生的意思,更不會對先生的私事多加干涉。放心吧,出了這個門,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將來見到這位雲姝小姐,我也會很恭敬,這點規矩我懂。」
「就是私下裡發牢騷也不成。」
「行行行,保證只此一次!」
「你這個人,話少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放一個,好不容易多說點話,又這麼死板不知變通,我就是聊天,聊天懂不懂?」
韓清看他一眼,鄭新忙將手放在嘴邊做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半晌後,韓清說了句:「那也不見得會是先生的弱點。」
回想起在板林村楊家院子裡看到夏雲姝和莫執對峙的一幕,他可不覺得那樣的人會是個柔弱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韓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並不打算多說。
鄭新古怪地看他一眼,只覺得他今天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莫執刺激得太過了。
「韓清,你昨天跟著先生過去,應該見到了那位雲姝小姐吧?感覺如何?」
「那是先生身邊的人,怎麼能妄加評論?」韓清語氣比剛才更嚴肅,對鄭新已經有點責備。
「你這麼好奇,不如自己去查?人就在禹城中學上學,以你的本事,想查一個人很容易。」
鄭新立馬慫了。
「我也就過過嘴癮,哪敢真做什麼啊。查先生的人,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韓成因為說了句雲姝小姐是外人都還在受罰呢,就連宋姨都受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罰明天才能回來。」
如果敢查,他早就去查了,哪會到現在都只是對那位雲姝小姐只聞其名從未見過其人啊!
是的,他這麼好奇,卻連偷偷去見一見這位傳聞中的雲姝小姐都不敢。
沒辦法,他慫!
「既然不敢,往後先生的事就少議論,我們需要做的是完成好先生安排的每一件事!」
「是是是,我明白。這麼嚴肅,聊天都沒意思,還是喝酒吧。」
*
禹城某棟別墅地下室。
有兩個人被蒙了眼睛封住嘴巴綁住雙手雙腳扔在一間暗室的角落裡,其中一人身上還穿著病服。
封住嘴巴的黑色膠布被人撕開,力道不輕,沒有半點留情,被綁著的人疼得齜牙咧嘴。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綁匪?要錢?」是沒有穿病服的人說的,聲音還有點顫抖,像是有些害怕。
「二哥,是你嗎?你也被綁了?」
「艾娜?」
「是我!二哥,我好害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說著還直接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