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帶回祭司殿鎖起來
「以你的道行,老婆子我就算和你說你也聽不懂,老老實實等九星連珠吧,還早著呢。」
淼水端起糖水喝,擺明了不願意多說,心裡犯嘀咕,
這八字剛一撇哪有就這麼回去的道理,再怎麼也要再一年半載,
她還就不信跟太后老人家做不了親家,南宮那孩子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宋卿:「……」
果然師父一來,她在神棍圈裡神棍頭頭的地位就保不住了對麼?
一杯糖水很快喝乾淨,老婆子砸吧砸吧嘴儼然意猶未盡,
去摸衣兜里的糖果一摸只剩下大半,兜里的糖過一半心就慌,
此地不宜久留,輕車熟路地摸出手機點開微信掃一掃,
「來,孩子,加個微信。」
宋卿紅唇輕抿,到底還是沒揭穿老頑童心裡的那點心思,
她本也沒指望身任大祭司之職,還能夜半跑出去逛青樓的師父能安生地待在她這邊。
「滴—」
淼水看著屏幕里好友添加申請顯示的大淵第一神棍微信名,拋過去饒有深意的笑,
宋卿不自在得收起手機,沒料到會這麼容易找到師父沒來得及改名,
覷一眼老婆子手機屏幕里整體放大的字,眸光又移挪至手機的款式,
華國知名品牌最新款,挑眉,上挑的眼尾染了笑刻意打趣,
「師父,看來您來這異世界也沒少坑蒙拐騙。」
老婆子當然明白自己這個徒弟在意有所指什麼,把手機揣進裝糖的大衣兜里,拍了拍,才抬頭看過去一臉的不贊同,
「我等玄門中事,怎能用坑蒙拐騙這等難聽的話來說,為師同你說多少次了,委婉一點,這叫忽悠。」
宋卿聳肩,行吧,雖然她至今也不明白這兩者間有什麼區別。
沒坐一會,老婆子就待不住要出去兜風,宋卿假裝看不出老婆子心裡的那點貓膩,正好,
這個點霍施主應該在午休,她想讓兩人見見面,爽快地應下帶人下樓,
法拉利的維修需要一段時間,大概三天後才能把車提回來,大G也不是不能開,差就差在不太順手。
小區離霍氏集團總部並不遠,幾分鐘的路程就到,乘坐總裁電梯上樓時,
老婆子掏出一顆剛新買的旺仔軟糖低頭剝,沒讓徒弟瞧見自己眼裡的笑意,
「叮—」
偌大的辦公室空無一人,冷氣夾雜絲絲縷縷的龍涎香縈繞,尤為愜意,
宋卿看一眼隱藏的隔間門,踩著細高跟先到會客的沙發放下包包,
「師父,您先坐會兒,我去看看阿御醒沒醒,要是有人進來你和他說是我帶您進來的就行。」
阿御?
聽聽,這叫得多親切,甜滋滋的奶香味在嘴裡蔓延開,淼水倍感欣慰魚尾紋都展露出來,擺手,
「去吧,老婆子我不急,我玩會消消樂。」
宋卿拿會客的杯子倒一杯茶水走過來,看老婆子玩的消消樂剛好通關,
放下心裡的顧慮,把茶水杯放下說一聲離開推開隱藏隔間的門。
「這傻孩子。」
淼水端起茶水喝一口咕噥一句,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一手帶大教出來的,還妄想跟她耍那彎彎繞繞的心眼子。
老婆子咕噥得小聲,隱藏門有一定程度上的隔音效果,
宋卿什麼也沒聽見,休息間裡的光線柔和很適合午睡小憩,
在床邊坐下,看向熟睡中的男人說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情,很矛盾,
想讓霍施主想起點什麼又不想,當初她從拍賣會場出來見霍御,
他問她兩人之前是不是認識,所以她在想,和師父見面的話霍御能不能想起一些在大淵的記憶。
「嗯?」
撐在床墊的手讓大掌包裹,溫熱的觸感傳來思緒回神,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霍御已經醒了,
「想我了?」
手讓男人牽著枕在一邊俊美臉龐,聲音泛著睡意的沙啞,性感惑人。
「嗯,想霍施主了。」
心尖本能滋長甜,宋卿猶只溫順的野貓般順勢在空出的床邊側躺下,
手攀住溫熱的寬肩,紅唇湊上去親吻男人菲薄的唇線,貪念又繾綣。
霍御唇邊噙起的笑痕更甚,精壯有力的手臂扣住女人細軟的腰,輕而易舉地把人帶進懷,
轉身,寬闊的背脊平躺在床上,圈在纖腰的力道收緊一些,就讓宋卿這麼趴在自己身上,誇獎,
「很乖。」
兩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宋卿此時此刻下顎抵在霍御的鎖骨,
心裡的矛盾莫名在這一瞬轉化成占有欲,纏繞得發緊令人難受,
美眸微眯,長在左邊眼尾的淚痣仿佛都在爬上反骨放肆的妖冶,
紅唇覆貼,緩慢地咬下一寸碾磨,心底某處在叫囂喚醒禁錮已久的念頭,
饞南宮御這個人,饞這個男人的身子,想帶回祭司殿鎖起來,盡情調戲夜夜笙歌,嘖。
「……」
背貼在布料優質的床單,兩人間突如其來地位置反轉,
讓沉浸在自己心魔,逐漸心神紊亂的宋卿有些緩不過勁,
「卿卿現在想要?」
性感沙啞的一聲以及溫熱的氣息打落在耳畔,霎時激起陣直達心扉的酥麻,
這一句,頃刻讓宋卿理智回籠清醒大半,響起在外面玩消消樂的師父,
饞歸饞卻是不可這樣荒唐,伸手帶著安撫性溫柔地拍了拍,
「不急,晚上。」
如此眸光才不疾不徐地撞進男人的深眸,狡黠的一雙眼寫滿無辜,
「老公,起來唄,帶你見個人,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教我看相算命的師父麼,她老人家現在就在外面沙發等著。」
帶都帶來了,賭一把又如何,遲早這一天都會來臨。
霍御嘆一聲,有縱容、有無奈,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嬌艷欲滴的唇瓣,力道適度懲罰地按下,
「拿你沒辦法。」
休息間設有一個浴室,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走進浴室,
不好讓師父老人家一個人在外面久等,宋卿視線念念不舍地,
從霍御比例完美的身材收回,來到窗台面前拿玻璃窗當鏡子照,
理了理微凌亂如瀑的黑色捲髮,又細細察看幾眼口紅沒花,
方才滿意地拉開隱藏隔間的門走出休息室,然,
和站在門口,還耳朵貼著門保持著偷聽姿勢的老婆子四目相對時,
宋卿的眼皮不可遏制狠狠跳動,「師父,您能告訴我,您剛剛是在做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