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棋,「小姐,你放心就是。
昨晚我特意攛掇里幾個明家的酒鬼,攛掇他們幹完活將酒罈子剩餘的酒喝了。
他們去哪裡找證據?
再說了,即便是驗出了,人人都喝了那酒,怎麼就柚子小姐有反應?」
明善聽著她這樣說,心裡略微放心了一些。
推搡了她一下,「煩死了,要不是你不中用沒去看著,這事早成了。」
小棋委屈,「小姐我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哪裡料到,昨日喝青梅露的,她偏偏喝了酒水。」
兩人一早計劃好,早在房間裡放了合蘭草。
只等安柚柚去了明老夫人那同住,易不染喝了摻了青藤絲的酒水回家。
這兩個普通藥草相遇,便是最上等的迷情散,還能了無痕跡。
又能盡興又不會傷身。
明善惱聲惱氣的憤憤道,「閉嘴,別說了。
這事若抖出來,你也別想著活命。」
她怎麼養了這麼個無用的下賤東西,煮熟的鴨子便宜了別人。
窗外的清風進來,窗邊的銀制風鈴響起。
小柚子看著香囊里的東西都被拆開,一模一樣的藥材。
只是另一個做了記號的多了一小撮枯草葉子一樣的東西。
白澤指了指,「我連續找了七個香囊做對比,只多了這個草藥。」
「這藥草不是驅蚊的,難道有毒?」
「沒毒,只是正好酒里有個青藤絲,兩者碰著一起便有些迷情的作用。」
小柚子想到昨日的事情,不得不感嘆,「這心思好深,竟能想出這主意來。」
這無論哪樣藥草,都死不了人。
只有兩者都占全的,這才是幕後人的下手對象。
「按理說,昨天我是要過去陪外祖母的,看來有人是瞧上了二爺的美色!」
小柚子瞬間也明白了幕後人的意圖,看了一眼易不染,打趣。
易不染眸色深沉的有些可怕,睨了白澤一眼。
白澤立刻擺手,「這酒我都細問了一遍,除了挖酒的阿豪,便沒人再親手碰過了。
不過阿豪在明家長大,又和誰都沒什麼利益衝突。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大男人!」
易不染惱聲,「還不滾去查,愣著幹什麼?」
白澤摸了摸鼻子,委屈,「爺,又不是我想占您便宜,您這火沖我幹什麼?」
話剛說完,就挨了一腳踹。
白澤二話不說,趔趄了一下,才站穩,就立刻拔腿往外跑。
「這就去,這就去!」
白澤出去,瞧著桌子上的枯草葉子。
易不染伸手環住小柚子的腰,在她背後低喃,話里還透著些委屈。
「有人想占夫君的便宜,求保護!」與剛才的霸道截然不同。
小柚子輕拍了一下他耍流氓,橫著自己腰上的手。
「我看你就是個老流氓,還用怕得著什么女流氓?」
明家女眷不少,可若說能相看上易不染的,那更不少。
一時她倒不知是誰做的。
易不染聽得他這句老流氓,嘴角彎起。
低聲在她耳邊絮語,「可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小柚子拿著合蘭草嘀咕,「這藥草常見,只怕是不好找人。」
易不染低聲,「想揪出這幕後人,倒是有辦法。」
小柚子轉頭似乎是在等他說辦法。
易不染,「小時候,你犯了錯第一反應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