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不切實際的虎狼之詞,明成被氣的手發抖,指著她,又氣又怒的。閱讀
卻說不出什麼話來,「造孽,我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來!」
氣的瞪了一眼張氏,「我不管了!」
拂袖而去......
張氏欲言又止,「兒啊,倒不是娘不幫你。
只是這事聽起來就不容易,要不,咱們換換?」
明善立刻惱怒起來,瞪著張氏,「你是不是我娘?連你也不幫我?
你當初不就是從一個下賤丫鬟,利用這種手段成為我爹的正妻嗎?」
張氏,「這不一樣......你爹是性子軟,沒主見的。
那易不染是什麼人,即便是成了他能要你?」
明善聽她一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絕妙主意。
「對啊,我可以像你一樣,一夜有子。
這樣我以後就是易家長子的母親。
到時候,為了孩子,易家不娶我也不成了。」
眼神里放光,似乎是找到了通往光明的大道。
雙手握住張氏的手,「娘,你去給我找個男人備著。
等我和易不染發生了關係,即便是沒孩子,我也能創造出一個孩子。」
低聲在張氏耳邊細細說了詳細計劃。
才瞧見人影,小柚子就飛奔著扎入易不染的懷裡了。
「不染哥哥,你怎麼才來?
我想你想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飯都沒好好吃!」
易不染捏了捏她有些肉起來的臉頰,微微挑眉,「你確定?」
小柚子理不直氣很壯,「這是早上起來水腫。
我都好久沒好好吃飯了。你沒在,也沒人給我剝蝦了。」
荷花酥在他們身後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吃了一大碗,我手都剝破了。」
易不染輕笑一聲,「我怎麼聽說柚子小姐在這,吃得好睡得好,還能去山上摘果子?」
「不好,我夢裡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摘野果子是因為想你想得嘴裡沒味道,只能勉強摘些野果子充充飢。」
上山的路上,小柚子都無比殷勤,嘴跟抹了蜜似的,情話說不完。
才一上山,就暴露本質了。
忙著去翻找他們帶來的箱子。「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給我帶我想吃的糕點?
還有我想吃的罐頭給我帶了嗎?」
白澤依著門抱手而立,看著被晾著一旁喝茶的易不染。
嘖了一聲,「果真是不為三斗米折腰,給我五斗就可以!」
所有的愛都是有目的的!
易不染瞧見自己被冷落了,心裡正發酸。
白澤正好撞在槍口上,刀子般的冷意掃了過去。
白澤立刻識相的閉嘴,朝著自己的嘴巴比劃了一下,拉上拉鏈。
小柚子吃著熟悉的糕點,滿臉的愜意。
「還是這個味兒!
你不知道,我吃不慣梧州的糕點,已經饞這口好久了。」
易不染吃味:看來想糕點確實比想他要想得多。
白澤看著她飢不擇食,「這邊難道沒什麼特色菜?」
小柚子點點頭,「有啊,五毒野生拼盤,毒蘑菇,紅燒大蜘蛛?苗疆的毒蠱聽說過沒有?
以後敢不聽話,我就給你放條大蠱蟲,咬死你!」
白澤咿了一聲,「你這做菜沒多大天賦,做蠱毒倒是上手挺快。
難道這還有血脈遺傳一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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