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下樓,喊了一聲,「荷花酥,過來!」
荷花酥立刻小跑著躲著她後面,大聲告狀,「柚子小姐,成夫人她要撕了我的嘴。��
張氏看見小柚子的冷眼,不由的心稍微虛了那麼一虛。
隨即又挺胸抬頭,「一個下作的賤人而已?
怎麼,你還要和我做長輩的計較?」
她就不信了,她一個外姓小輩還敢和她一個長輩計較?
小柚子聽到這話,有些生氣。
隨即故意一笑,冷聲道,「我險些忘了,成舅母出身不就是個丫鬟?
想來這口口聲聲的,怕就是提醒自己不忘本吧。
其實成舅母想不忘本也用不著罵自己下作,我這做小輩的聽著不好。」
「你敢罵我?」張氏怒道。
小柚子,「我什麼時候罵成舅母了?這下作不是舅母自己親口說的?」
張氏氣狠了,不由分說的過去扯著她的胳膊。
「少和我彎彎繞繞的廢話。我善兒都被你害成什麼樣了?
我不管,你去給她找西洋大夫,她臉恢復不了我和你沒完?」
荷花酥瞧見,立刻推搡著張氏,「你,你別動我們小姐。碰壞了你賠不起!」
張氏又怒又凶,「你個小賤蹄子還敢過來,我打死你?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小柚子將她甩開,「成舅母這是求人的態度?」
冷笑了一聲,盯著張氏,「明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非得幫她?」
「要不是你,她能成這樣?」張氏將一切都怪著她身上。
若不是這小蹄子,攛掇著明來,他們家明善能被關起來?
「我?是我指使她害外祖母給自己下毒?還是我放火把她臉燒成這樣?」
似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我應該好好讓舅舅查查,這廢棄的柴房好好的怎麼就起了火?
荷花酥,你好好去叫舅舅查查?」
荷花酥十分聽話,轉頭就跑。
「好!」
提起這場莫名其妙的大火,張氏也慌了。
罵了一句荷花酥,「小蹄子你給我站住。」
瞧見喊不住荷花酥,立刻追著去了。
小柚子看著張氏慌忙跑的背影,「這林子大了,還真是什麼鳥都有。」
天微微亮的時候,明老夫人醒了。
小柚子才進來的時候,張氏已經拖著明老夫人哭著鬧了。
「老夫人,明善也是您親孫女,您從小看著長大的。
現在有些心思惡毒的人就是想看她過不好,想將她害死。你可要給她做主啊!」
眼神故意意有所指的看了小柚子一眼,明顯就是說她。
明來一把將她拖開,「她可算不上母親的親孫女。」
張氏,「可那也是老夫人看著長大的孩子,和親孫女沒什麼兩樣的。」
明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那你說說,是誰想讓她不好過?
是我這老不中用的沒死成沒如了她的意?
還是說她就是滿身的罪過,明家也要給她擦屁股,護著她?」
懟的張氏啞口無言。
想了想,「可您不是也沒事嗎?
反正,我們家明善若好不了,我就跪著不起來,一直跪著老夫人跟前。」
拿定了主意,就要厚顏無恥的逼老夫人讓安家給托關係找西洋大夫。
明來,「母親才剛好,你那作死的女兒我大度放她一馬,給你臉了?還敢來鬧?」
說著就要動手打人。
小柚子眼疾手快的拉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