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朗回頭,得意一笑,「抱歉,忘了告訴你,老子我西洋東洋文都會。閱讀
你那天和井下那雜碎說的話,一句不漏聽在我耳朵里。」
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那點小測試,豬都能看出來!」
好歹他也是上過軍校的人,那點東西還想測試他?
羅小翠瞳孔放大,無比震驚。
「那你還來找我?」
「不來找你,你們怎麼會放鬆警惕!」
指了指自己的表,「七點半了......」
按著易不染那貨的身手,早就成功了吧。
九曲江附近,有綠皮卡車搖搖晃晃的開過來。
高丘山,易不染遠遠看著過來的車。
按住有些激動的小柚子,將她身子背過去,「你在這等我,別回頭!」
他不想讓她清澈明亮的眸子看見過多的血腥。
「好!」
腳步聲走遠,四周都是寧靜。
夜幕下,一個穿著白色蕾絲旗袍的女子站在月色下,吹著一片樹葉,音符緩緩傾瀉而出,伴隨著月色,有些悽美傷感。
聲音傳來,驚得卡車上的東洋人驚恐起來,「哪裡來的聲音,這是什麼?」
旁邊的翻譯伸出腦袋四處看,只見夜色茫茫,哪裡能見什麼人。
「這好像是安魂曲!」
傳說,有殺戮的戰場,吹響安魂曲,死去的人靈魂就能得到救贖,隨著音符的流淌魂歸故鄉。
話還沒完,就聽到槍彈的射擊聲。
那些從黑夜出來的子彈似乎都是長了眼睛,準確無誤射進敵人的胸膛。
翻譯嚇得屁滾尿流,瞧見對方黑色衣服上的標誌,大喊,「啊,是,是易家的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黑衣人的匕首結果了。
帶頭的軍官想跑,喊著東洋話,「撤,撤啊!」
易不染抬起槍,子彈飛出,穿過軍官的腦袋。
十五分鐘不到,一百來號人,解決的乾乾淨淨,無一個活口。
被關押在卡車上的溫闊聽到翻譯的喊話,似乎還有些不信。
直到易不染那雙深邃清冷的眼睛出現在他面前。
「二爺,想不到咱們能在這裡見面!」
溫闊遍體鱗傷的,說話都有些大喘氣。
小柚子急,「快,帶他們去醫治!」
溫闊艱難擺手,「我沒事,麻煩你們幫我們先看看另外兩位已經昏迷的,他們才是要緊的!」
易不染吩咐人去卡車上,將他們一一抬下來。
小柚子聞見極濃的血腥味。
面前被抬走扶下來的幾個人,似乎都是些文弱的讀書人。
卻個個是遍體鱗傷,嚴重的身上的肉已經腐壞了。
許是被震撼到了,小柚子直勾勾看著被抬下來的人,忘記搭手幫忙。
溫闊似乎是明白她在想什麼。
「這對我們來說不過是皮肉之痛,這些侵略者能打壞我們的皮肉,卻打不壞我們的骨頭。
我們所受的這些罪這些苦,最終都能化作力量團結起來,把這些侵略者趕走,收復我大好山河。」
小柚子將溫闊扶去車裡,易不染則是指揮人將現場清掃了,把屍體和卡車開到數公里以外,焚燒銷毀了。
「把地雷邁上,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