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明朗俊逸的男人,恐怕整個寧州也沒幾個。
忍不住悄然靠近,借著放酒杯的功夫,手大膽的伸向北明朗炙熱挺闊的胸膛。
嬌嗔,「這哪裡是什麼誤會,是天賜的緣分!」
摸到硬實的胸膛,心滿意足,眼裡都是激動。
嚯嚯嚯,果真是極品!
北明朗忍著打落她雞爪子的打算,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抱歉,我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
不曾想,這女人膽子越發大。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女人膽子大得很,手不由自主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竊笑,「這麼好的緣分,不如我們坐下多喝幾杯?」
北明朗眼裡的嫌棄幾乎是要壓不住了。
他活了三十來年,頭次被一個女人調戲了!
忍著怒意和嘔意,匆匆道了一聲告辭就走了。
到嘴的肉哪裡能飛了?女人立刻追了出去。
就碰到小柚子佯裝錯過北明朗,站在七號包間附近。
開口叫,「溫先生,溫先生,你不找謝老闆了嗎?那你哥哥救還是不救?」
果然,聽到這句,女人頓時收住腳步。
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遍,「你也認識剛才出去的溫先生?」
小柚子點頭,「是啊,他叫溫二,是找我引薦謝老闆的,他大哥被抓。
他急的火燒眉毛,眼下自然是能找的關係都找上了。」
女人立刻來了意,塞了一張名片在她手裡。
「你把這個交到他手裡,就說寧州還沒有我放不出來的人。
若他想救他哥哥,聯繫我就成!」
拍了拍她的手,發出兩聲囂張又克制的笑聲,進去喝酒了。
沒多久,只見兩三個長得明朗俊秀的男人,衣冠楚楚的便進去了。
小柚子一路看一路走出去,一直嘖嘖道,「看來這羅小姐愛美色確實是名不虛傳!」
出門瞧見北明朗脫了外套,一副沾了瘟疫的樣子。
噁心又憤怒。
「你是不知道這個女流氓,下作得很,連別人屁股也摸!」
北明朗氣急敗壞,儼然一副像是被女流氓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
小柚子笑,「真是不易,平日裡那都是你北大少爺調戲絕色女子的,今日倒是風水輪流轉了!」
北明朗氣,臉色又青又白。
「還笑,爺這會犧牲可大了!」他就不該腦子一時糊塗答應這兩坑貨的。
易不染冷眼看著他,清冷的眸子少不得帶著愉悅和幸災樂禍。
「接下來,你要色誘她,讓她死心塌地的幫忙救人!」
北明朗如陷噩夢,立刻雙臂抱緊了自己。
他怎麼感覺他清白不保?
接下來兩三日,北明朗不斷應邀羅小翠的邀約,不斷從她嘴裡套話。
每每出來,就跟吃了蒼蠅一樣。
偏得小柚子每次都要拉著細問,說羅小翠又趁機對他揩油哪裡了?
「她說,她認識駐紮在寧州的東洋將軍佐木,只要有人鬧出動靜來,她可以提議讓佐木換地方關押溫闊一行人。然後把必經路線圖和押運人員數目給我們,剩餘的靠我們自己的本事。」
易不染已經對應了詳細計劃。
「既然她答應幫忙救人。你就允諾她,只要事成,能將人救出來,你就從了她。」
北明朗一聽,「我去,狗都比你會說話。敢情受罪被占便宜的不是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