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柚子無語,她又不喜歡品什麼詩詞,不像是文嘉嘉一樣。
易不染剝了一顆花生塞著她嘴裡,將早生貴子的好意圖吃全了。
忽而將她往床上一壓,「這句詩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柚子驀地反應過來,只是還來不及說話,熱烈又霸道的吻就掉落下來。
房間裡鴛鴦水暖,春意盎然。
小柚子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有些迷迷糊糊,如一隻在海浪上翻滾的小床。
「天都快亮了!」嗓子有些輕啞無力,帶著些嬌憨無力,如同雨後的嫩芽,惹人憐愛。
易不染輕輕啄了她一口,兩人身體翻滾了一圈。
易不染,「剛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是一樹梨花壓海棠!」
不容她拒絕,深吻下來,所有的話和抱怨都化作嚶嚀,一切盡在不言中。
已經過了早飯,易不染才帶她去易家給老夫人照例請安。
小柚子穿著紅色的小洋裙,有些著急。
尋摸著耳環,「都怨你,不叫我早點起床的。要是老夫人生氣,不知有多少話要說。」
易老夫人是名門閨秀,年紀大,做法老派,最注重規矩不過。
易不染依著門口,看她滿活。
滿臉春風,「那你照實說好了,這都是我的打算!」
小柚子白了他一眼。
照實說?
說因為有些人沒羞沒躁,肆無忌憚?
那她乾脆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了!
去了敬茶請安,一氣呵成,老夫人象徵性的找了一個陪嫁鐲子送給她,這事便也過去了。
小柚子默默鬆了一口氣,還好老夫人沒問她為何來的這麼晚。
她真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聽到老夫人單獨留下問話易不染。
小柚子出去的飛快,恨不得一步並著三步走。
「坐!」老夫人將茶盞放著,「顧大媳婦那邊,你可有什麼消息了!」
易不染冷聲恭敬道,「老夫人的人跟著,有什麼結果恐怕比我還清楚。
這煙火,鞭炮等採買,都是顧大嬸嬸一手操辦,實在和別人無關。」
「無關?難不成她是想挑日子自殺,故意選這麼個坑往裡面跳!
顧榮全做事是有些不成器,你何必和一個女人過不去,她也算你半個正經長輩!」
易不染,「老夫人不信,可以深究去查,我並沒什麼好說的。」
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好了,我還有事,便不饒您清靜了!」打算要走。
夏若雲伸著腦袋,鬼鬼祟祟的在門口,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易老夫人看見她,「若雲你怎麼來了?」
夏若雲進來,有些惶恐不安,一直偷看易老夫人和易不染,似乎是有些糾結。
「老夫人,二爺,我剛聽見你們說話了。其實,其實,我,有話要說!」
神色驚懼不安,「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
易老夫人覺得這神色有些不對勁,想起她和顧大夫人的有親戚關係。
想必是知道了顧大夫人的一些事情。
「好孩子你說就是,你姑姑的死,勢必是要有一個交代的。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