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夫人見易不染沒為難顧榮全,也懶得管了。閱讀
畢竟是顧榮全自己先不規矩的。
睨了顧大夫人一眼,「好了,以後好好教孩子。
父母慣子如殺子,今天是敢在易家對一個丫頭動手動腳,明日豈不是要上街強搶民女?」
顧大夫人滿肚子的委屈和擔憂,只能在老夫人的訓斥中咽下去。
不苦倒是有些擔心,「小夫人,您說顧大夫人和大表少爺不會為難我吧!」
「顧大夫人想為難你,可也要看著老夫人的面子。
至於顧榮全那狗東西,我估計他是沒命為難你!」
「啊?」不苦有些不懂她的話。
小柚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沒和她解釋鴻門酒,「以後若是他們為難你,欺負你,你就找碌為管家和翠花姑姑去。
他們都是易家的老人,有他們在,顧家的人不會太為難你的!」
不苦點點頭,算是記下了。
另一邊一臉期待的顧榮全跟著易不染去了。
白澤不知從哪裡報出兩大罈子酒。
「這麼大的罈子,如何喝得?」顧榮全瞧見酒罈子大的能裝半個人了。
易不染冷眸朝著白澤使了一個眼色。
白澤二話不說伸手將衣服給扯下來,掏出繩子來,將他綁著扔著酒缸里。
顧榮全,「你,你幹什麼?你想淹死我?」
白澤,「放心,我們可不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你還不配死著這酒缸里!」
起初扎的傷口如今收到酒水的侵蝕,忍不住嚎了一聲,
「疼,疼!」
易不染過來,看了他背上的字,歪歪斜斜如狗爬,亂糟糟一團,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她起初想刻的什麼字?」
白澤,「打聽過了,她想刻我是流氓四個大字!」
易不染,「取墨去!你來!」
白澤有些興奮的搓搓手,嘴上卻假意道,「我沒刺過紋身,這恐怕不太好?」
易不染冷聲,「那要不刺你背上?精忠報國?」
白澤立刻,「不會我可以學,反正顧大公子皮糙肉厚,想必也是能忍的!」
目光裡帶著暗戳戳的興奮。
易不染認真想了一下,「我是流氓四個大字刺著前面!」
屋子裡,一陣高過一陣的殺豬慘叫聲。
白澤耳朵都要麻了,申請,「爺,我實在受不住了,要不把他嘴給堵起來。」
坐在二樓客廳上方的易不染聽到卻沒搭話。
低頭研究著手裡的棋譜。
白澤知道這算是應了。
環顧四周,許久沒回來住,大廳里也沒順手的東西。
索性將皮鞋一脫,將黑色的生化武器脫下來。
才碰到顧榮全跟前,顧榮全熏的直翻白眼,身體猛的抽抽。
「你,你別亂來,嘔!」
話還沒完,生化武器就塞著他嘴裡,顧榮全直接給臭暈了。
白澤有些幸災樂禍,「得,現在好了,耳根子清靜了!」
小試牛刀,一試就是一個多小時。
期間顧榮全是被針扎酒腐疼醒了,又被生化武器臭暈。
來回反覆折騰幾次,顧榮嘴裡的臭襪子終於掉酒缸里,得以喘息。
「白副官,別,別塞了。」
白澤,「剛才老實點不就好了嗎?」
顧榮全疼的哭爹喊娘還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