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笑我?」小柚子抱著他的胳膊撒嬌,「不敢,不敢。我這不是特意來請尊貴的客人進去嗎?」
易不染跟著小柚子進去,安景遲正在和德叔處理公事。
佯裝道,「這些保鏢怎麼辦事的?易少帥來了,也沒個人通知我。」
明知他是故意的,易不染也不得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不打緊,我也剛到。」
將幾個雕花的木盒子放著桌子上,「昨日新得了幾瓶前朝存留的酒,想著您喜歡小酌幾杯,便給您送來了。」
安景遲瞥了一眼,「我年紀大了,這酒後勁大,怕是喝不得。」
這小子是想用幾瓶酒換女兒?休想!
易不染,「都說這酒是六十年的陳釀,我是想請遲叔幫我看看。」
小柚子很會來事,「我去給您拿你最愛的酒杯!」
安景遲便不好拒絕了。
易不染給安景遲倒酒,白澤遠遠看著,嘀咕,「想不到爺有今天,跟孫子似的。」
承安看了他一眼,默默遠離他,「想死別拉上我。」
白澤不甘,「你還是不是我兄弟?」
承安,「不是!」
拒絕的果斷。
兩人不知說什麼,約莫到下午才結束。
易不染出來,神色有些不高興。
白澤湊過來,有些欠扁地問,「二爺這是提親失敗?」
易不染伸手搭過他的肩,「過來,我和你細說。」
白澤湊過來,一副很八卦的樣子。
然後挨了一頓揍,白澤被打得毫無反擊,或者說不敢反擊。
只得捂著臉,「爺,爺,我下月還要成親,不能打臉,臉!」
易不染明顯拳腳輕了一些,可嘴上依舊道,「沒事,我給你準備最上等的傷藥。」
承安沉默木訥的臉帶著一絲幸災樂禍,「挨最痛的打,擦最貴的藥。值了!」
安家裡,小柚子進來就看見安景遲拿著易不染送的酒在偷偷小酌。
瞧見小柚子進來,似乎有些尷尬。
咳嗽了一聲,「這酒也就平平無奇!」可杯子卻怎麼也捨不得放下。
小柚子眉眼彎彎,看破卻不說破,「是,平平無奇。下次再讓您女婿多送些平平無奇的酒過來。」
安景遲,「別想著兩瓶好酒就能收買我!」
小柚子過去,給他揉揉肩,「那三瓶好不好?」
安景遲笑意滿滿地搖頭,「看來是女大不中留了,心都飛別人那去了。
還說要給我做一輩子的小棉襖!」話里是帶著醋意的。
小柚子,「誰叫你女兒小時候見到就喜歡他呢?」
安景遲搖頭,「小時候你能懂什麼?」
小柚子摟著他的脖子,撒嬌,笑。
「不知道,但我第一次見到他,我就覺得他像是一塊好吃的糕點。
我不知道夫君是什麼,可聽別人說,我覺得我的夫君就該長他那樣了。」
安景遲第一次聽她說小時候的事情,又心疼又感慨。
兩人還在溫馨話訴從前,荷花酥小跑著過來,「柚子小姐,我接到林家的電話,說,說不清小姐好像是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小柚子第一反應就是林夫人又開始作妖。
荷花酥,「是林家的傭人偷摸打電話,說不清楚。說讓您過去一趟看看!我看那邊凶得很,亂糟糟的,也就沒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