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這肯定不能省。閱讀不如你去看看店裡,那些西洋的婚紗,有些就是蓬鬆的,正好能遮住肚子。
我認識城裡的一家,做工款式都不錯,明日讓他們過來給你看看款式。」
一道去春鳴她們另外住的洋樓里幫她看了東西。
「我沒結過婚,也實在不知是缺些什麼。不過我給你添了一份嫁妝,等過兩日定製了箱子,就給你送來。」
春鳴一聽,立刻拒絕了。
「這已經夠多了,二爺早就派碌為管家給我添置了一份。
又給我們買了宅子,給了白澤安家費置辦酒席費,我們這花銷,都算得上公費結婚了。」
「這天底下還有嫌錢多的不成?給你你就收著。
現在這亂世,物價瘋漲,去年還能買兩斤米的錢今年就能買上一斤了。多存些錢沒什麼不好!」
聽得她這樣說,春鳴倒是不好拒絕了。
「我一個丫鬟,還讓主子給我出嫁妝,辦婚宴,這於理不合。」
「什麼主子丫鬟的,你從半大的時候就在易家。像我姐姐一樣看著我長大,是家人,不是什麼主僕。
況且,這些年若不是有你給不染哥哥打點家裡,他哪裡能應付過來這些事?
白澤和承安是他的左膀右臂,你也是!」小柚子拉著她的手。
「姐姐出嫁,做妹妹的不是應該多多添置嫁妝,讓你出嫁有面?」
春鳴聽得這聲姐姐,含著眼淚,緊緊地攥著她的手,點頭。
「好,都聽小夫人的!」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街上行人少了下來,易家軍隊裡的人卻在大街上四處搜尋著。
約莫過了一兩個小時。
白澤用麻袋裝著五花大綁的顧四小姐回來。
老夫人看了一眼,皺眉,「怎地這般就弄回來了,還不給她鬆開?」
白澤委屈,「她跟著瘋子似的,哭鬧個不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將她怎麼著了。
為了避嫌,我索性這樣將她原封不動地弄回來。」
顧小沐的手腳被解開,將自己嘴裡的抹布吐出來。
「姑奶奶,是,是大表哥綁的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易老夫人拉住她看了一圈,就是灰頭土臉的,臉上挨了兩巴掌,腫得有些厲害,其他倒是沒什麼異樣。
「他好端端地綁你做什麼?」
顧小沐哭得有些厲害,「因,因為我看到了二姨太綁了寧無雙,想利用她炸死安柚柚來著。
他,他以為我和寧無雙合謀,所以就故意威脅我……」
說著說著大聲地哭了起來,將那日小柚子教她的說詞一併說了。
「我就是和寧無雙不和,那日找她麻煩去的!」
「易不難是不是畜生,連自己表妹都能下手!」顧三夫人哭得不成聲。
易老夫人看了一眼白澤,「不難呢?」
白澤不敢吱聲看向易不染。
易不染,「我叫白澤打了一頓,送去醫院了!也算是給顧三夫人一個交代!」
能讓易不染給他送醫院,能送醫院著實不是什麼輕傷。
可憐易不難前腳剛從醫院出來,後腳又進去了。
這招先斬後奏用得極妙,當著顧三夫人的面說,易老夫人也不好發作。
其實,易不染哪裡是為顧三夫人討說法,分明是泄私仇而已。
易老夫人忍著不快,只得吩咐顧三夫人。
「行了,你也別哭了,不染不是給小沐出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