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責任，可沒讓你這麼作踐她？」
小柚子，「這樣，那我這兩日參加晚宴的時候，定是要好好去誇誇林夫人治理兒媳有方，偌大個林家，兒媳能幹到都沒傭人的容身之處。」
林夫人一聽有些慌了。
這高門大戶的人家，更在乎顏面。這事傳出去，定會落個苛待兒媳的名聲，現在又宣揚著解放婦女，肯定會惹來非議。
「這是我們家的家事，誰家兒媳不受點氣？」
「照你這麼說，林遠章在銀行上班她也可以受點氣了？」小柚子冷笑。
「你什麼意思？」林夫人聽見兒子，立刻緊張了起來。
小柚子，「我今天將話放著這裡，以後不清在林家什麼待遇，林遠章就在銀行什麼待遇！」
不清有些害怕，緊緊抓住小柚子的手。
小柚子捏了捏她的手，企圖讓她放寬心。
林夫人，「銀行可不是你家開的！」
「不是我家開的，可我記得平安銀行里，好像數我們安家的錢最多。」小柚子腰板子硬。
林夫人說不過她，只得去罵不清，「你是死人嗎？」
不清低著頭不吭聲。
林夫人氣不過，只得坐在沙發上開始罵人。
「我家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掃把星？聯手著外人來搞死你丈夫和婆母？」
小柚子拉著不清的手上樓去，不清猶豫了一下，小柚子強行扯著她上去了。
「你心疼別人的時候，別人都在算計著吃你的血喝你的肉！」
上了樓，小柚子的神色放鬆下來，「你們家藥放在哪？」
卷著她的袖子，「你這手臂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她還敢動手打你？」
不清立刻搖頭，「不是，不是，她沒打我，是蹲著擦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摔下去到的。」
小柚子拿了藥過來，小心翼翼給她擦著傷口。
發現她身上不少青青黃黃的磕碰傷，而且新舊都有。
手指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老繭。
「自己受傷了也不會抹藥？你婆母這麼使喚你，林遠章也不給你出頭？」
不清低著頭，「他哪裡敢，他母親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若說上兩次煩了，他就說畢竟是他親媽，他總不能去罵親媽去吧，讓我忍忍就好了。」
提起這些，委屈湧上心頭。
「我知道，林夫人就是覺得我從進門來一直沒有給林家生孩子，所以總是想著法的苛待我來出氣。
起初就是陰陽怪氣的說些難聽的話，我倒也可以裝聾作啞。
可漸漸的，她就使勁吩咐我幹活，故意將家裡的傭人辭退了。
說什麼開銷大，可家裡的開支那都用的是易家給我的嫁妝錢。」
小柚子，「都這麼久了，我見你好幾次，你怎麼也不吱聲？由著他們這麼欺負你？」
不清嘆了一聲，「我能怎麼辦？老夫人說了，我已經二嫁，讓我不要使什么小性子。」
瞧見小柚子替她委屈又擔憂的樣子，擠出一絲笑意，「沒事的，好在林家沒人打我，不像是許家那樣。
我，我不就是多干一點活嗎？正好練練本事。不會做飯，我就學。
地擦不乾淨我就多擦兩遍。衣服慢慢洗，我總歸是能洗完的。」
小柚子，「你越退讓，他們越是欺負你。
我給你撐腰，以後你不用幹這些，她敢為難你，我就對付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