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他罵我是狗?
但是我不能明目張胆的和他置氣,否則就真的承認是我吃的柚子了!
於是暗轉了個思路,嘲諷起來,「易二爺真的年紀越大臉皮越厚了。閱讀
每天就琢磨著爬別人家的牆,翻別人家的窗!」
易不染低笑出聲,「敢嫌我老?」
他是最聽不得這個字的。
小柚子,「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是說你年紀大!」
易不染正想藉機教訓教訓這個囂張的小狐狸。
就聽到敲門聲,「叩叩叩!」
聲音響起,「柚子小姐,您睡了嗎?
先生說他茶水喝多了,睡不著。若您沒睡的話想和您一塊吃個夜宵。」
易不染捏住她的下巴,低聲道,「說你睡了!」
小柚子故意高聲道,「沒!」
順勢踹了一腳,趁著易不染不備,將他踹翻在地。
重物落地的聲音,易不染有些狼狽。
小柚子翻滾起身,「好,我就來!」
然後拖著拖鞋瀟灑轉身離去。
「易二爺這麼喜歡這個房間,就留給你睡好了!」
易不染從地上起來,正好聽到關得震天響的門。
荷花酥嚇了一大跳,對上她的眼,「柚子小姐,裡面是什麼東西掉了嗎!」
小柚子擠出一抹笑意,「啊,沒什麼,打蟑螂來著!」
荷花酥若有所思的盯著門,糾結了一刻。
「這樣啊!」
可她覺得那聲音不是打蟑螂的!
小柚子嘴上說著狠話,卻還是怕被人發現他。
伸手勾過荷花酥的肩膀,「荷花酥你名字誰給你取的,這麼有滋有味?」
荷花酥的思緒立刻被轉移了,「德叔,德叔帶我回來的時候說給我取個能吃飽的名兒,以後就不愁會餓肚子了!」
小柚子眉眼彎彎,「這確實是個好名字!」
聽到就饞滋滋的!
荷花酥聽到她來自內心的誇讚,十分的高興。
「是吧,只有柚子小姐能理解,他們都笑話我來著!」
門外的聲音越走越遠,易不染等了大半宿也不見佳人歸,只得熟練翻牆回去。
一進門,就瞧見白澤正在端著一隻木匣子低頭擺弄什麼。
一邊擺弄一邊嘀咕,還問旁邊的承安。
「要不,你提前給點份子錢!」
承安瞥了他一眼,幽怨道,「到底是你娶老婆還是我娶老婆,我家底都給你賠進去了。」
白澤,「大不了以後我兒子女兒分你一半,也叫你一聲爹好了!」
易不染注意到白澤的話,挎著個臉問,「你哪來的兒子女兒?」
白澤抬頭,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後面了。
「二爺,春鳴懷孕了,我馬上就要當爹了!」
喜不自勝的白澤完全沒注意看易不染的臭臉。
承安發現氣息不對,也不管白澤到底拿了他多少身家來著,起身道,「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
默默去了。
易不染瞧著那喜上眉梢的白澤,心裡酸的發泡。
連白澤這狗東西都有崽了,他媳婦還丟了?
偏白澤歡喜的上頭,說話不過腦子。
「爺,您這是又被那祖宗給趕出來?」
易不染臉色鐵青,帶著被人發現囧意的惱怒。
抬頭看了看月色,「今晚月黑風高,天氣挺好。既然你要當爹了,我是不是應該送你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