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桑神醫說什麼,他翻牆進去偷探勘過寧無缺的脈,那就是個死人脈。
似乎是用什麼草藥吊著,那藥草味道濃烈。
可無雙似乎是說一直是她貼身照看她哥哥用藥的。
長年累月,怎麼她身上一點藥味都沒沾上?可見她應該說了謊,很少接觸寧無缺。」
白澤在旁邊順手斟了茶,正要往嘴邊送。
小柚子伸白了手,瞪了他一眼。
白澤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茶遞了過去,看著小柚子得意洋洋的喝著他斟的茶,氣,「您喝,撐死您!」
易不染冷眼瞥了一眼白澤,「今天的天色倒是好。
承安,我瞧著你最近手藝生疏了,拉出去練練手。」
承安點頭,強行把白澤往外拖。
白澤高聲嚷嚷,「爺,您護短也不是這麼個護法,我難道不短嗎?明明是她欺負我來著!」
小柚子嘴裡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忍不住默默去打量他。
白澤似乎反應過來,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身體,「你,你看我幹什麼?」
易不染冷聲瞧見小柚子的動作和眼神,冷著臉,「承安,往臉上打!」
等兩人一走,易不染伸手扯住她的臉,輕聲教訓,「少跟他們學些壞東西!」
白澤和手下那些兵痞子說話沒葷沒素的,小姑娘腦補又厲害,時間長了,難免被帶壞!
小柚子微微囧,有些心虛。
這可怨不得她,是白澤自己說話有歧義。
夜色降臨,小柚子站著街口,等著去取蛋糕的白澤。
默默嘀咕,「白澤這傢伙該不是打擊報復我吧,讓我站著風口上傻等?」
拉了拉米白色的流蘇披肩,企圖暖和些。
忽而聞見一陣略熟悉的香味,讓她猛的轉身,「無......」
側身回頭,卻發現錯肩而過的不是寧無雙,而是一個極陌生的黑衣背影。
一整套的黑色西裝,顯得黑沉沉的,帽檐壓得很低,整個人的氣質就顯得壓抑和有些邪性。
「這人的身上的香水味怎麼那麼像寧無雙的?」
許是覺得那身黑衣背影有些詭異,再加上他身上的香氣,激發了她的好奇心,便悄然遠遠的跟了過去。
一路去了僻靜之地,藏著拐角處,小柚子伸出腦袋去看。
瞧見他脫下帽子拿著似乎和一個車夫打扮的人在說話,接過一張紙條。
兩人似乎在說什麼緊密的事情!
聲音太遠,夜色有些深,她想聽清楚些。
不料發出異樣,踩到旁邊碎瓦片,驚動了遠處的兩人。
黑衣打扮的男人立刻謹慎的帶起帽子,車夫沖了出來,「誰!」
小柚子靈機一動,嗚喵學貓叫了一聲。
抓起地上的小竹竿,拄著地上。
裝瞎眼看不見,輕聲喊著,「咪咪,出來,姐姐帶你回家!」
拄著竹棍前進,視若無睹。
似乎在四周探了探,真的是在找貓一般,漸行漸遠。
車夫看著她走遠了,才放心回去。
「少爺,放心,是個瞎眼的女人在找貓,已經走遠了!」
黑衣男人剛點頭隨即覺得不對,「瞎眼女人?眼瞎的耳朵靈敏,她怎麼可能聽不見你的腳步聲?」
隨即兩人一塊沖了出去,順著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