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清冷的臉上看不出情緒。
「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小柚子脫口而出。
隨即又立刻道,「我的意思是現在這年代,哪裡有送帕子做定情信物的,我怕你出去被人笑話!」
易不染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不怕。該不是你沒本事繡好,只是朝著我誇了個海口?」
小柚子立刻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繡就是了!」
易不染看她苦著小眉頭,低頭弄著手裡的刺繡,笑而不語。
一身塵土的白澤提著個包進來,就瞧見小柚子在低頭繡活。
不由的伸手揉了揉眼睛,「我這出現幻覺了?」
小柚子抬頭起來,瞧見他,又驚又喜。
「大白,你怎麼來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該不是你被情敵打敗,情場失意所以只能狼狽出逃?」
白澤聽到這話,「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姓名武那小子,又不專一,又不好看,能比得上我?
是春鳴擔心你們,你這邊被人欺負了,所以才趕著讓我來的!」
本來是想說春鳴擔心二爺的病,出口,他覺得有些不妥,又改了。
湊過來,瞧見她面前的東西,認真蹙眉,「你這什麼愛好,帕子上繡石頭?
我只聽過繡什麼植物動物的!這石頭還毛刺刺,七歪八扭的丑!」
易不染聽到白澤的形容,清冷的面上不由的浮起笑意來。
旁邊的承安正在喝水,一口茶忍不住噴了出來。
小柚子被揭老底,氣炸了,「你眼瞎不成,這是柚子,我!哪裡丑了!」
搶過來拿著手裡,小柚子狠狠踢了他一腳,「這叫抽象派,你懂什麼?」
白澤一聽,「你管這丑東西叫柚子?」頓時笑出了猖狂的鵝叫聲。
「哈哈哈......」
小柚子氣死,「白澤,你找死!」
放著東西就追了出去,白澤被她打習慣了。
手腳比腦子快一步,頓時就閃身出去。
承安搖搖頭,有些無奈的去將白澤的行李提回去。
這白澤,就是不靠譜,總是喜歡逗弄小夫人!
跑了兩圈,躲過了氣炸毛的小柚子。
白澤伸著腦袋,鬼鬼祟祟的看了裡面一眼,發現小柚子沒在,才敢進來。
「二爺,這祖宗沒回來吧?」
易不染翹著二郎腿正在欣賞小柚子的帕子。
「嗯,安先生叫走了!」
白澤鬆了一口氣,才敢邁腳進來。
易不染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醜陋抽象的柚子圖案,旁邊還有歪七八扭的簽名。
「不好看嗎?」
問的很認真。
白澤不屑,「爺,您什麼欣賞能力,這東西給狗狗都嫌丑!
您看看這刺繡的跟骨折了似的,就您慣著她,什麼都覺得好!」
易不染突然改了話題,「你剛才是哪只腳先進的門?」
「哈?」白澤覺得莫名其妙,猶豫了一下,「左腳吧?」
應該是!
易不染冷眸抬起,冷漠道,「我最近身體不好,左腳進門不吉利,滾出去做兩百個伏地挺身!」
「啊?爺,我又怎麼惹著您了?」白澤委屈。
易不染冷眸裡帶著不悅,「三百個?」
白澤嚇得連轉帶跑,「不吉利不吉利,我現在就去做兩百個伏地挺身!」
苦著個狗臉:做狗腿子太難了,這確定不是故意找茬?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