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坐著,瞥了一眼帕子證物,「這是我的沒錯。閱讀
可我記得和何警長說過,出事那日我在安家公館出現過,即便是掉在安家也沒什麼奇怪。」
何警長一臉愁容和不安,「可問題就出現在珍珠夾上有血。
而且,安則遠先生的脖子內側有傷,刮痕正好和這珍珠夾痕跡相符合。
柚子小姐,您仔細想想,這珍珠夾子是什麼時候掉的?」
小柚子蹙眉,「你說什麼?安則遠先生的脖子內側有傷,是誰發現的?」
何警長,「是安夫人。」
小柚子擰眉,「左邊還是右邊,你帶了照片來沒有?」
「在安先生脖子的左邊!安夫人只是說之前一直未注意過,也不確定是什麼時候有的。」
何警長立刻起身將袋子裡的照片拿出來,捧給她看。
小柚子努力的回憶了一下。
那日擺放花正好是在安則遠的左側。當時眼睛掃過他身體,脖子上並無傷痕,反倒是手臂上的抓傷有些明顯。
突然起身,將雙手伸出來,「你把我帶回警察廳,把消息傳給安熙然。
就說找到物證,所以將我帶回警察廳審問。」
何警長慌了,「這我哪敢?我怕是活膩了,少帥不得把我家炸了?」
小柚子低聲,「你便說是我說的。
順帶傳話給他,就說是西洋醫生想到手術治療的辦法了,今天要給安先生做手術。」
何警長膽戰心驚的將她帶回警察廳。
小柚子走著前面,問何警長,「你不拘押我嗎?」
何警長立刻搖頭,「您說笑了,現在證據不明,只是傳話問話而已。
您朝前面請,我後面跟著!」
小柚子,「何警長,做戲要做全套,還是你上前吧。」
何警長硬著頭皮上前,伸手一揮,「把柚子小姐帶走!」
走了幾步,卻不住回頭看小柚子的神色,戰戰兢兢的。
另一邊的易不染正在針灸,聽到何警長的話,便沒再多問,讓承安去辦事了。
「承安,單獨為安先生準備一間病房,你親自去守著。」
承安點頭,轉身去辦事了。
針灸完畢,易不染將襯衣穿上。
何警長手足無措的站著,「我是萬萬不敢審問柚子小姐的,就,就走個流程。」
易不染,「你派人去找安熙然和安夫人輪流過來問話。
安先生今天要做手術,就先讓安熙然來好了。」
何警長點頭就要走,易不染拿上外套也跟著出去了。
何警長一楞,似乎不太明白他要幹什麼。
易不染冷聲道,「她一個人在警察廳里閒的無聊,我去陪陪她。」
何局長只覺得恩愛的狂風暴雨胡亂拍著臉上!
心裡在罵人,臉上卻一副狗腿子的樣子,「您請,您請!」
安熙然看到審訊室里的披著米白色針織披肩坐在椅子上耐心錄口供的小柚子。
目光里有些炙熱和激動,笑開來,「你也有今天!」
何必從安熙然身後過來,「安熙然小姐,現在輪到你了,還有些細節我們想問清楚。」
安熙然還沒開口,就聽得有人過來匯報。
「警長,易家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安則遠的手術完成的很好。
已經轉入觀察室,明早就能甦醒,指正事情真相。」
「什麼?」安熙然失聲,立刻踩著高跟鞋衝出了警察廳。
小柚子起身,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