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都準備好了,爺!」
易不染穿衣下樓,關門間聽到嬌嫩的罵罵咧咧聲。閱讀
軟軟糯糯的,更像是撒嬌一般。
易不染到門口,「行禮要帶這麼多?」
承安碼著行李,有些無奈。
「小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往箱子裡塞了好些吃的,光是壓縮餅乾便是兩大袋子。箱子都撐壞了一隻!」
易不染想起昨夜夜裡他去洗澡的時候,小柚子鬼頭鬼腦的,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嘴角泛起笑意,「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倒也對。」
說罷就上車了。
白澤抱著手嘖嘖搖頭,「果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松鼠屯糧都能說得這麼高大上!」
感嘆完畢,發現汽車已經啟程去了,他還在原地。
白澤飛奔著揮手,「唉,我還沒上車,爺,承安!」
愣是追了兩里地,白澤也沒追上。
承安開車開出一段路,似乎隱約覺得缺了點什麼。
白澤一路上都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不對勁。
(白澤表示:我很想說話,但是你們不給我上車的機會!)
微微朝後瞥了一眼,發現空蕩蕩的座位,一驚。
「爺,白澤似乎還沒上來!」
易不染,「嗯,我知道,我故意的!」
看了看,已經出城一段路,才道,「就在這等他!」
誰讓他嘴欠說他的小姑娘松鼠屯糧來著?
許久,白澤氣喘吁吁的終於趕上。
喘著粗氣,做到副駕駛,「我說,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我喊了那么半天都沒理我!」
承安老實道,「我不是故意的,以為你跟爺坐一起!」
但,爺是故意的呀,他不敢說。
拿起水壺噸噸噸灌了幾口,「要不是路上遇到個老鄉搭了了一段馬車,我得跑到中午!」
易不染聽到他搭車,冷聲道,「看來這兩年沒練你,體能下降了,回去多練練!」
白澤險些被水嗆,連著咳嗽了好幾下。
愁眉苦臉:他這是又得罪了哪尊神?
(松鼠罵罵咧咧:叫你嘴賤,我屯糧咋礙著你了?)
另一邊,起床三失敗的小柚子打著呵欠從床上爬起來,一看時間,已經接近正午了。
嚇得一個激靈,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赤腳衝去洗漱,麻溜的換了一身衣服出門,生怕安夫人等久了。
快要到雅致洋布莊的時候,小柚子發現過路的人還有挑筐的小販似乎隱約有些不對。
似乎眼光都有意無意的落著身上。
小柚子淡淡瞥了一眼其中一個賣香菸的,盒子裡的香菸擺的有些亂,似乎也沒按牌子或者價格擺。
意識到了什麼,緩慢走了幾步,貿足了勁兒就跑。
後面的人一看,立刻紛紛現出原形,將手裡掩蓋耳目的傢伙事扔了。
迅速追了過去......
小柚子路不熟,轉了一條街就被前後堵住了。
對方抽出匕首來,小柚子往後一小退,做出從包里摸槍的動作。
順帶冷聲不屑嚇唬他們,「拿這破傢伙也出來賣命?」
然後一把盒子手槍就從後面抵住了她的腦袋。
「那小姐你看這湊合不湊合?」
小柚子感受到手槍的威脅,頓時甜甜一笑,畫風轉變,似乎剛才囂張鄙夷的不是她。
「大哥,這有話好好說?」
微微轉身,將雙手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