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二字咬的格外重,整個人都歡喜雀躍,似乎只有他能享受這份快樂似的。
易不染冷不丁開口,「十來年前我已經體會過了。而且,我接的是我老婆下學。」
話語清淡,殺傷力極強,寧冷渠一口老血不吐不下。
慘敗.......
小柚子慢悠悠啃著麵包走回去的時候,瞧見門前焦躁的身影。
略略看去,想裝沒看見轉身走的。
不曾想六姨太眼尖的看見了她,立刻走過來高聲道,「小柚子,你可算回來了。」
小柚子瞧見她只得走過去,「六姨太有事找不染哥哥?他還沒回來,你還是打電話到他辦公室好了。」
六姨太拉住她,努力的堆著笑。「不是,我來找你。是不清,不清出事了。」
小柚子面色凝重,可隨即想起易不染和她說的話,特意給不清留了人,若真出事,會發電報來的。
掙脫開六姨太的手,刻意冷淡,「六姨太你怕是忘了,之前你如何撒潑罵我們將你女婿腿打傷的事情,現在還好意思來找我們幫忙?」
六姨太訕訕道,「我那不是一時激動嗎?現在不清出事了,小柚子你和她情同姐妹,你可一定要幫幫她。」
「她怎麼了?」小柚子還是耐不住關心。
六姨太聽見她願意幫忙,「許家來信,說,不清不見了,找了兩三日了,一直沒動靜。
怕真出事瞞不住了,許老爺再發電報來的。」
小柚子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轉身就要進去,六姨太趕緊喊住她,「小柚子你能不能和二爺說說情,畢竟不清也是他妹妹。
老夫人派人去找了,可我始終放心不下。」
六姨太這個人,雖然是私自懦弱了些,可心裡還是記掛這個女兒的,畢竟是她唯一的依靠。
小柚子雖然是冷著臉點點頭,置氣歸置氣,她可不會拿不清的安危賭氣。
瞧見她同意,六姨太放心下來。
不忘囑咐她,「對了,你最近和二爺要注意些,聽說安家找了安景遲過來。」
安景遲,天下第一首富。傳聞他有數不盡的金山銀山,這個名字似乎她不是第一次聽見了。
進去迫不及待的打了易不染辦公室的電話,「喂,秘書大哥,我找不染哥哥!」
易不染聽見嬌嫩的聲音,心情好了起來。
「嗯!」
小柚子,「不染哥哥,不清是不是出事了。」
「宿城那邊的人和我說了,她目前很安全,過兩天會有人接她回來。」
小柚子懸著的心終於得以落下。
不清回來的那日,小柚子特意早早的去了易家。
老夫人端坐著看著不清和六姨太。
不清臉上的淤青還有些明顯,脖子上還有些刮破的傷痕,十分的狼狽,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哭倒在六姨太的懷裡,「娘,我不想在許家了,您求求老夫人讓我回來好不好。
許昌平那個畜生,一直打我,起初他爹在他還能收斂一些,可現在他爹病了壓不住他,他越發變本加厲。
前些日子,他在大街上打罵我,我實在受不得,才躲起來的,想回來求老夫人和娘做主。」
不清不傻,沒將易不染給她留人的事情說出來,只說是受了好些苦自己逃回來的。
說著將袖子捲起來,「這些都是他打的,還有用菸頭燙的!」
六姨太見了,觸目驚心,連連叫罵,「這個畜生,他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