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複聽見的話,張楚楚有些不明白。
「安小姐什麼意思?」
小柚子摸出槍來,微微靈動一笑,「好了,張小姐,戲結束了,你也該下崗了。」
張楚楚莫名其妙聽見這句,又見她拿槍對著自己。
臉拉得老長,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手微微動了動。
小柚子笑的甜,「你是不是真當我傻白甜沒腦子?能信你這些鬼話去對付易不染?」
張楚楚有些激動,試圖解釋上前解釋,「安小姐,李小德和老秀才的話你可是親耳聽見的,我騙你什麼了?
你一定是誤會了,你好好想想......」
小柚子看著她走了兩步,槍持續對著她。
輕聲慢語,「別動,否則我真的會開槍。」
張楚楚怕她真開槍,只得眼睜睜看著白澤帶人將她擒住了,從她手心裡摸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來。
白澤挑眉,「你若心軟些,等她湊近再跟你說兩句,估計你就得見閻王去了。」
張楚楚掙扎著,「你放開我,光天化日下你們敢綁人?」
白澤擒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折,伴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張楚楚胳膊折了,疼的冷汗冒出來,再說不得一句話。
小柚子坐在凳子翻看著老秀才連日來的病診記錄,白澤進來。
「爺說了張楚楚這女人給你處置,要不要我給你割了她舌頭,省的她到處去蠱惑人心。」
小柚子搖頭,漫不經心道,「算了,若不是她,老秀才指定還要受不少罪。
她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你將她趕出寧安城去就好了。」
白澤點點頭,「對了,那女人嚷嚷著想見你。不過我已經私下回絕她了,誰知道她又有什麼壞心思。」
小柚子放著東西,「正好,我有東西還給她。你跟她說明天下午兩點,我在之前的咖啡館等她!」
張楚楚被白澤關了幾日,手又弄折了,幾番折騰下來,神色有些憔悴。
她進來的時候,小柚子已經坐著認真吃東西了。
周圍的人大多是在低聲說話或者偶爾輕抿一口咖啡,圖個閒情逸緻罷了。
只有她一個是認真吃東西的,對每一口食物都極認真熱愛。
她才坐下,小柚子便將相機,錄音筆等一起東西都放著桌子上,「你的東西還給你。」
說罷,繼續埋頭吃東西,似乎便沒什麼要和她說的了。
張楚楚看著她,冷冷諷刺了一聲,「呵,我想不到你真的是一個為了榮華富貴寧願在仇人身邊蜷縮的一隻金絲雀。
你不肯報仇,就是怕失去這種生活吧。」
眼裡帶著輕慢和不屑。
小柚子趁機喝了一口甜咖啡。
「張小姐真的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和他。
若你知道我們的過往,你便不會生出這種盲目自大,企圖來離間我們的感情了。
讓我猜猜,張小姐,離間我和易不染,是因為報社被封,你被趕的事情吧。
你心裡有恨,也知道你對付不了易不染,所以打起了我的主意。」
眼裡帶著狡黠的笑意,「張小姐很會算計,可聽過一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倒是害了自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