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事,不打了,你們慢慢玩!」
在幾個太太驚訝的目光里,二姨太步子走的飛快,火急火燎的。閱讀
剛回到易家宅子裡,還沒來得及問惠南具體情況,惠東急匆匆的進來了。
「還好二姨太多留了個心眼,讓我注意最近門口進出遞東西的陌生人,這是剛攔截到的信件!
本是要送去老夫人那的,還好咱們之前關照過李三,就留他手裡了。」
二姨太看了一眼,竟是李鴛鴛寫給老夫人的信件。揚言她手裡有證據是她殺了張佩,並且小樓白磷起火事件也是她主導的。
神色怒怒,「果真是李鴛鴛這個賤人!」
見過信件揉成一團皺巴巴的,「是那個老不死的告訴李鴛鴛的?
當初我就應該殺了她一了百了的,浪費那麼多錢財來封住她的嘴!」
略走了兩步著急道,「不行,我得先下手為強,趁著易不染這病秧子不在,把這兩個禍害都解決了。
惠南,你去,去準備醫院那邊的人手。準備兩支藥,讓人扮作護士,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她弄死了。
至於那個老不死的婆子,惠東你去找圖四,把她給我殺了,連著她兒子孫子一塊!」
話里透著狠意和暴怒。
惠東,「二姨太,這錢婆子一家四口動手會不會太招搖了?
其實李鴛鴛死了,就沒人會想四姨太的事情了!」
「閉嘴!你知道什麼?這個錢婆子能收李鴛鴛的錢,遲早也會收別人的錢出賣我。
不如一了百了,等以後漏了風聲出去,那病秧子能把天都翻過來!」
風月里,易不染端著葡萄酒窩著沙發里一動不動。
清冷的神色裡帶著疏離和神秘。
寧冷渠垂頭喪氣的喝著酒,看了他一眼,有些惱恨和頹廢。
「我指定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找你這種冰塊來說話。」
易不染抬了抬眼皮,有些懶得理會他。
「是你情場失意骨肉分離,又不是我。」言外之意便是與他無關。
寧冷渠氣的半死,「那你應邀幹什麼?就圖我的酒?」
他可算明白了,什麼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插的都是他自己。
易不染冷聲說了大實話,「沒去的地方!」
寧冷渠聽到這,生出一絲幸災樂禍,「和小姑娘吵架了?沒地方可去?」
易不染,「得消失兩日,我家小姑娘在明,我在暗,黃鼠狼才能放鬆警惕自投羅網。」
寧冷渠瞧見他冷眸里刻意流露出的得意,氣的罵祖宗。
「你小子是人不是?專往我傷口上撒鹽,見不得我好是不是?仔細你以後也落得我這麼個下場......」
易不染,「不會,畢竟我家小姑娘那性子一個人可養不住個孩子!」
腦子裡不由想到他的小姑娘帶著一個迷你版的小柚子,和她小時候一樣,奶聲奶氣的叫爸爸。
易不染的眼裡都是柔情和溫軟,只恨不得下一刻沖回家裡。
不顧一切,真的生迷你版的小柚子出來。
寧冷渠瞧見他不由自主的起身,頓時慌了。
「酒都喝了,你好歹給我出出主意!」
易不染被他按著強行坐下,冷冷看他一眼,「沒注意,是個女人都不會原諒你。」
起身便走了!
留下一臉懵的寧冷渠懷疑自我,合著一晚上他就做了個無用功......
【作者有話說】
你們是白天看的人多還是晚上,我猶豫以後要不要改到12:00以後發布?還是傍晚六點,我發現傍晚六點最近會有些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