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似乎早盼著這一刻了,立刻將剩下的粥呼嚕呼嚕全往自己嘴裡喝了,「好了,大功告成!」
易不染趁著她放碗的時候突然問,「寧冷渠昨天教你玩什麼脫衣服遊戲?」
「不是,是好久以前,我看見......」小柚子放著碗,轉身笑著。
話說到一半,忽而覺得說漏了,立刻將自己的嘴捂起來。
搖頭,含糊不清,「我什麼都沒唆(說)。」
易不染眉目沉沉,腦子裡已經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
寧冷渠這個老狗該不是覬覦自己嬌養的小姑娘,從而哄騙她下手玩什麼脫衣服遊戲?
或者說是給她看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誘哄她?
兩人脫衣服能是什么正常遊戲,易不染就沒往好處想。
小柚子站著,瞧見他神色冷的厲害,覺得自己要倒霉了。
飛速搖頭,「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你和鈴蘭在一起,所以才進去的!
然後大蘿蔔說他和鈴蘭的遊戲不能告訴你!」
易不染擠出一抹老狐狸誘惑小雞崽的笑容。
「過來,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指定不打你!」
腦子裡已經決定要是擰冷渠那浪蕩公子敢沾染他的小姑娘,就滅了他祖宗十八代。
眼裡的陰狠是怎麼也壓不住的。
小柚子坐在床邊邊,有些謹慎開口,「你真的不會打我?」
她怎麼覺得易不染現在就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跟吃人的餓狼似的。
易不染摸了摸她的頭髮,強行讓她放鬆警惕。
「肯定是寧冷渠那老狗帶壞你的!」
小柚子立刻跟著點頭,「對,是他說不許告訴你的!我就是進去找你的,並不是要去什麼風月里那個地方的。
?他說他和鈴蘭沒穿衣服是在玩遊戲,說不能告訴你!」
「乖,說仔細點!」易不染一副包容耐心的樣子。
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寧老狗都給他的小姑娘看了什麼污糟東西?
幸好他的小姑娘單純,否則都要被帶壞了......
「不染哥哥,你病還沒好呢,你要去哪裡?」小丫頭看他沒和自己生氣,也覺得不是什麼嚴重事情。
易不染,「去醫院打針,你乖乖在家!」
小柚子是最怕醫院打針吃藥的,所以一聽要去醫院,頓時停住腳步,不跟了。
寧冷渠電話里聽到承安說易不染請他老地方喝酒,屁顛屁顛就去了。
進門瞧見沙發上半倚著的易不染,笑了兩聲,「讓你小子請我喝酒倒真是不容易!」
容易兩字還沒說完,突然被從後面的白澤和承安按住了。
「窩草,這是唱哪出?」
易不染翹著二郎腿,手裡折弄著打火機。
皮笑肉不笑道,「寧先生喜歡玩脫衣遊戲,請他好好玩。」
然後寧冷渠就被徹底扒拉個底朝天,就剩下一條被扯的破破爛爛的紅底褲。
兩隻手死死的按著紅底褲,「易不染你小子該不是真的有斷袖的癖好,想朝老子下手吧!
告訴你,老子愛好女,女!胸大腰細的那種女人知道嗎?是斷不能給你掰彎的!」
寧冷渠看這莫名其妙的架勢,以為是易不染想強迫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