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剛才那叫什麼山山的,跟母夜叉似的......」
說了半截,停住腳步,似乎回想起什麼重點。
小柚子稚嫩的聲音回想在耳邊,「我朋友的姐姐就是你說的那樣!她叫山山。」
「你說的山山姐姐就是她?」三鮮驚的舌頭都差點咬掉了。
小柚子頂著巨大的壓力免為其的點頭,「她不好嗎?」
三鮮著急,如臨大敵,立刻將她拉著一邊,捂嘴,「噓!噓!千萬別說我要娶這種母夜叉!
我娶了她豈不是要挨一輩子打?」
三鮮拒絕徹底。
小柚子在外,易不染卻回來了,靠著椅子上,手裡玩弄著鋼筆,瞧見白澤過來,將鋼筆扔向他。
白澤本能接過,「這是?」
易不染,「賞你了!」瞥了一眼盒子地步的糖,「還有這些!」
白澤捏著筆,惶恐,「爺,您能別給我挖坑嗎?
我老早就聽說了,這都是姓北那傻小子送小夫人的。」
他敢用一塊大洋來打賭,爺就是要借刀殺人,倒霉的還是他。
易不染眼皮輕輕抬了一下,看向他,「你有兩個選擇,吃了這些糖,帳算在你身上。」
「那另外一個呢?」
「挨頓打,把這些糖強行塞你嘴裡,被迫吃完。」
白澤嘴皮子哆嗦了一下,「這不都是一樣的嗎?」
那小丫頭知道他吃了自己的東西,非得折騰死他不可。
易不染扔給他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
白澤苦哈哈的還想掙扎掙扎,卻聽得易不染書房的電話響了。
易不染接過電話,「嗯,我讓人去取!」
將電話掛斷,「你去東三街繼林商行去取一件東西。」
白澤點頭,打算奪門而出。
不料易不染早就料到了他的心思,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拿上糖,一路吃著去。」
白澤視死如歸,一路吃著糖從易家出去的。
路上遇著的下人都在八卦。
「白澤果然是和二少爺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什麼好吃的,都能落著他嘴裡。」
白澤吃著糖,心裡卻是忐忑的。
轉頭懟,「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丫鬟們瞧見他沒了往日的嬉皮笑臉,頓時四散了,不敢再八卦。
白澤一手抱著盒子,一手吃著糖。
心裡憤憤的,「爺這也過於變態了。
自己小心眼子還想討好小丫頭,每回都讓我來遭罪!」
白澤想,易不染留他在身邊,不是護他安危的,是用來專業背鍋的。
晚上的時候,小柚子剛被易不染按著腦袋刷了牙。
就被強行提去桌子旁邊,看向桌子上放著兩支鋼筆。
易不染問,「你喜歡哪只?」
小柚子看了一眼,除了北明朗送給她那隻,另外還有一隻更緊緻華麗的。
還鑲嵌了華麗麗的小鑽石,鋼筆頂部則是刻了一個染字。
「你又給我買了一支?」
易不染,「嗯!」
小柚子惶恐起來,該不是想讓自己寫很多很多字,所以買這麼多筆?
有些慌了,「我不用這麼多筆的!」
易不染以為她是不想自己送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
「必須選一個!」
她若是敢選北明朗的,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易不染的眼神已經將北明朗的鋼筆千刀萬剮了!
【作者有話說】
我們大白獨得易少帥的雨露恩典呀(壞笑臉)每天就是用來背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