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找了一個半遮不遮的面具戴上,去了寧冷渠所在的舞廳。閱讀
包間門突然被推開,寧冷渠還躺著女人堆里醉生夢死。
白澤坐過來,「寧少,我特意給我們主子給您回個大禮來!」
寧冷渠半坐起來,白澤半摟著他,低聲說了幾句。
寧冷渠一驚,白澤趁機將紅色藥丸往他嘴裡一拍,寧冷渠猝不及防的咽下去。
驚愕,「你給我吃了什麼?」
「我們家主子送您的補藥,他說您整日流連風月,怕您這身體不行,所以給您補補。
多謝您對他的一番好意!」
「窩草,這小子這麼記仇,我不是為他好嗎?」
寧冷渠慌了,這是什麼強效藥嗎?
話剛落,白澤徑直將他捏住扛起,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一個大男人扛著另外一個大男人。
一副土匪下山打劫壓寨夫人的氣勢,路過的人都不由腦補一番。
寧冷渠掙扎不動,又不敢叫喊,怕人認出他來。
索性將臉半捂著,便越發像了。
路過的女侍者三五遠觀,「嚶嚶嚶,這是什麼刺激場面!霸道大哥和他的小嬌夫?」
剛出了門,寧冷渠就罵罵咧咧的掙扎,白澤放下他來。
「我說易不染這小崽子想幹什麼?」
話一落,就被劈暈了。
白澤搓搓手接住他,徑直將他塞著車裡。開車去了和順酒店!
將人放著床上,潑了一杯涼水,寧冷渠悠悠轉醒。
「我說你小子出息了,連我都敢下手了?」寧冷渠臉拉的老長。
白澤笑,「寧少,您不是膽兒也肥,敢拿我們二少爺開玩笑?」
被這反問一噎。
寧冷渠,「你說我就就是想送個美人給他開開葷嗎?
他不要就算了,何故生這麼大氣?」
白澤自己端著茶杯喝未潑完的水。
「那就得怪您命不好了,這不乾不淨的女人正好給我們家小祖宗撞上了。
嘴裡不乾不淨的說些,把我們家好好的小姑娘都教壞了,還罵了我們爺不是男人,他是不是男人您不是清楚得很!」
寧冷渠,「我草,蛋糕白買了,我不是讓她好好呆著自己臥室里嗎?」
寧冷渠剛才的冷意過了,現在有些熱起來。
從床上坐起來鬆了松領帶,「還不給我找幾個好看的女人來!」
白澤拍拍手,門口的兩個男人薅著一個女人的頭髮進來。
還沒等寧冷渠看清,地上的女人就爬起來。
「寧少你救我,救我!他們他們要縫我的嘴!」使勁拉著寧冷渠的褲腿。
「我錯了,寧少,我不應該嘴賤。
罵易二少不是男人,不行的。我錯了,寧少,求求你!」
寧冷渠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可不是我說的,我頂多說你們家二少禁慾系來著。」
白澤伸手一把薅住波浪卷的後頸往後扯,「帶下去,把嘴縫了!」
寧冷渠伸手唉了兩聲沒喊住,只得任由他們把人帶下去了。
藥效發作的有些厲害,寧冷渠粗喘了幾口氣,提起茶壺裡的水猛灌了兩口。
可依舊沒什麼用!
白澤將門反鎖,倚靠著門。
「寧少,好好享受享受這寂寞空虛冷的滋味吧!我們家二少爺說了,天不亮不許放你出去找女人!」
【作者有話說】
白澤可以說是萬能搭了,和誰都能配出cp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