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字符那老東西今年已經四十有三,都可以做她爹了。
她自然是寧願去做易不染的妾,也不願意去做續弦。
蕭夫人,「現在什麼都完了。五里山的土匪被招安,那小丫頭根本沒死。
用不著多久,只怕就查到咱們蕭家。」
將盒子迅速關上,拉著阿蕭的手,「你聽娘說,這世道,生死不過是常見的事。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阿蕭,你要好好保重!」
等不及阿蕭說什麼,命人連東西帶人,強行送上了關家的汽車,被急著送出了城。
入夜,警察局的車停在了蕭家門口,蕭父被強行扭送進了警局。
蕭夫人死死拖住丈夫的手,撒潑打鬧就是不放手。
白澤從後面的車下來,「蕭先生通敵賣國,蕭夫人想劫獄救人,視為同夥,一塊槍斃算了。」
果不其然,話一落,蕭夫人立刻鬆了手。
蕭父掙扎著被帶走,只留下蕭夫人一人。
「你這是誣陷,你們易家真以為能隻手遮天了是不是?」
蕭夫人朝著白澤罵罵咧咧的威脅,「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澤嗤笑了一聲,「蕭先生的通敵賣國罪可不是一樁一件,你們自己心裡沒點數?」
上前一步,繼續道,「蕭先生罪有應得,現在輪到夫人了!」
話里意有所指,蕭夫人慌了神。
「什,什麼?」不由的往後連著退了兩步。「我,我什麼都沒不知情,你們想抓我?」
白澤笑,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放心,我們小夫人平安活著,蕭夫人也會平安活著的。
我們小夫人去土匪山溜達一圈,頂多讓蕭夫人也去土匪山溜達一圈。
這便是所謂的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你,你要把我送去土匪窩?」
白澤笑,「不是送,我可沒拉皮條的興趣。
我聽說伏虎山那個馬當家的,倒還缺個壓寨夫人。
巧得很,本是看上蕭小姐的。可說你蕭小姐不在,是蕭夫人也能接受!」
蕭夫人一聽,狂搖頭,「不行,你們不能這樣!」
話剛落,就聽得馬蹄聲陣陣。
十幾個土匪不知從哪裡躥出來的,皆是五大三粗的樣子。
潦草打扮,將蕭夫人搶上馬,揚長而去。
蕭夫人一路喊叫掙扎,「白副官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自然是知道上了土匪山什麼待遇,一路掙扎哭喊。
街邊冷清,四下無人,只聽得陣陣的馬蹄聲。
白澤嗤笑了一聲,「馬大夫人走好!」
聳聳肩去了,「對不起有用,還要這手長著幹什麼?」敢動他們嬌養的小祖宗,就得準備好生不如死。
蕭家夫妻一散,蕭家族裡各處的生意便如同一盤散沙,散的不像話。
阿蕭是瞧見報紙才知道父親獲罪在獄中,母親被山賊搶去了。
心裡的委屈和恨意噴薄而出,將拳頭握緊,都是易不染和安柚柚將她害成這樣,把蕭家害成這樣的。
半禿了頭,一臉皺紋的關字符垂涎的摸著她嬌嫩的肌膚,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阿蕭強撐著不快,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往他懷裡扎。
「老爺,我父親都這樣了,您勢必得幫幫他!」
軟香在懷,關子符哪裡還管得什麼。
只是一味的點頭應好,全然忘記了要幫蕭家就要得罪易不染。
「好,好,只要你對我死心塌地的,我什麼都依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