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逼死人
「我們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飛舟之上,鞠景避嫌的往左站了站,看著自己弄大的肚子,再次感慨修仙界神奇,真能裝。
總是在他感覺裝不下的時候,還能再擠一擠,最後這懷胎八月的樣子,硬是花了他四五天,要不是混沌蓮子支持他早就被榨乾了。
「我也是一個軟弱的女人,挺著大肚子回宗門,被人用異樣的目光觀看也是會羞恥的,雖然是我請求不是你造的孽,可是你在我身邊感覺還是輕鬆一些。」
蕭簾容苦笑了說,她溫柔嫵媚的瞧了一眼鞠景,她清冷的嬌容竟然有些嫵媚勾魂,似乎想到了她婉轉承歡的樣子。
不做抗拒的美人,上馬了許多動作,鞠景的顛龍倒鳳功全動作解鎖,蟾宮月娥,滋陰補陽。
「好的,我在!」
羞澀的模樣看得鞠景靠近了兩步,握住她的手,隱隱約約把她視作自己的女人。
「放手,這樣誰不知道肚子是你搞大的?」
蕭簾容掙脫開鞠景的手,沒好氣說,羞澀的面容強制變得冷清。
「哦,可你要如何解釋你的肚子變大了?'
鞠景被掙脫手也不惱,雖然剛剛經過天魔的都是螞蟻還分什麼大小,我大自在天魔的男人,你個區區凡人也配嫌棄之類言語洗禮,打擊得蕭簾容看似是個地位卑微的女人。
但翰景有自知之明,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背靠天魔高枕無憂,他對天魔都還不怎麼信任呢。
「就說不知道是哪裡的野男人搞的,裡面是我和他的孩子。」
蕭簾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這句話說出對她的聲譽也是毀滅性的打擊,甚至可以說影響到了她飛升。
「這樣你還回去幹什麼呢,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了,你就在暗處保護你女兒不就好了,這樣大家都不知道,你名聲也過得去。」
鞠景建議說,沒有赤地千里這種狀態存在,現在的蕭簾容完全可以隱匿在暗處。
「不,我要回去。」
蕭簾容搖了搖腦袋,沉默了下來,薄唇微微顫動,欲言又止。
「不方便說嘛,那就別說了,不用勉強自己。」
鞠景體諒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刨根問底,能支持的給予一定的支持就好。
「不,可以給你說,你畢竟是我的———」
蕭簾容變得清貴的面容再次浮起一些羞澀情緒,話音漸漸變小,沒有後文,
手摸著渾圓圓滿的大肚子,鞠景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願聞其詳,蕭姐姐願意解釋,我也願意聆聽,離上清宮還有一段距離。」
鞠景微微一笑,再次握住蕭簾容的玉手,離上清宮還有一段距離,沒人看到就好了。
「別叫蕭姐姐,登徒子,我是你長輩,你別以為把種子————'
蕭簾容也不抽出自己的手了,就是嘴上提醒鞠景,都不是責怪,聲音越來越小,是那種無可奈何,隨你吧。
「我知道,蕭姐姐又不是真的有我的孩子,我就私底下喊喊,這樣我覺得和蕭姐姐親近一些。」
鞠景不好意思說,上過的女人都想疼愛親近,他的側面微微抱住蕭簾容,摸著冷傲的貴婦鼓起的大肚子。
這讓貴婦看起來多了幾分母性和慈愛,要是真的能讓她懷胎十月,那成就感可就大了。
又是人妻又是登仙榜第一的美人,翰景是動過這種壞心思的,不過能控制身體的大乘期,大概是不會讓他得逞的,哪怕進攻的士兵成千上億。
「等我快飛升前的五十年給你生一個———
蕭簾容細若蚊聲,微弱的近處的鞠景都聽不到。
「什麼?」
鞠景望著蕭簾容的羞澀的臉龐,床上就是這樣了,他也不以為意。
「我是說,我是上清宮培養的修士,有義務去鎮守上清宮,護持上清宮兩百年氣運,我必須回到上清宮,有天仙之姿和無天仙之姿對一個宗門是兩個概念。」
蕭簾容提高了聲線說,鞠景能聽出她堅定的語氣,對於某些人來說,維護師門確實不單單是名聲的原因,也是被培養出的責任和義務。
「好吧,我明白了,說野男人也太難聽,而且好像你是受辱才這樣的,算了,這也不比野男人好多少。」
鞠景低下頭,說著說著還是拐他身上了,說不下去了。
而且蕭簾容這種心態和自己不想搶女人多少有些相似,都是底線問題,鞠景也不願意多指摘。
「不會這樣說的,和你說氣話,我會說遇到了新歡,後續懷上了,我去上清宮,也是為了和郝宇他和離。」
安撫著擔心自己的鞠景,蕭簾容實在是討厭不起來鞠景,明明已經很壓抑自己了,還是忍不住親近幾分。
「和離好,你帶著大肚子和離,大家也會說閒話吧,要不你放了一些水,先和離了,後續我再給你補水補氣。」
鞠景考慮說,想像得到蕭簾容去了上清宮遭遇的流言語。
「不用了,那你又要辛苦幾天了,這樣回去也好,算是給他最後保留一絲顏面吧,不然他很快就要被趕下台了。」
蕭簾容感受到肚子裡的支撐感說,光是想到要重新弄這麼大,就覺得渾身發癢。
天知道為了弄成這樣她多難受,一心三用,控制身體,享受愉悅,互訴情話。
「你還給他留情面,你是不是太過包容和善良了!』
鞠景猛的抬起頭,蕭簾容不會是還打算原諒吧,這莫不是犯了大病。
「別吃醋,沒有這個意思,怎麼可能原諒,給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蕭簾容聽到了鞠景的話,被鞠景單手握住的手,反手握住了鞠景,安撫這個醋罐頭。
接著意識到自己似乎也和鞠景沒什么正式關係,沒必要管鞠景吃不吃醋的時候已經松不開手了。
「嗯,說吧,讓你入魔恨成那個樣子,是怎麼回事。」
蕭簾容的安撫,某種意義就是把鞠景當自己男人,鞠景察覺到了,內心有些開心。
「當時發現了秘境,我們結伴而行,初步探索,這個秘境,傀儡都是化神合體期,我們猜想是天上闕,想著時間緊迫便著急進入探索。」
蕭簾容也察覺到了,自己這種服軟的態度隱隱就把鞠景這個區區練氣期當夫君對待,所以不想讓他吃醋,順著他的意思說話。
不太對勁,又毫無違和感。
「之後便遇到了大自在天魔控制的傀儡,哪怕我是天仙之姿,依舊不敵,危急時刻,我們商議,由他殿後,因為上清宮不能沒有天仙之姿,韶華鎖也由我交給郝宇他使用,給他存留一線生機的機會。」
蕭簾容的玉手摸著鞠景胸膛前的金玉鎖,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生死別離,她有多麼不舍和痛苦,當時內心多麼感動和深愛。
「不僅是韶華鎖,我所有的後天靈寶都給了他,只願換他活命,之後被你師尊五色神光一照,才會全身赤裸,因為天階寶物都給了他。」
入魔是有記憶的,後續她的身上除了符紙都是一些破爛,被五色神光一掃就化成灰,就是因為寶物全部打包給了郝宇。
「然後他跑了?」
鞠景猜測說,很明顯已經推斷出來了,捲款跑路,真是修仙者能做得出來的。
「嗯,他若說他想活,他想追求大道,說我天仙之姿又是符修,留下來活著的希望大,我也能接受,我也不會責怪他,偏偏他選擇了一種最無恥的方式,帶著所有寶物,動用了穿天梭,直接逃走了。」
相比鞠景死死的抱著殷芸綺不放手,死亦同穴的無畏豪邁,郝宇再那怎么正氣凜然的臉都變得醜惡。
「我一時接受不了,幾百年的夫妻道侶,最後竟然是如此結局,後面便被天魔乘虛而入,虛幻後續,承受不了便入魔了。」
黑眼如星眸,夾帶著絲縷的袁愁,蕭簾容的眼眸微合,倦怠無奈。
「什麼虛幻後續,那是根據性格模擬的未來,你夫君也不是完全怕死的緣故,他是害怕你和他搶金仙之謎,畢竟他發現了『金仙之謎」。」
看著兩人歪膩的大白兔跳上鞠景的肩頭,得意洋洋的說著獨有的情報,獲得蕭簾容的震驚。
「金仙之謎,真的有嗎?」
儘管蕭簾容一直在尋找,但是否存在蕭簾容她自己都不確定。
「當然有,飛升就成為金仙,達到先天神聖的跟腳,不過不在我們這個秘境,同時,金仙之姿的前置要求便是天仙之姿,你夫君他什麼都不懂,我隨便弄了一個假象,他就以為發現成為金仙的東西了。」
弱水大笑著,揭露對方不知道的秘密也是一種快樂,特別看對方崩潰的模樣,最有意思,明顯的蕭簾容有些繃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不僅僅是因為死生,還是因為所謂的金仙之謎?甚至於我陷入險境都是他的原因?」
蕭簾容有了一絲薄怒,如果真是這樣她可能就要殺人了,主動和被動完全不一樣。
求生本能她能理解,不想過多指責,哪怕郝宇騙走了她所有的寶物,她都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有意陷害的話,不能忍,忍不了一點。
「這倒是沒有,設計你是我的事,他哪有這種能力,只是對於他來說,這樣剛剛好,你明白吧。」
弱水的話停於此,剩下的留給蕭簾容自己去想。
「一是為了逃命,二是借這個機會支開我,獨享金仙之謎?」
蕭簾容的神色略微緩和,但是依舊殺氣騰騰的,釋然,釋然不了。
「確實是這個樣子,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他去找金仙之謎,最後一臉失望的樣子,給他的丹藥只能把人仙提升到地仙,氣死他。」
大白兔子呵呵的笑著,虛幻還是沒有現實的人反應來的刺激和爽快,蕭簾容瞳孔巨震的模樣,大白兔子兔子的兩瓣嘴都歪起來了。
「本來還想用你當誘餌,他作為線釣更多的人進入秘境作為屠宰的羔羊,可惜我被小夫君收服了,小夫君你怎麼就這麼厲害。」
大兔子張開懷抱,站在鞠景的肩頭抱住了鞠景的臉,用柔軟的腹部蹭了又蹭。
「別說了,是你太倒霉,你作死罷了,你哪怕做對一項,也不至於被我反殺揉揉兔子的背脊,鞠景感慨說,但凡弱水多一個心眼,也不會被弄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不,是你運氣太好,我一個大自在天魔居然比不過你的運氣,不愧是穿越者!」
大白兔則是揉鞠景的臉龐,肉墊揉著鞠景的眉心和後腦。
「穿越者一天狂吃軟飯是吧,那我可能在大女主世界。」
鞠景哼了一聲,被抱著還挺舒服,但是還在聊天呢,他把大白兔子揪下來,
抱在懷裡把玩。
「你想,你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穿越成女配的狗腿子了?」
大白兔乖巧的享受著鞠景的把玩,舒服在鞠景懷裡翻肚皮。
「那種女配壞到透頂,還有一個良知未泯的手下,一直放水,害得女配翻車那種。」
「那不可能,就比如郝宇,我就巴不得他死———」
鞠景看了一眼蕭簾容說,為蕭簾容打抱不平,也有絲絲小私心,要想得到蕭簾容,先把她夫君弄死吧。
「可郝宇又不是天命之子,你要他死還不簡單,只要蕭簾容她像是你說的不帶著肚子正常和他和離,把他的醜事揭露,他會九死無生。」
大白兔大白腿蹬著鞠景的手建議說。
「哪來什麼天命之子,你是魔了吧,少看我的記憶呀!」
鞠景和大白兔打打鬧鬧,說著蕭簾容不懂的話,一會什麼惡毒女配,一會兒什麼龍傲天,她有些渴望知道,卻又不好打斷兩人的對話。
真正的天命之子在哪裡呢,一定是要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吧。
「大師兄,你快逃吧,爹這次壓力太大了,孔雀明王點名了要殺你,爹他保不住你!
溫柔的女聲懇求說,實在擔心男子安全,她打開了監牢的大門,放周柏洛離開。
「我走了,師門怎麼辦,師傅怎麼辦。」
「爹他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