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堵
鞠景眨巴眨巴眼,之前早就說要來,一直沒來就是為了調查有關蕭簾容的謠言。
已經鎖定了郝宇和南極仙翁,甚至景他們已經推斷出他們打算拿蕭簾容的肚子搞事,但是方方沒想過竟然是這樣虎頭蛇尾的狀況。
「其實應該告訴蕭姐姐,這樣生孩子就能解釋了,我看郝宇有今天要拿這個問題說事的意思!」
鞠景想想瞞著蕭簾容不好,他不喜歡瞞著人,特別是家裡人,有些情趣的東西就算了,偏偏又事關蕭簾容,瞞著蕭簾容有種罪惡感。
「駁倒郝宇沒有作用,我們是要找到幕後黑手,不然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有天魔背景,那麼對搜魂這一套一定有應對,還是要看事態的發展。」
弱水給出先決條件,她們私底下弄了那麼久,一直沒有出現在上清宮,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之前你告訴蕭簾容不是不行,只是以天魔的精明,恐怕很難獲得成果,蕭簾容是一個很情緒化的女人,你也注意到了,扮演出了什麼差錯,可就讓人跑了。」
弱水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說的太對了,以至於鞠景無力反駁,從蕭簾容以往的表現就知道了。
愛一個人,會深愛,哪怕為之犧牲,恨一個人,會把人踩到底,還要多踩兩腳。
「不過她也猜到了,說起來,她是真的厲害,蛛絲馬跡都能聯繫起來,涉及到了孩子,女人的智商都能運用起來。」
鞠景想到了蕭簾容的分析說,她覺得現在都沒有瞞著蕭簾容的必要了。
「分析出來了嗎?那正好兩線進行,讓她查第一道,我們查第二道,敵人以為應付了她,我們來個偷襲!」
弱水的臉上帶著壞笑,輕輕一握。
「所以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真的會有大魚嗎?」
鞠景嘆息一聲,不再討論這個話題,好歹弱水是把鞠景加入謀劃了,不是什麼事都瞞著他。
「當然,能打著妾的旗號做事,怎麼說也是一個重量級的存在,要麼是上次魔王分出去的大道規則的信息,要麼是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勢力。」
弱水一聲冷笑,新仇舊恨放一起,她都在找魔王分出去的大道規則,只是不是那麼急切,她現在想陪夫君,這些人最好不要撞上她的槍口。
「不管是誰,威脅到了你,他們都該死,竟然想要對付夫君你,我看他們倒是要用出什麼陰謀詭計。」
原本以為南極仙翁就是大魚了,沒想到到南極仙翁的背後竟然還站著人。
弱水冷笑一聲,護續子的情緒拉滿了,鞠景都忍不住有一些感動,殺氣騰騰中夾帶維護,天魔的規矩就是折磨和殺。
「這次他們被蕭姐姐狙擊失敗了,下次的行動有什麼情報嗎?』
鞠景抬起握住弱水的手,聊起了正事,輕握輕放,讓肝火旺盛的弱水冷靜冷靜。
「還沒有,後面大概是想用什麼秘境把你吸引出去吧,他們不對付蕭簾容了,覺得你是一個大麻煩,要先解決你!」
弱水靠在鞠景的肩上,蓬鬆的金髮刺撓著鞠景的肌膚,順滑的觸感讓鞠景生出蹭絲巾的感覺。
「啊,我?威脅?」
鞠景吃了一驚!他一個吃軟飯的能有什麼威脅呢,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他能有什麼威脅。
「你自己的眼裡你只是平平無奇的軟飯男,在其他人眼裡,那可不一樣了,
你是粘合所有天仙級大乘的粘合劑,也是這個世界培養出了對抗天魔的世界之子!」
弱水仿佛看出了鞠景的不自信,輕笑著說,鞠景目光有所明悟,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是有一些實力值得被針對。
「本來他們是打算剪除你的羽翼,像是蕭簾容,按照原計劃,暴露出蕭簾容身上有天魔之種,能讓蕭簾容身敗名裂,但是沒想到蕭簾容身上並沒有什麼天魔。」
弱水呵呵笑著,嘲弄著郝宇的愚蠢,為了一個不存在的事情精心布局,最後被蕭簾容抱出孩子爆殺。
「然後動不了蕭簾容,找了一圈,蕭簾容,殷芸綺,孔素娥,妙華仙子,一個都動不了,發現還是化神期的你要好欺負一些,決定還是從你入手。」
弱水憋著笑,郝夙蓓被震撼之後沒有心思聽的東西,弱水聽了一個真切,並且全部記錄了下來。
「畜生呀,撿著軟柿子捏是吧!」
鞠景眼睛抽了抽,咬了咬牙,被這個邏輯的通暢性震撼到了,他還真是好惹「沒錯,他們哪裡知道,其實對付其他人還簡單一些,畢竟其他人沒有一位大自在天魔隨時看護!」
弱水驕傲說,發現了情報,並且有了解決的能力,向鞠景邀功說。
「那他們還是對付我吧,別去惹我的夫人小妾,只是對付我不還是出動不了什麼力量嗎?」
不出動什麼背後力量的話,怎麼揪出幕後黑手,抓鞠景一個天仙級大乘期的南極仙翁足夠了。
「哪裡還要你以身作餌,妾之前是弱小無奈,妾現在既然已經確定南極仙翁了,那麼後續跟蹤南極仙翁即可,接下來就是看他如何和後面的人溝通就能順藤摸瓜了。』
弱水笑了笑,之前瞞著鞠景是因為她弱,現在她基本處於太荒界無敵的狀態,順藤摸瓜即可。
「哦哦,是我想當然了,我還以為—」
鞠景也反應了過來,弱水既然都能摸到這種情報了,再接再厲,繼續往下深挖就好了,好像用不著他以身犯險了。
「沒事,如果夫君喜歡的話,我們也可以試著和他們玩玩,看他們勝券在握,然後絕望無奈的表情。」
弱水蹭著鞠景的臉蛋,使著壞主意,她的眼睛裡滿是算計,像是計劃烹飪一道菜。
「不太好吧,這樣搞下來,不得把人逼瘋嗎?」
鞠景動搖說,感覺到了一股的惡寒,弱水這個做法小說里早有記錄,扮豬吃虎。
「就是要把他們逼瘋,你想想,他們竟然敢把夫君你作為目標,夫君你可別太仁慈了。」
弱水幽幽說,鞠景體恤敵人,誰來體恤鞠景呢,對方可是想要把鞠景弄死。
「你說的對,我也覺得你說的對,還是玩弄一下他們吧。」
鞠景被一勸,頓時也想通了,對付邪魔外道講什麼江湖道義,怎麼弄死舒服,怎麼弄死。
「小夫君也是開竅了,仁慈可不能留給敵人!」
弱水欣慰的猛親了鞠景兩口,感覺突破鞠景的底線。
「確實是這樣,不過都是為了你,你開心就好了,我無所謂,我不覺得折磨人開心,但是你很喜歡,我也滿足你。」
鞠景偏過頭,討好媳婦應該不會那麼羞恥,但是這個媳婦是弱水,感覺就像是對她投降了。
弱水卻感覺一股熱流流過心間,一時間不清楚是精神情動,還是身體情動了「小夫君真是,剛剛和蕭簾容說那麼多羞人的話,也不見害羞,怎麼輪到妾就那麼害羞。」
搬正鞠景的臉蛋,美婦人的玉手捏著鞠景的下巴,從鞠景的手中抽出手,摟住鞠景腰,不讓鞠景離開。
「因為面對她我是流氓,面對你你是流氓,你剛剛都在外面聽呀!」
鞠景望著金髮兔女郎進攻性的目光無語說,同樣美婦人,蕭簾容是被鞠景駕馭的被動型,弱水是主動型。
雖然人菜癮大,挑逗到了最後,她一般都收不了場,但是沒事,她就喜歡玩。
「聽呀,不聽又怎麼學習呢,怎麼知道小夫君喜歡什麼呢?」
兔女郎帶著嚴謹求知的態度說,理由光明正大,一點都不羞恥。
「啊,真的嗎?那你怎麼沒有變得溫婉可人,反而像是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
鞠景嘗試推推推弱水,發現是一點都推不開,弱水要是能像是蕭簾容一樣溫婉賢淑,鞠景恐怕要笑死。
「難怪蕭簾容叫你滾,油嘴滑舌的時候真會說,現在又那麼不解風情。」
輕咬著鞠景的耳朵,金髮美婦沒好氣說,面對鞠景的指責也沒有否認,大概就是默認了。
「本來就是嘛,你明明知道我喜歡賢惠溫柔的,你怎麼不變的讓人憐惜一些呢。」
鞠景冤枉叫屈說,弱水真的要選的話,怎麼不選溫柔款,這副強氣美婦真的受不了。
「呵呵,妾倒是覺得小夫君你更喜歡強勢一些的女人呢。」
弱水說著把鞠景抱的更緊了,鞠景都有些喘不過氣,胸口被壓的緊緊的,
「哪裡,我明明喜歡溫柔的女人,你知道白娘子那種,我就喜歡那個————」
鞠景滔滔不絕,傳統男性喜歡傳統女性,他是老家的老保守派了。
「那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
弱水一句話扼住了鞠景的咽喉,鞠景氣管堵了,臉上一下的通紅。
「殷芸綺是吧,妾記得她是強推小夫君你的吧!」
弱水幽幽的說,見鞠景被干沉默了,繼續暴擊鞠景,一連四個破綻,直戳景的心口。
「貼心大丫鬟慕繪仙也是強推小夫君,妾也是,孔素娥也是,夫君,你說說,除了我們你還喜歡哪個溫柔賢惠的女人?」
弱水正正經經的發問,鞠景回答不出來,這一時間他真的產生了一個疑問,
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強氣一些的女人呢。
「蕭簾容也算是半個吧,剛剛你也看到她的強勢了,小夫君你就承認吧,你就喜歡女上位,或許這樣是要有征服感一些!」
弱水理性分析著,強勢的性格更容易拉近鞠景的距離,鞠景屬於陀螺,抽一下動一下。
「胡說八道,你這個兔耳朵強勢女,我給你說不明白,放開我,我去找繪仙了!」
鞠景嘗試掙脫弱水的懷抱,弱水卻像是蟒蛇一樣,鞠景被她纏的緊緊,根本掙脫不開。
「是說不明白,還是不敢說,再有,為什麼去找慕繪仙,你也好久沒有給妾餵食了。」
弱水低頭在鞠景的額頭哈著氣,熱氣弄得鞠景額頭痒痒的。
「餵食什麼呀,我剛剛才和蕭姐姐————」
「呵呵,後面不是小女兒醒了嗎?你一定還存了,交出來!」
弱水算得很是精細,鞠景感覺到自己的像是被她用放大鏡看了一遍又一遍。
「流氓呀,你為什麼看得那麼清楚,女兒是不是你弄醒的。」
鞠景瞪大眼,合理懷疑著弱水幹了什麼手腳,蕭簾容幹得出來,鞠景一點都不意外那種。
「怎麼會,雖然聽著你要讓蕭簾容再生一個有些氣氣的,不過妾可不會做這種壞人好事的事。」
弱水堅決否認,動作也肆意大膽,感覺到鞠景血液流動的方向,笑容更是濃郁。
「小夫君嘴上那麼抗拒,身體還是挺誠實的,還是被人偷聽興奮了,話說郝夙蓓也聽了一部分。」
掌握鞠景性癖,三言兩語挑動鞠景反應,原本沒什麼感覺的鞠景隨著弱水的話回憶起來,一股電流流過身體。
「別說了,別說了———」
鞠景拼了最大的力氣掙扎,也是因為弱水主動鬆開了鞠景,所以鞠景勉強將腦袋從綿軟彈性的觸感抽出,晃動著腦袋,是限制性內容了,說下去鞠景是受不了。
「那就堵住妾的嘴,妾就不說了。」
弱水嘻嘻笑著,強勢的女人有肉吃,不強勢的女人,等鞠景注意到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你還真是,那你跪下!」
鞠景被弄得臉色一陣紅白,知道弱水也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也不知道本來就是這個性格還是她學了殷芸綺她們。
「這樣堵嘴嗎?小夫君還說我,你才是真流氓。」
弱水跪了下去,要用什麼堵嘴,她再清楚不過了,笑意盈盈,重點不是什麼方式,是鞠景退讓屈服讓她開心了。
「愛堵不堵,不堵我走!」
得到短暫的自由,鞠景這就想走了,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相處方式,和弱水在一起鞠景就有一種互相「算計」的感覺,東風壓西風。
誰贏了都不影響感情,像是玩遊戲輸了,也就氣當晚,第二天繼續玩。
「堵,怎麼不堵!」
勝利者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