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師尊的教導
「去死!」
隨著鞠景一聲暴喝,飛劍貫穿凶獸的胸膛,但是鞠景也被撲咬的動作往後帶,差點跌地上。
狼形的凶獸進湧出大量的鮮血,即將濺射到鞠景身上,又被護照彈開。
鞠景蹬了一腳凶獸,抽出不知名飛劍,還存留著心有餘悸的神色,身上興奮湧起的血液,顯得他臉色潮紅。
「近身搏鬥太弱了,也要加強,對付凶獸你也是一點經驗沒有,果然,慈母多敗兒,孤對你太放縱了。」
一身青色煙羅裙,孔素娥輕輕搖著摺扇,驅離血腥味,紅綾被她挽在臂間,
隨著無風飄動仿佛沒有重量,飄然若臨凡的仙女。
鞠景顯然是沒有戰鬥天賦那種,沒有他同行那種覺醒腎上腺素,絕地反殺的本事,殺一個同級凶獸,使勁渾身解數,最後斬殺的也是異常辛苦。
要知道他可是金丹九轉,相當於元嬰境界的修士,對付一個區區金丹的凶獸竟然如此困難。
「師尊說的對,還是訓練少了,再投放一隻凶獸吧!」
緊握飛劍,面對野獸心慌刺激,類似人手持武器面對狗一樣大小狼,居然還打得有來有回,丟人。
鞠景也不反駁,菜就是菜,多練!
接下師尊的責備,準備做得更好,殺凶獸也讓他有了幾分血氣,能殺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
「太慢了,你自己領悟還不知道什麼要到什麼時候。」
孔素娥收起摺扇,鞠景的態度很好,孔素娥也感到舒心,周圍沒人和她爭論,只有一個戴玉嬋作為陪練等待在一旁。
「請師尊賜教,弟子該怎麼提升呢?」
鞠景拱手請問,平時多流汗,戰時少了血,對戰搏殺的技巧,鞠景不想偷懶「你剛剛和凶獸搏殺可有所感悟和總結?」
孔素娥來到鞠景身旁,帶動一股清甜的香風。
「太緊張,沒有什麼感悟———」
過了一遍腦子,就想著把凶獸殺了,別被它撓到咬到,那能想到什麼感悟。
「所以你殺再多的妖獸都是不會有感悟,殺了十年可能才會殺出本能!」
孔素娥毫不客氣說,不做總結學習,光是殺凶獸,得殺到什麼時候才能頓悟覺醒!
「下一隻凶獸弟子就開始總結經驗,請師尊投放凶獸吧!」
鞠景瞭然點點頭,做筆記總結嗎?
「別急,心靜,先壓下你的殺意!」
合攏的摺扇敲敲鞠景的腦袋,鞠景只感覺像是紙摺扇一樣,不痛不癢,剛剛殺死凶獸的激動伴隨敲擊平復。
「師尊,我應該怎麼做?」
如求學的學子,鞠景的目光帶著渴求,想要知道孔素娥有什麼辦法幫他提升「跟著孤的演示,凶獸撲過來,要這樣抵擋!」
孔素娥直接上手,她從背後擁入鞠景,素白的玉手握住了鞠景的手背,讓他把劍抬起來。
這動作像是教人握筆寫字,又像是教人做飯顛勺,教鞠景如何近身用劍,在翰景身後演示著如何招架凶獸,如何反擊。
孔素娥沒把鞠景當外人,貼得緊緊的,鞠景能感覺師尊的大包子鼓鼓的,頂著他的後背。
在地球的標準來說,屬於標準略大,但是在這個能無視重力的世界,鶯鶯燕燕中,就顯得少女感十足。
不過鞠景沒有旖旋感,一點都沒有,滿腦子都在記孔素娥教的近身戰鬥要怎麼用。
反倒是在一旁觀看的戴玉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親密的不像是師徒,說是夫妻還差不多。
孔素娥和鞠景身形差不多,略高一兩分,不用刻意屈從身體配合鞠景,和鞠景的身形也沒有其他人那種小馬大車之感,反而顯得勻稱和諧。
天下第一美人秀美的容顏貼著鞠景臉頰,仿佛要帶入鞠景的視角,更好地教授鞠景防禦凶獸,應對凶獸。
兩人之間耳鬢廝磨,孔素娥被緊束的髮絲微微散亂,粘連到鞠景的臉頰,平添幾分魅惑感。
戴玉嬋都被驚艷到了,一方面感慨二人的和諧一方面吃驚孔素娥對鞠景的寵愛之濃。
「凶獸來了!孤帶你演練一遍。」
從空間門中闖入一隻血紅眼眸的黑豹,牙咧嘴,對著鞠景低吼,它比起剛剛的狼形凶獸更高大,表情還更兇殘。
鞠景沒有被嚇到,因為背後的靠山就是全部底氣,只是黑豹猛然撲過來,鞠景還是下意識地向後退。
凡人時期的烙印被孔素娥堅強的接住,抓起鞠景的手,孔素娥揮劍格擋。
「看到嗎?就是這樣,沒有變異特徵的凶獸,需要防備它們爪子和牙齒。」
擋住黑豹的撲咬,孔素娥實踐教學,黑豹憤怒的朝後退,黑豹吡牙,醞釀著第二次進攻。
「凶獸一般一擊不成,就會退後等待再次發動進攻。」
孔素娥話音剛落,黑豹又撲了上來,又一次被孔素娥提著鞠景的手抵擋了。
「這種凶獸沒什麼腦子,大多都是同一套,這種方法也是屢試不爽,可以放心用!」
「這時候扭轉劍勢,你看著,這樣-—--—-凶獸進攻撲咬,會把他們脆弱的腹部露出來..
行雲流水,黑豹成了孔素娥的教育工具,它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被孔素娥預測到,被孔素娥完美格擋。
要不是手掌帶來的溫熱感相當真實,鞠景都以為這是孔素娥製造的夢境,不然沒有智慧的凶獸怎麼會那麼聽話。
進攻,嘶吼,警告,黑豹經過多次吃虧,兇惡的本性更強烈,面目也變得越發獰恐怖,他口含火焰沖了過來。
「不要害怕和它們對視,它們是沒有智慧的野獸,你退縮了它們會覺得你怕了。」
低聲耳語,孔素娥分析著凶獸的獸性,欺軟怕硬,沒有什麼智慧,只有殘忍的凶性!
「哦!」
鞠景直視著黑豹,受到挑的黑豹,吼了一聲,又跳了上來,目標不是鞠景而是鞠景身邊孔素娥。
凶獸也察覺到了背後的操縱者,直覺也告訴他,孔素娥更重要。
抓住了飛劍,鞠景想要阻攔,保護自家師尊,可孔素娥比他還快,抓住鞠景的手,舉起劍格擋。
「既然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吧!」
鞠景都沒注意到路數,飛劍傾斜,斜著把黑豹斬了,血水和凶煞之氣胸口噴涌,演示了正確對抗凶獸的辦法。
「不知死活,連孤也敢攻擊?」
高傲的明王殿下笑著說,凶獸是真的沒腦子,這種情況最應該做的是跑,
而不是和看不起深淺的敵人對戰。
「師尊好厲害!」
「師尊教你——」
鞠景見凶獸死了,想從孔素娥的懷裡出來,順便扭頭感謝孔素娥手把手的教導。
孔素娥則是還沒做完什麼事,把鞠景往懷裡又拉緊,接著很自然地,還在孔素娥懷裡的鞠景側著臉就親在孔素娥貼近他的臉頰上了。
這個操作把戴玉嬋看呆了,在她看來就是鞠景夸孔素娥,夸著把她親了,孔素娥可是鞠景的師尊呀,鞠景也有沖師的念頭嗎?
還不等她多想,異變突起,原本躺在地上要死的黑豹滾了滾身子,險死環生,它一口撲咬上了鞠景,想把鞠景咬死。
「師尊——」
親吻了孔素娥鞠景臉色一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孔素娥已經操縱起他的手刺出一劍,剛剛躺屍暴起的黑豹被洞穿了腦袋。
「秘境中殺死凶獸和怪物,要小心怪物詐死,或者留著自爆的東西,秘境之中護盾被激活損耗,充能需要很多的時間,或許就耽誤了下次使用。」
孔素娥毫無反應,繼續傳授鞠景關於對戰凶獸的知識,讓鞠景臉色有些發燙,他算是偷親了孔素娥嗎?
「師尊,對不起,我剛剛以為———」
「親吻嗎?」
鞠景惶恐的表情讓她笑了笑,她湊近了,鞠景想要躲避,卻被那雙清亮的紫眸注視下不敢躲閃。
「又不是沒有親過,道歉什麼,讓孤親親你!」
孔素娥在鞠景的臉上留下一個紅印,意猶未盡,又親了幾口。
「師尊!你!」
確實親過,當時對付袁震殘軀體的時候,不止是親臉還是互有交流的深吻可是那是特殊情況,現在又不特殊,孔素娥親臉鞠景人麻了。
「親親孤的乖徒兒怎麼了,怎麼,討幾房夫人就不認孤這個師尊了?孤可是把你當兒子疼!」
孔素娥說著又親親鞠景的臉頰,頗為吃醋寵溺,鞠景緊繃的弦一下子放鬆下來,當兒子寵,那就沒有問題了。
「師尊,說什麼話,我永遠是你的孩子,謝謝師尊教導,嘛!」
孔素娥把鞠景當孩子,鞠景也就真把自己當孩子,主動去親孔素娥的嬌,
美麗的人兒像是粉雕玉琢的瓷器,鞠景再次親吻又感覺到臉頰的柔軟。
「臭死了,好了,今天好好修煉,明天孤要看到你對凶獸的對戰能力有所提升!」
白眼嫌棄鞠景,美人鬆開鞠景,拿出手絹擦拭自己的臉蛋。
「師尊也是口是心非,算我冒犯,弟子會好好琢磨鍛鍊!」
鞠景望著孔素娥擦拭玉容,剛剛的生起的師徒親近之心被打壓到底,鞠景也不惱,畢竟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師尊,只是翻他白眼,也有一種獨特嫵媚的風情。
嫌棄他髒也正常,畢竟是一塵不染的天仙美女,鞠景覺得正常,沒有被嫌棄後多餘的想法。
孔素娥不生氣他都已經感覺不可思議了,越發崇敬自家的師尊了,得虧戴玉嬋就在旁邊,不然鞠景已經要喊娘親之類的稱呼了。
「孤才沒有口是心非,對戰凶獸一身汗髒兮兮,孤親錯了,沒想到那麼髒,
孤要回去漱口!」
「上午就這樣吧,下午和玉嬋對戰,玉嬋你先教導景兒他不足的地方,下午孤要處理宮內事務。」
孔素娥嫌棄的看著鞠景,仿佛在看不可燃垃圾,上下掃視,抽了抽精巧的瓊鼻,厭惡的表情更盛。
交代了一句戴玉嬋說,戴玉嬋愣愣,望著孔素娥哪怕是面露嫌棄,依舊儀態萬方美麗明艷的樣子點點頭。
「師尊太愛潔癖了,玉嬋,我們去洗澡!」
被孔素娥嫌棄的鞠景不好意思說,真以為自己身上臭,孔素娥不喜歡。
其餘的東西便沒多想,他不是木頭,一般女人喜歡他他會很明顯的感受到,
例如李晨曦和慕繪仙的區別,但孔素娥師尊娘親的身份實在深入人心。
對孔素娥所有的不健康的猜測都會被視作大不敬,導致他沒有繼續深究下去的想法。
「夫君,明王殿下應該不會那麼嫌棄你吧,是其他原因,例如女人羞澀之類的。」
戴玉嬋旁敲側擊,希望鞠景明白他的舉動已經超越師徒的情誼了,嚴重逾越規矩。
本來很想直接說出孔素娥的心思,但是想想自己之前夢到的東西,讓鞠景去追一個蹭得累,那難度可想而知,她也就提醒一句,看鞠景能不能領悟了。
「她怎麼不羞澀,畢竟師尊接觸的男人少,哪怕把我視作親兒子,但是被兒子親臉也是第一次,會害羞很正常,就別揭穿她了。」
鞠景同樣體會到了,說出的話和戴玉嬋想的大相逕庭,鞠景代入一下也覺得羞恥,檢討自己後續的舉動,也有些輕逃,畢竟不是親媽,多少有點放肆。
孔素娥親他是對他賞賜,他親孔素娥確實越了,不過他能感到孔素娥沒有生氣,就像戴玉嬋說的一樣,有些羞澀。
他哪裡知道孔素娥哪裡是羞澀,一離開鞠景的視線,翻湧的血氣就按壓不住了,整個臉頰紅潤的滴血。
孔素娥還拿著手絹一直擦臉,仿佛能把鞠景親吻的感覺從臉上擦除一樣。
鞠景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孔素娥給他找台階下,他竟然膽敢借這個台階親她。
「色徒弟,你在師尊嗎?』
孔素娥哼了一聲說,坐到梳妝鏡前,望著梳妝鏡里千嬌百媚,高貴非凡的大美人,她又羞恥的捂住了臉,心裡回想鞠景親情慕濡的神情。
「想借師徒母子之情試探嗎?可進可退,太狡猾了,他裝的挺像,下次不能給他這個機會了,我們之間只是師徒關係,再無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