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苦主在幹嘛
不大操大辦,也就是給這些妾室一個名分,只是鞠景現在身份高了,所以有心人很多。
人會自動聚攏在強者周圍,實力就像是引力,修士越強,引力越強,鞠景的本人沒有實力,但他的夫人他的師尊有。
經過了天魔滅世危機,作為救世主出現的鞠景,儼然成了現在修仙界的核心。
至少闖下那麼大的一個名頭,鞠景未來天仙是穩了,所以鞠景覺得不大不小的事情,整個修真界都知曉了。
當然也包括了苦主,酒樓中得到鞠景納妾消息的東屈鵬。
「眾女大陸的第一美人,從南極仙翁口中虎口奪食,鞠聖子也太風流了。」
「羨慕是挺羨慕,晨曦仙子跟著鞠聖子也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看慕繪仙就知道了,要是早跟了鞠聖子,說不定現在都大乘期了。」
「南極仙翁也不差吧,老牌的天仙級大乘,積累了無數資源,只是大乘期應該不難。」
「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哦,還大乘期,試藥試死,還是被煉成藥引子,你都不知道!就想嫁過去。」」
「那麼恐怖,那晨曦仙子這不是逃出生天了,逃離了南極仙翁魔爪嗎?」
「不僅離開魔爪,還上了天堂,給鞠聖子做妾是什麼福分,飛升仙界之前不用愁了。」
「南極仙翁的臉現在怕是紅腫了,全天下都知道他被搶了小妾,你說他會不會報復鞠聖子呀!」
「那讓南極仙翁和北海龍君打一架?」
「怎麼可能打得贏,北海龍君雖然只是登仙榜第三,可南極仙翁他不擅長爭鬥,大概是只能吃這個悶虧了。」
「就算他僥倖打贏了北海龍君,那孔雀明王呢,月娥仙子呢,鞠聖子其實已經事實性成為太荒世界的王了,聖子之名,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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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多寶真人暴露後,平衡早就被打破了,南極仙翁也不知道幾時就飛升了,除非腦子有問題,不然哪敢和鞠聖子爭。」
「平白無故得罪一個天仙級大乘也不是怎麼輕鬆的好事,晨曦仙子有崑崙鏡嗎?有多美呀。」
「不知道,她平日裡和明王殿下一般,戴著面紗,琴棋書畫精通,是一位有名的才女,不然也入不了鞠聖子的法眼。」
「所以東蒼臨那個混小子,羨慕呀,分得鞠聖子的天命之子稱號,為什麼我娘親和師尊沒被鞠聖子看上!」
「你娘親和師尊也是榜上美人?」
「咳咳-----那雲虹仙子像是修煉了媚功一樣,能把鞠聖子迷得神魂顛倒,人妻人母的魅力有那麼大?」
酒客尷尬的轉移話題,一伙人樂呵呵的笑了。
「大不大不知道,反正是真愛,一般男人可想不到給名分,還不追究對方兒子竊取自己的名聲。」
「是呀,難怪雲虹仙子要在眾人面前表示,是她勾引鞠景,是她自願,都是鞠景對她太好了。」
「我是女人我也自願,東屈鵬是個什麼垃圾,能與鞠聖子相比。」
「夠了!你們!」
毀的言語落入耳朵,東屈鵬再也忍受不了,他哪裡不如鞠景那個強迫人妻的混蛋了。
「你激動什麼,你是東屈鵬嗎?看不得雲虹仙子喜歡鞠聖子?』
他的大喊引發了眾人的警惕,東曲鵬更是心下一沉,龜息功法改變了他的氣息,易容術改變的面貌卻不保險。
他現在處於城池中,如果讓人發現,指不定有什麼大能就在這裡。
「怎麼可能,雲虹仙子和鞠聖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東屈鵬這種墮落魔道的垃圾,也只配看著他們百年好合!」
說出違心的話語,東屈鵬感覺自己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還要強顏歡笑。
「那你激動什麼,我們在嘲諷東屈鵬,那種魔道還笑不得了?」
「殘害同族修士修煉,也沒見修煉出什麼名堂能夠去對付鞠聖子,他都不敢出現在鞠聖子面前,反而讓鞠聖子能合理的納妾,不受非議,這不是純純的丑角嗎。」
一問一答,捧腹而笑,其他桌的人聽到了,再有儀態也不禁莞爾,東屈鵬的操作太逆天。
大家能理解你墮落魔道,尋求報仇的力量,這個不修心的修真界更像是武林和江湖,奪妻之恨,怎麼做都不為過。
可是報仇不成,反而讓老婆徹底歸了別人,還把自己弄得不倫不類,這就好笑了。
「這算是什麼,做妻子的月老?湊成妻子和其他男人的好姻緣?自綠人?」
「沒錯,那麼愚蠢還被戴綠帽的傢伙,道友你怎麼看?」
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目光又匯聚到東屈鵬身上,東屈鵬那一聲爆呵也吸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東屈鵬心中翻江倒海,殺意翻湧,表面不動聲色。
「我和大家的看法一致,只是有幾個事實性錯誤我聽不下去!」
眾人的自光下,東屈鵬他要為剛剛自己的衝動買單,腦子裡思索,他不能給「東屈鵬」辯解,還要解釋他剛才情緒激動。
「什麼事實性錯誤?」
大家豎起耳朵,還有什麼不知曉的隱秘不成?
「我有兄弟就是東家的人,其實雲虹仙子被搶之前就已經和鞠聖子暗通曲款,所以有了龍君撐腰,這才選擇雲虹仙子下手。」
「不然你們想想,為什麼鞠聖子對雲虹仙子如此寬容寵愛,是因為他們早有私情,根本不是雲虹仙子為了修煉資源勾引。』
信口胡諂,來給眾人普及「真相」,果然所有人都被故事吸引了。
「有些道理,不會東蒼臨是鞠聖子的兒子吧,嘶!」
「你一驚一訝什麼,東蒼臨比鞠聖子年齡大,怎麼可能是鞠聖子的兒子,不過東屈鵬的綠帽確實戴的早了。」
「不對,鞠聖子當初只是一個凡人,怎麼可能和雲虹仙子搞在一起!」
有人醒悟過來,目光不敢相信的看向東屈鵬,不太能接受這個理由,雖然很合理。
「作為東家的主母,雲虹仙子心善,救濟東袞荒州百姓,當時的鞠聖子就在其中,鞠聖子天賦異稟,很快引起了雲虹仙子的注意。」
為了洗清嫌疑,自己造自己的黃謠,東屈鵬這話仿佛說得和真的一樣。
凡是真實知道鞠景天賦的人,都不會不知道這是謊言,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機會知道翰景的真天賦。
「天賦異稟,哦哦———」
但是眾人會錯意了,男人猥瑣笑了笑,女修臉色薄紅,這下換成東屈鵬尬尷了,他似乎也知道眾人理解錯成了什麼方向。
「東屈鵬這個蠢貨一直被瞞著,實際鞠聖子早已是顛龍倒鳳的關係,所以他才要對東家人下手,知情的東家人一直瞞著他。」
「當然也是他愚蠢,整日閉關忘記了照顧雲虹仙子,爭吵東蒼臨的修行和家族事務,讓鞠聖子和雲虹仙子有了相處的機會。」
為了不顯得是給「東屈鵬」說話,東屈鵬又補上一句,自作自受的評價。
「原來是這樣,那東蒼臨知道嗎?』
眾人已經被吸引進去,仿佛真看到了鞠景和慕繪仙兩人幽會的情景。
「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想到母親只是玩玩罷了,還打了掩護,鞠景這麼庇護東蒼臨的道理在這裡,他給兩人牽線搭橋。」
「不過後來鞠景攀上了殷芸綺的高枝,這就完全脫離東蒼臨的掌握了,所以他顯得很仇視鞠景,自己看不起的凡人把母親帶走了。」
東屈鵬編的他自己都快信了,可以解釋鞠景對慕繪仙對刺頭東蒼臨的態度為什麼那麼好。
不過東屈鵬腦子還是不斷浮現出桂香中,慕繪仙那一聲聲情真意切的「東郎」,那絕望的呼救。
他知道,鞠景始終在脅迫慕繪仙,妻子沒有背叛他,所有的動作都是迫不得已!
「真是精彩,可惜沒有流傳出去。」
「這可比晨曦仙子的故事有趣多了。」
「不對,這樣一看,東屈鵬不是還挺可憐?」
吃了驚天大瓜,一眾人議論紛紛。
「可別這樣說,還不是他不得人心,不然怎麼大家都瞞著他,雲虹仙子得人心。」
「我只是要告訴你們,鞠聖子和雲虹仙子他們一直都是兩情相悅,以前是迫於東家的權勢,不敢在一起,不存在勾引不勾引。
「都是東屈鵬愚蠢,是他給妻子和鞠聖子做月老,把妻子推給鞠景。」
東屈鵬板正了臉,這下沒人懷疑他的成分了,他把自己演活了。
「再多說說吧,東屈鵬具體是怎麼無意識撮合兩人的。」
由於名聲的緣故,修士們對於趣聞很是感興趣,一時間鞠景虎口救晨曦仙子的熱度都被蓋過了。
遠在萬里之遙的李晨曦並不在乎天下的討論,她披上嫁衣,在鏡子中左看看,右瞧瞧,搖動著裙擺,望著鏡中美人。
「小姐,嫁給鞠景你很開心嗎?」
冷峻的青年在一旁,望著盛裝打扮的晨曦仙子,握緊了骨節分明的拳頭。
「當然開心,這意味著我能找回祖上的榮光,堂哥哥,你不為我開心嗎?」
望著鏡子裡端莊的美人,精緻的俏臉,少婦嬌柔的綽約風情,李晨曦有信心把鞠景迷住,哪怕對手是月色素雅的蕭簾容。
「我,開心———·只是不想你冒險!」
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他怎麼會開心,喜歡的女人要嫁給別的男人,還是一個小男人做妾。
光是想到鞠景矮小的身子欺壓高挑的李晨曦,他就有種毀滅世界的衝動,偏偏在李晨曦面前他不能表露出來。
「還好吧,鞠景和孔素娥都沒有發現,鞠景更是白紙一張,我會把他塗抹上我的顏色。」
同樣和鞠景相處,她因為有「萬里鵬」的血脈,所以很輕鬆的混在鞠景身邊沒有暴露,鞠景還經常問她和慕繪仙問題,也沒怎麼把她當外人。
「萬一被發現了,那就是萬劫不復!」
萬里堂表情嚴肅,想要悔婚,想要李晨曦悔婚,只是愛意難出口。
「不被發現我也萬劫不復了,沒有金翅提純血脈,或許我的下一代就不再是金翅大鵬血脈了。」
停下手裡的動作凝望鏡子裡的美人,若非不是被逼到牆角,又怎麼會想要以色媚人。
「原計劃已經失敗了,在不管事的孔素娥手下挑起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
孔素娥飛升後渾水摸魚奪回金翅。」
「鞠景被立為少宮主就已經失敗了,孔素娥會全力支持他,同時也意味著,
這場改革會順利推行下去。」
原計劃因為鞠景的出現改變了,她只能潛伏在鞠景身邊伺機而動,天仙級大乘期,不可逾越的大山。
「堂哥哥,你的辦法已經失敗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要把握住!」
知道萬里堂擔憂她,李晨曦表現出自己的堅定,這件事,她絕不退縮,這也是她最後能接觸金翅的機會。
「嗯.—
萬里堂沉默下來,就是這樣,無力,他拿不到金翅,自然他也沒有立場要求李晨曦做任何事。
他太喜歡李晨曦了,太明白李晨曦背負的責任和肩負的使命了,沒有辦法無恥的說出讓她停下。
「我這裡你就別管了,你和我還是不要表現得太親近,哪一天我事發了,不要連累你。」
並不是嫌棄,李晨曦再感到輕鬆也知道自己走的是鋼絲繩,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她不想砸到別人。
「被你連累我願意,我說過,我會永遠守護你!」
萬里堂冷峻的臉冷冰冰說,反而惹得李晨曦嫣然一笑。
「未來嫂子可不願意,妹妹我都要嫁人了,堂哥哥你也要努力!」
冰雪聰明的李晨曦不是不明白萬里堂生硬話語的關切和心意,只是家族的使命和仇恨,她不能接受。
「嗯———」
眸光變得黯淡,萬里堂像是石頭,佇立在李晨曦一旁。
「別在這裡了,去看看你弟子吧,收了人家就用心教,而且我感覺他能成為我們的一個助力!」
李晨曦放下比劃的玉簪,對萬里堂下了逐客令,萬里堂心情再沉重,也邁開步伐向外,宗門的喜氣洋洋與他無關。
甚至看到了紅色,萬里堂還心生厭惡,納妾儀式的前一天,他看到林寒在打拳。
「是否能再突破,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