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突破金丹
弱水的話,那是相當的惡毒,等同於大乘期隨手給了練氣期一些地階寶物,
練氣期推來讓去,想想就讓人感到丟人。
蕭簾容丟不起這個人,而且鞠景的話也是說得她心動,後天生成的神霄符是符源之一,身為符修的她自然喜歡。
「那可要謝謝小娘子了,不過炸了世界還是太極端了。』
翰景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笑容,大白兔的發言總是能讓畫風改變,變得離奇恐怖。
「哪裡極端了,這種中千世界混沌海里天天炸,就像擠泡沫一樣。」
大白兔站在宏觀的角度說,混沌海沒有邊界,大千世界都不知繁幾,何況是中千世界,對於魔王來說,中千世界也就像是泡沫。
無聊的時候擠一擠,至於裡面的生靈死不死,活不活,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算了,夫人,能抽出空嗎?我想你了!」
扭曲的世界觀,鞠景無力糾正,先把眼前的大魚穩住。
「能,可以陪你幾天,天魔宗的背後是一位魔王,難怪處處透著古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殷芸綺當然也想鞠景,如果可以,她想看著鞠景成長,成長到與她並肩,可是壓力推動著她。
「當然不簡單,夫人小心點,不要冒險,探查不到就探查不到,不要去冒險。」
封印的魔王對於弱水是一個殘疾人,對鞠景他們這些蟻就不一樣了,哪怕是殘疾人,可能眨眨眼,眼臉都能把蟻夾死。
「本宮當然知道,你放心吧。」
鞠景不止一次說,她也不止一次聽,她不嫌棄鞠景嶗叻,因為鞠景擔心她是愛她,殷芸綺勾勒起一抹笑意。
「你若是憂心妾身,那就趕緊提升你的境界,不要再像是這次這般尷尬,剛剛你說了,孔素娥有意讓你扛起對抗天魔的大旗?對付天魔也不能次次都找人給你疏解靈氣。」
殷芸綺摸摸鞠景的肚子,感受他現在修煉的進度,該到突破金丹的時刻了。
「知道,和夫人要幾天,我就閉關突破金丹。」
鞠景也感覺到了實力的重要性,這次是師尊犧牲了,下次就不要讓惟我獨尊的師尊再犧牲,也不要讓其他人犧牲。
「現在就去給本宮突破金丹,本宮正好給你護道,上次孔素娥說,你突破築基很驚險。」
揉揉鞠景的肚子,殷芸綺似乎想到了什麼,正好她在這裡,能護持鞠景突破金丹。
「有嗎?確實,上次差點感覺要被混沌蓮子吸乾了。」
鞠景想了想,露出後怕的神情,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混沌蓮子給人的感覺是高風險高收益。
節約了大量的修煉時間,但是突破的時候那是相當驚險,當時如果沒有後續注入的靈力,鞠景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要被混沌蓮子當靈力吸收了。
「這次就多準備一些靈液,借上清宮的場地用一用,把你護持突破金丹,本宮才放心!」
殷芸綺看向蕭簾容,蕭簾容捧著大白兔點了點頭。
「靈液就由妾身準備了,這次審判田雲升也是一個露臉的機會,小夫君金丹期的修為應該能驚艷到不少人!」
蕭簾容也想到給鞠景增加名聲,鞠景現在的天賦完全當得起天驕了,而且可能是當代最強。
常人也不知道他是外掛一路上餵著軟飯上來的,常人眼中軟飯吃不了這麼飽。
「田雲升?誰?」
真正的魔道巨眼裡,都沒有這一號人,從來沒有被放在眼裡。
「路上慢慢說吧,想想時間還有些急迫,要在審判由雲升之前突破金丹,所以我們先趕回上清宮吧。」
孔素娥目中無人,殷芸綺也是大差不差,殷芸綺成為天仙級大乘之後,目標也是天仙級大乘的其他人。
她對田雲升這種畜生沒有關注,田雲升的罪行偏偏是罄竹難書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剛好,蕭簾容控制的飛舟到了。
「回什麼上清宮,回去也是趕不上的,你還要去找靈液之類的東西吧,據我所知,靈丹很多,但是高品質的靈液很少,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在審判田雲升之前讓小夫君突破。」
大白兔站在蕭簾容的懷抱中,紅眼睛帶著陰謀詭計,惡毒陰險,鞠景下意識就想拒絕,殷芸綺先開口了。
「什麼辦法?最好不是什麼稀奇的玩意!」
殷芸綺望著擺明就是要玩弄陰謀的大白兔,好奇兔子嘴裡究竟能說出些什麼來。
「這事小夫君就不要聽了,妾和她們倆商量一下。」
大白兔開始趕人,鞠景看看殷芸綺,殷芸綺推推他,鞠景走到另一邊。
鞠景瞅了瞅大白兔,同樣究竟是要說什麼,大白兔對他沒了陰謀的神色,反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弄得鞠景不上不下。
蕭簾容隨手設下一個靜音的符紙,鞠景勾著腦袋看,在蕭簾容清冷的面頰上看到了一抹羞紅,鞠景不明所以。
殷芸綺則是緊縮著眉頭,望望蕭簾容,又望望鞠景,像是在猶豫著什麼,搞得鞠景心裡毛毛的。
等三人談妥了,殷芸綺大步朝前,來到了鞠景面前,牽起鞠景的手。
「就在這裡突破吧,本宮給你護法。」
隨手拿出一葉飛舟,殷芸綺拉著鞠景走入全新的飛舟中,鞠景還在發懵想問些什麼,已經被扯入飛舟之中。
「那麼快?」
鞠景不知道大白兔說了什麼,讓殷芸綺這麼急迫,他倒是準備突破了,只是這樣太急了。
「不是說了嘛,讓你趕上審判田雲升,你暴露你修為的時間越早,名氣越大3
今天拉扯自己身上的系帶,扯了扯禮裙的領口,這時候蕭簾容低著抱著大白兔進來。
「啊,你們進來幹嘛,夫人別脫衣服!你脫衣服幹嘛!」
鞠景寬袍大袖遮掩住殷芸綺換衣服的動作,不想殷芸綺被兔兔和蕭簾容看到,照顧殷芸綺的臉面。
只是他都做出這個動作了,蕭簾容也沒有退出去,殷芸綺也沒有停下動作。
「夫君,來試著突破吧———·
背後摟住鞠景,把鞠景橫抱過來,殷芸綺坐在床上,手臂勾了勾,把鞠景往她的身前撈。
「啊嗚鳴··.」
鞠景很想問這是幹什麼,不是要突破嗎?哪有這種樣子突破的,現在可不是玩樂的時候。
鞠景感覺自己都要炸了,還突破什麼,哪裡還能想什麼突破。
「夫君你放心突破吧,本宮會用靈力供應你!」
公主抱,環抱住鞠景,殷芸綺抬頭看向大白兔,雖然羞恥了一些,不過鞠景是殷芸綺她的夫君,殷芸綺能在修煉上幫到鞠景,她覺得很好。
「嗚嗚———」
鞠景感覺咽喉湧入甜甜的滋味,奶甜奶甜,鞠景本來想要掙扎,像是被嬰兒一樣停下了哭鬧。
「補充靈力都是用丹藥,用靈液的較少,相比起固體的丹藥,液體蘊涵的靈力少,又不好保存。」
「固體雖然要時間煉化,可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但小夫君你不一樣,你的煉化丹藥的速度趕不上混沌蓮子吸收的速度。」
「尋常人也沒有人會有小夫君你那麼強的靈力需求,尋常的靈液也沒有那麼高的靈力,需要時間去製備。」
大白兔從蕭簾容的懷裡跳出來,來到床邊給鞠景解釋,她仰頭望去,鞠景的腦袋和豐碩的果實對比,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嘆。
「真大!真白!」
孔素娥是個什麼異端,
鞠景現在平靜安寧的神色已經說明他的喜好了,大就是好,大就是美。
「但是高品質的靈液,天仙級大乘卻是能直接生產,這樣的話就不怕到時候靈液不夠到處給你找靈液了。」
大白兔感慨之後對鞠景說,翰景已經聽不見她說什麼了,姿勢有點怪異,可殷芸綺讓結丹,鞠景開始嘗試結丹。
意識沉浸在意識海里,本能的咂吧咂吧嘴,鞠景按照書里以及孔素娥曾經的講述,用意識覆蓋到了意識海的邊界。
慢慢嘗試收束起意識海中的靈液,靈液漸漸聚攏,形成一個球狀體,不過是一個非常大的球,鞠景勉強把這個球約束在一起,像是一個圓滾滾的水珠。
靈液不斷湧入,鞠景感覺對水球約束力越發的力不從心,水球在試著突破他的約束。
鞠景咬牙堅持,如果放棄了,那麼結丹失敗還要損傷身體,筋脈受損。
儘管感覺壓力變大,他依舊用儘是所有的意識去約束丹田氣海靈液形成的水球,並且壓縮它。
一邊是不斷加大的壓力,一邊是不斷湧入的靈液,靈液球體涌動顫抖著,像是一條被束縛的蛟龍,不斷嘗試掙扎逃出鞠景的約束。
鞠景用力收緊水球,等到那一個臨界的狀態,還不夠還不夠,壓力還不夠。
鞠景內在的需求表現在外面就是動作粗暴,珊瑚龍角微微晃動,像是微風吹動荷花的精巧,她臉色這時候泛起一縷微紅。
不是蕭簾容大白兔瞪大眼晴看她感到羞恥,而是身體有了些許異樣反應。
殷芸綺本身不好色,雖然龍性本淫,可她是滅絕感情的龍,本身的意志就如同鋼鐵一般,色慾這些情緒又怎麼能動搖她。
不過這是鞠景,是無視她災厄龍角要嫁給她的鞠景,是選邊站堅定選她的鞠景,是她親親的丈夫,喜愛的男人,哪怕鞠景只是無意識,殷芸綺依舊感覺渾身骨頭輕了幾分,一股如夢如幻的酥麻。
殷芸綺渴望和鞠景更親近,可神色顯現出憂愁,她仿佛順著靈液來到了鞠景的意識海,感覺到了鞠景對意識海控制的力不從心。
還是太急了,需要打磨打磨,對神識多做磨練,只是她心裡干著急也沒有用,這是鞠景的事,她插手不得。
下意識把鞠景真當那些天才了,鞠景實際修仙也不過三四年,覺醒內視也不過一年,太著急了,沒想過鞠景的內視那麼屏弱。
「怎麼了,小夫君他有什麼問題嗎?」
殷芸綺不由得抱得鞠景更緊一些,蕭簾容看殷芸綺張開的玉手微微合攏,也有種不詳的預感,大白兔不避諱的跳上鞠景的大腿,踩到鞠景的腹部。
「小夫君沒事.」
隨著她的一句話落,水球中的混沌蓮子進發出青光,鞠景感覺壓力驟減,更是感受到了在混沌蓮子的旁邊誕生一個奇點。
球形的靈液在縮,往奇點坍縮,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瞬間,感覺上一座洞庭湖水,便成了黃豆大小。
黃豆散發著燦爛的金光,但是很快被水缸大小的混沌蓮子青光掩蓋,兩個球體嗡嗡響動,遠遠大過金丹的混沌蓮子反而環繞金丹運動。
鞠景感到金丹的靈氣在流失,熟悉的感覺,混沌蓮子又開始吸收靈力了。
混沌蓮子優先節流輸入靈氣,輸入的靈力飛速湧入,鞠景咂吧嘴的速度變快,殷芸綺鬆了一口氣。
「金丹結成了!」
她露出一個笑容,鞠景沒事就好,冒險成功了,下次可不敢再這樣搞了,鞠景還是缺少打磨。
然後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鞠景的食慾沒有止境,就像是吸收靈力的混沌蓮子一樣沒有止境。
兩個時辰過去,殷芸綺感覺自己要被吸乾了,混沌蓮子依舊沒有滿足,鞠景依舊沒有滿足。
「蕭簾容,換你了,殷芸綺休息一下,調息一下自己的能力。』
窩在鞠景懷裡的大白兔看出了她的窘迫,所以為什麼她和蕭簾容要在這裡呢,之前殷芸綺還嘴硬,自己滿足得了鞠景。
「我吃些丹藥——」
「妾身的殷姐姐,這也是妾身的夫君,總是要讓妾身出點力。」
溫柔的敞開衣裳,把殷芸綺懷裡的鞠景接過,殷芸綺依依不捨,儘管蕭簾容沒她大,不過看著鞠景如饑似渴的模樣她內心酸酸的,仿佛自己沒有滿足他,
平日裡陪伴不到,現在餵養不到,羞愧呀。
不過很快殷芸綺就被一股刺激感籠罩,鞠景玷污蕭簾容,讓她覺得暗爽,這家老公在拱白菜。
推杯換盞,來來往往,原本不怎麼熟悉的兩人,竟然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