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婚姻見證

  第130章 婚姻見證

  聽完眾人的議論,東屈鵬渾渾噩噩,掛在眾人的面前被羞辱,尊嚴等於無,

  本來魔道就是千夫所指,現在更是感到心如刀割,仿佛做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他明明是追求力量墮落魔道,但聽到慕繪仙因為他墮落魔道而休夫,還是感受到一股由衷的後悔。

  在他的認知里,慕繪仙是被搶走的,他當然不覺得自己推開慕繪仙有什麼不對。

  他依然覺得是慕繪仙是被鞠景脅迫,哪怕是表露出對鞠景的喜歡,也是迫不得的偽裝。

  這次休夫他沒有後悔自己推開慕繪仙,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他只是後悔自己魔道的身份暴露了,害得鞠景有理由逼迫慕繪仙休夫。

  其次就是那些淫詞艷語,他的愛妻如何在鞠景身下婉轉承歡,戴綠帽子給他帶的暈乎乎。

  兩件事疊加讓他忘了記下這些嘲弄的人,等他們出了坊市後截殺,讓他們後悔此刻嬉笑的發言。

  東屈鵬他眼中無神的行走,想著曾經美好的回憶,心中忍不住的悲痛,愛妻被人霸占,他卻無能為力,原本以為偷偷霸占就算了,現在竟然當面跳臉。

  可惜不論怎麼樣,他都無能無力,心有所感,他也不閉關了,來到慕家,

  慕家也在東袞荒州,是一個小家族,沒有什麼勢力,家族不是很大,守衛也並不森嚴。

  於是東屈鵬他很是輕鬆的來到一處清雅的院落,龐大的桂樹下掉落的桂花宛如黃色的細雪,隨著秋風散落。

  美好的記憶穿流而過,這是慕家留給慕繪仙的房間,也是曾經慕繪仙的居所,他也是這裡接慕繪仙回到東家,成為眾人眼中的模範夫妻。

  甜美的回憶仿佛撫平了他的傷痛,曾經的意氣風發成為療傷的藥,東屈鵬這才從那種內心的苦楚中緩過來。

  月圓桂花,團圓之日,東屈鵬握緊手中凝結陣法的玉石,這是他現在被發現後唯一的依仗,能讓他逃走。

  實力不足,他只能像是老鼠一樣逃走,不敢直視捕鼠人,走到這一步,身處魔道,他才發現,殷芸綺強得多可怕。

  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正道中,不用提心弔膽,更不怕正道圍剿,這對於整個魔道來說都顯得太美妙了。

  這種光明正大,不用躲在陰溝之中腐爛的滋味,是已經嘗過站在光中的人指責魔道的人渴望而不可得的。

  都是想要兩頭吃,沒有暴露之前誰能想到這些呢,真到了成為魔道並且被追殺一輩子,才會想起一個乾淨的身份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便利。

  東屈鵬也是,雖然都是為了力量墮落魔道,他心中的後悔和仇恨比起一般墮落魔道的更重。

  他本來也不應該如此,沒有鞠景,沒有那場發生在真修大會上的羞辱,他未來會接替天衍宗成為大長老,成為地仙,受東家人受天衍宗的弟子尊重。

  現在他只能在曾經得意的地方回憶自己曾經的風光,月光下形影相伴,躲在陰影中,窺視別人幸福的生活。

  紛亂吵鬧的聲音傳來,像是有人到來,東屈鵬猛地從回憶中驚醒,整個人高度緊張,害怕自己暴露了。

  想到慕家人也沒有什麼高手,東屈鵬的心中的警惕稍微放鬆一些,要是抓捕他也不會是這種聲音。

  躲到房間中,透過窗戶,想要看看來人是何人。

  推開大門的是慕家的家主,慕天生,一位化神期修土,慕繪仙的堂兄。

  接著東屈鵬眼瞳一縮,是鞠景還有慕繪仙,兩人在慕天生的帶領下進入庭院。

  「鞠少宮主,這裡今晚就暫且歇息在這裡,有什麼事,請盡情吩咐。」

  慕天生阿諂媚的表情東屈鵬見過,他當時和現在的鞠景享受著一樣的待遇,被這樣前後簇擁著。

  愛妻的面容他不會忘記,翰景的面孔更是在崑崙鏡中看過了無數次。

  莫大的仇恨感差點讓他拔出飛劍,想要結果了鞠景,解救慕繪仙,兩人雙宿雙飛。

  不過隨後進門的葉荷瓊讓東屈鵬他放棄了這個打算,他還下意識的運用起了龜息大法,大乘期的威壓讓他喘不過氣。

  「沒事,你去休息吧,我這裡有事會叫你。」

  鞠景隨意的應付著,也習慣走到哪裡,人們都是畢恭畢敬的模樣,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是鳳棲宮的臉面。

  「在下明白,就不打擾鞠少宮主了!」

  沒有強行加戲的愚蠢,聽到鞠景的話,慕天生便帶著慕家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三人站在門口,面對空曠文擁擠的庭院。

  空曠是因為除了一株桂樹,庭院中再無其他,擁擠是因為桂花樹占據了整個庭院。

  鞠景他的目光看向高大的桂樹,月光如水,輕輕灑在桂花樹上,夜色中的高大桂花樹顯得格外的寧靜。

  滿月高懸,清亮的月光穿過稀疏的雲層,照射在桂花樹的繁密枝葉上,黃色的細雪紛紛落下。

  桂樹散發著陣陣濃郁的芳香,香氣在夜風的輕拂下瀰漫開來,清新甜美,令人心醉。

  「好香好漂亮呀。」

  鞠景感慨的抽抽鼻子,微涼的秋風似乎也多了一股甜膩。

  「這可是一株靈植,每年產出的桂花做桂花酒桂花糕能益氣健脾,只是這兩年我沒有回來過,沒機會給公子親手做桂花糕。」

  慕繪仙笑了笑,同樣看向桂樹,眼中似有追思。

  「不過區區地階靈根,估計公子也看不上,公子初入修仙界便是吃龍君殿下的天階靈品,惹得公子見笑了。」

  慕繪仙想清楚了什麼,搖搖頭笑容變得苦澀,尋常人眼中不得了的靈根,不過是他眼中的雜草。

  「哪有的事情,物品再尋常,我只要是繪仙做的,我也喜歡。」

  情話說多了不覺肉麻,鞠景捏著慕繪仙的手深情款款,可能是月光之下吧慕繪仙的面容格外的艷麗。

  「葉長老還在!」

  慕繪仙抽出手,羞澀的瞥一眼葉荷瓊,面露羞澀,鞠景私下說說她就應了,

  可惜鞠景不是。

  「少宮主雲虹仙子請自便,我先休息了。」

  選了院落的偏房,葉荷瓊識相的躲遠一點,把地方留給了鞠景和慕繪仙。

  「今天也不晚,月色正好,葉長老不留下吃酒賞月?」

  鞠景淡笑著邀請,葉荷瓊露出甜美的笑容,擺擺手。

  「不了,不了,要時刻保護少宮主,休息好,才能有精力,就不打擾公子和雲虹仙子賞月的雅興了。」

  又不是鞠景的後宮,留下是想成為鞠景的後宮嗎?葉荷瓊可沒有那麼大膽的想法。

  逃一樣逃走,鞠景微微抬起手,不知道說什麼好。

  「搞得我像是洪水猛獸似的,我不是看著是個女人就要攻略。」

  鞠景看葉荷瓊害怕的模樣忍不住說,本來外宣的名聲作用向內,鞠景軟飯和風流的標籤如影隨形。

  「呵呵·—.—」

  慕繪仙掩嘴而笑,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軟席,擺放上一些果蔬,糖果。

  「公子不是要賞月,月色正好,莫要耽擱了。」

  溫順的跪坐在軟席上,邀請鞠景坐過來,不要糾結名聲的問題了。

  「算了,不來算了。」

  孔素娥在私底下看著,不小心還會讓她誤以為鞠景對葉荷瓊有意思,鞠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對葉荷瓊沒什麼興趣。

  鞠景坐下,拿起一個蘋果乾啃起來,一邊慢慢仰頭看月,抬頭看桂,低頭看美人。

  「公子是看奴作甚?」

  望著清亮的月色,本是無言,注意到了鞠景的目光,欣賞明月清貴的慕繪仙半是疑惑問。

  「看月亮不及看美人,美人如桂,清香甜膩。』

  月亮就是一個大盤子,哪裡有月光下朦朧似幻的美人美麗,看來看去還是自家的女人好看。

  當然,也不是他覺得這是自家女人,還有一個人覺得,並且憤怒和痛苦的望著這一切。

  龜息大法下,完美隱匿的東屈鵬,痛苦的看著鞠景調戲他的女人,愛妻被鞠景色眯眯的看著,他所有的話語卻只能凝滯在喉嚨,無法發出聲響。

  「奴可不敢自比明月,那是月娥仙子專稱,公子看美人,想看奴跳舞嗎?」

  心中受用,嘴上謙虛,因為高興所以想要主動跳舞給鞠景助興,慕繪仙她的笑容燦爛主動獻舞。

  「好呀,上次一看回味無窮。」

  上次的回味無窮自然是兩位美人侍奉,上下都是情意,主動枕玉嬋懷,享受慕繪仙頗有難度的姿勢。

  可不是回味什麼舞蹈,不過現在慕繪仙跳舞恰好解解乏,算是樂子一樣。

  鞠景現在不敢和慕繪仙滾床單,倒不是顧忌葉荷瓊,一個隔音陣法的問題,

  葉荷瓊也不會打擾他。

  更不是暗處的孔素娥的問題,厚臉皮的師尊不僅看,還做指導,看了就看了。

  主要問題是鞠景他現在是誘餌,要是做到一半,突然獵物出現了,那他要被嚇萎。

  他不知道他嫌棄的舞蹈卻讓東屈鵬無比難受,因為慕繪仙沒有在他面前跳過舞,從來沒有。

  在桂花樹下,美人兒頭髮被束成一個高高的髮髻,幾縷碎發輕柔地拂在頸側,增添了幾分妖媚,她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豐腴女子翻翻起舞,她穿著一襲大紅色的宮裙,醒目亮眼,旋轉的裙擺如同微風吹動花瓣一般,輕盈揚起優雅落下,配合著的桂花,仿若月上宮娥。

  這般唯美的場景,刺痛了東屈鵬的心,心中瘋狂告訴自己,慕繪仙是演戲,

  是在鞠景的面前委屈求全。

  可是東屈鵬心中還是被嫉妒填滿,為什麼呀,這還不是第一次,鞠景能這樣看他的愛妻起舞。

  「累了沒有,歇歇吧。」

  欣賞美,舞步和姿態很美,具體怎麼鑑賞,翰景卻不是很明白,鞠景他抬起手。

  一曲終了的慕繪仙望著張開臂膀的鞠景,一個滿月跳與月光融合,柔韌的身段展露無疑,又輕如燕子一般落入鞠景的懷抱,

  「累是不累,但奴知道,公子想奴了。」

  慕繪仙不知道前夫看著她華美的表演瘋狂催眠自己,她像是往常一樣,溫順的躺在鞠景懷裡,將成熟可人的身子交給鞠景褻玩。

  「確實想了,一天不抱著繪仙,總覺得缺點什麼。」

  樓緊了慕繪仙,鞠景望著不時飄落的桂花嗅嗅慕繪仙的溫香,比普通的桂樹花更多,整株樹都是花,沒幾片葉的模樣。

  「公子風流,需是美人作伴。」

  慕繪仙揪著鞠景胸膛的衣物,她的豐腴美好儘量適應鞠景並不寬大的懷抱,

  鞠景抱著她,她不覺得歪膩,是覺得歡喜。

  「呵,你也調侃我,這樹種了多久了,長那麼大!」

  鞠景見過的古樹不少,畢竟是修仙世界,誰家宗門不能弄點萬年松,但是對比宗門又不算大。

  這棵桂樹不算他見過最大,但相比院落來說,視覺衝擊更強。

  「奴哪敢,這樹是東屈鵬給奴的聘禮,算是我倆婚姻和感情的見證,只是不到百年吧,樹還人,人已經分。」

  說出桂樹的來歷,慕繪仙的眼晴亮晶晶的看向鞠景,仰著芙蓉玉面,她在求吻,她也知道不能做,可親親總行吧。

  在她和東屈鵬婚姻的見證下,主動給鞠景獻吻,如果可以,她想扶著這棵樹容納鞠景踩著小板凳的翰景,這樣去告別過去,當然背靠著大樹夾住鞠景的腰也行。

  可惜慕繪仙背對東屈鵬,東屈鵬看不到慕繪仙那副主動求吻的騷浪勁,他只看到鞠景抬起慕繪仙的首,吻了上去。

  在慕繪仙說,這是她和東屈鵬婚姻的見證時,他感覺是各種悲情和無奈,然後鞠景就強吻慕繪仙了。

  愛妻被人索吻,東屈鵬只感覺渾身的筋骨疼痛,身體在催促他去解救被貪婪親吻輕輕搖晃首的愛妻。

  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他出去必死無疑,他只能委屈的看著愛妻和鞠景交換誕液。

  月光下,紈霸占人妻,沒有一點美感,人妻的掙扎肉眼可見(其實是配合鞠景身形親吻)。

  「不管是誰,快來阻止這一切吧。」

  自身靠不住,只能求神,東屈鵬只有這個本事了。

  「鞠少宮主,好雅興!」

  神來了,已經瘋了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