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江帆嗎?
包恩娜越想,越覺得她是離不開薑絲妤的。
她沒有根,下意識就把薑絲妤當成了自己的根。
她重重地點頭:「好!」
李萌琦竊喜,她發現自己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媒婆小天才。
包恩娜忽然從床上爬起來,踩著拖鞋出門了。
李萌琦笑著提醒:「別忘了敲門!」
對面。
陳堅開了窗,把空氣里的酒氣散了散,江帆也在收拾啤酒罐子。
兩個心靈手巧的男人搭夥過日子,房間很快被收拾的煥然一新。
房門聲響起。
陳堅拿過長褲穿好,過去開門:「誰呀?」
他一開門,就見包恩娜穿著睡衣,酷酷地站在門口,衝著他勾了勾手指:「去對面陪萌萌說話去,我有話跟江帆說。」
陳堅回頭看了眼,就見江帆小媳婦一樣跑過來了:「娜娜,娜娜啊,你要跟我說什麼啊?」
陳堅很自覺地出去了。
包恩娜進來後,直接鎖了門。
這個動作,讓江帆感到有一絲詭異。
不等他反應過來,包恩娜已經走過來。
那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帶著一點慾念,一步步向江帆靠近,嚇得江帆心臟超負荷亂跳,跳的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一向是女子大力士,雙手輕輕一舉,江帆就被她舉起來,雙腳漸漸離開了地面。
江帆:「娜娜……」
包恩娜將他丟在大床上,而後,她也覆了上去。
江帆驚呆了,不敢說話,他就聽包恩娜說了句:「上次你吻我,這次該連本帶利還回來了。」
江帆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好事嗎?
他真的不是在作夢嗎?
她的紅唇印了上來,雙手抱住他的腦袋,江帆很快就淪陷在心愛女子的意亂情迷中。
兩人就這樣如火如荼地纏了好一會兒,包恩娜忽然小手向下探去。
江帆小臉爆紅:「娜娜……你……」
包恩娜什麼話也不說,拉過被子高高蓋過二人的頭頂。
江帆就這樣被她剝了,他有些雀躍,又非常無助,全程都是她在上面的。
當他完完全全交出自己之後,他微微張著嘴,不停急促的呼吸,雙眼迷離根本看不清原有的神色。
而包恩娜始終保持控緊他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的姿勢。
她像個女王,高傲地看著他,而後低頭親了下他的唇:「你是我的了。」
她下去了。
長長的睡裙落在腳踝處,她看起來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而江帆全程躺在那裡,整個人,整顆心都被她掠奪的乾乾淨淨。
他知道,他這輩子都是她的了,她要他死都行的。
包恩娜去洗手間。
剛要邁步,疼得微微縮了下身子。
江帆趕緊坐起身,望著他身上染到的她的落紅,擔憂地問:「很疼吧?」
包恩娜咬著唇,堅強道:「這點疼不算什麼。」
她進了洗手間。
江帆想下去抱她,或者扶著她,可是他這邊一片狼藉,他很不好意思。
包恩娜咬著牙進去,關了門,江帆趕緊拿過紙巾,把狼藉擦去。
看著床上隱隱透下來的她的血,他有些捨不得洗掉,乾脆把衣服全都穿好,然後迅速把床單換掉。
包恩娜很快洗好出來,面色略略有些白。
江帆趕緊過去,把她橫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你休息一下。」
他給包恩娜蓋好被子,然後小心站在她旁邊看著她。
包恩娜瞥了他一眼,見他跟個不知所措的孩子般,笑了下:「你去洗啊,站在我這裡做什麼。」
「哦,哦哦。」江帆趕緊拿著衣服跑進了洗手間。
他其實兵不明白包恩娜這是在做什麼。
他雖然很高興,雖然跟她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但是她還是對他有所保留。
比如從頭到尾她就沒怎麼脫衣服,也不許他主動。
他琢磨不透她的意思,一顆小心肝還為了她而忽上忽下著。
再次出來的時候,包恩娜已經困極了,她閉著眼,聽見他走過來的聲音,隨口嘟囔著:「我跟P什麼事情都沒有,以前喜歡他,現在不喜歡了。」
江帆:「哦。」
包恩娜:「上次你吻了我,這次我睡了你,我們扯平了。」
江帆:「哦。」
包恩娜:「你上床啊,昨天半夜就潛入聯邦,到現在沒睡過,你不困?」
江帆:「嗯嗯。」
他爬上床,又不敢距離她太近,問:「娜娜,我能抱抱你嗎?」
包恩娜已經轉過身,滾進了江帆的懷裡,她拉過他的一隻胳膊枕在腦袋下面,閉著眼,小聲道:「我不會做飯,也沒有嫁妝,我的錢都被我花的差不多了。」
江帆聽著,下意識將她抱住:「我會做飯,我不要你的嫁妝。」
包恩娜又往他懷裡蹭了蹭:「我們回去領證,然後生個孩子,然後,我就有家了。你放心,我會跟你做財產公證,你的婚前財產都是你的,我以後也能賺錢養自己的,我就是……太想有個家了。我有家,就不會再離婚,我不會離開你。」
江帆的眼中騰起霧氣,之前還覺得自己可憐,可現在卻覺得她更可憐。
他吻著她的頭髮,溫柔道:「我們不做婚前財產公證,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我也一輩子不會離開你。」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漸漸的,兩人都睡著了。
陳堅已經驚呆了。
他一直在客廳,被包恩娜趕出來之後,他沒去找李萌琦。
畢竟剛才他那樣被李萌琦瞧見,他心裡不大好意思,而且李萌琦房間裡靜悄悄的,萬一她睡著了,他去吵醒了她就不好了。
他在客廳里吃著水果,邊吃邊等。
可是,他剛坐下,就聽見江帆各種嗯啊噢啊諸如此類的難以言說的聲音。
農村別墅的房門不大隔音。
雖然江帆極力隱忍,但是陳堅從小經過特殊訓練,又在客廳里,肯定是聽見了的,他甚至聽見了床在搖晃的聲音。
他直接傻眼了……
臥槽,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現在更不敢去李萌琦那邊了,總覺得怪怪的,可是他也不敢進去,那床被他倆那樣過,他再睡也是怪怪的。
陳堅刷地一下起身,想到倪嘉樹夫婦也通房了,江帆後來者也居上了,而他跟李萌琦初吻都還沒有。
他仿佛就不配待在二樓。
他下樓去做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