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公司,今天太陽很好,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
沈辭川過去開車,許如苑就在門口不遠處等著他,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為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就要經歷這麼多的磨難。
突然,她的餘光瞥到一個奇怪的身影,那個人就從她旁邊走過,帶著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來。
只是許如苑的心裏面突然就一陣不安,狂跳了起來,甚至快到讓她有些疼,她伸手緊緊的按住胸口的位置,緊緊皺眉。
再抬眼看過去,那個人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而他的方向,正是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眼前的場景慢慢的和她在醫院被綁架的那天重合。
她忙給沈辭川打電話過去,可是那邊沒有人接,這讓她心裏面的緊張更加的被無限放大了。
許如苑來不及思考,跟著跑了過去,不過以她的力量,過去很有可能是添亂,可是現在情況緊急,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沈辭川極有可能出事。
看到一旁的保安亭,她心下一動,跑過去急促的說道:「快,快去停車場,有非法分子進來了!」
因為太過著急,她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只是整個人都在顫抖。
保安聽到她這麼說,開始是有些懷疑的,其中一個人不以為然的笑道:「不可能,我們上班可是一點也沒有耽擱的,怎麼可能會有非法分子」
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許如苑不禁催促道:「沈辭川在裡面,待會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聽到老闆的名字,兩個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許如苑,她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連忙轉身拿起武器朝著地下停車場跑過去,畢竟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們還真擔待不起。
許如苑不好耽擱,跟著跑了過去。
地下停車場離這裡還是有些距離的,保安的速度要比她快很多,漸漸的她就有些跟不上了,但是好在找到了人,希望能別出事。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前面,絲毫沒有注意到腳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顆石子,腳被狠狠地扭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一下就慘白了起來。
許如苑隨意的看了一眼以及的腳,沒有過多的在意,抬腳繼續往前面走,只是剛動了一下,那鑽心刺骨的痛就再次襲來,讓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下去。
頭頂的太陽照射下來,讓她腦子裡一陣眩暈,可是極度的擔心又讓她沒辦法停下來,最後她只好扶著一邊的牆面,慢慢的走過去。
等她到達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剛才是她的感覺出現錯誤了?
許如苑這樣想著,一瘸一拐的往裡面走去,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不遠處有人,正是哪兩個保安,而地上躺著一個人,是她剛才看到的那個。
看到沒有沈辭川的身影,她心裡一驚,忘了自己受傷的腳,就往那邊跑過去,剛走一步,疼得她叫了一聲,最後蹲下來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腳踝。
太疼了,她擰眉去看,自己的整個腳踝都已經紅腫起來了,看起來有些嚇人。
「苑苑,你怎麼了!?」一個低沉而擔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一剎那就挑起了她心裏面的那根弦,她猛的抬頭去看,看到面前的人是沈辭川的那一刻,那顆心也終於放下來了,「你沒事吧,我剛才看到.....」
正說著,哪兩個保安就把人拖了出來,他已經昏迷了,兩個保安忍不住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向沈辭川,「沈少,是我們的失職,才會讓這人溜進來!」
另一個保安同時又說道:「不過老闆身手真好,動作不僅很快,而且乾淨利落,怎一個帥字了得!」
雖然他們趕過來了,可是他們進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和沈辭川動起手來了,不過那個口罩男明顯就落於下風了,雖然他拿著刀,可是依舊打不贏赤手空拳的老闆。
還沒等他們動手,口罩男就被制服了,所以他們趕過來的意義就只是處理後事而已,這頓懲罰是年受不了了。
沈辭川動了動手腕,冷眼看過去,「該怎麼處理你們應該清楚。」
「那是自然,我們這就去處理!」保安立刻惶恐點頭,還好老闆沒有責怪他們,不然這份工作絕對是保不住了!
說完了之後,兩人拖著昏迷的人快速的溜了。
人走之後,許如苑還在沒有回過神來,想著剛才兩個人說的話,難道那個口罩男是沈辭川一個人制服的?
他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如果真的這麼厲害,那上次又怎麼會受傷?
看著她已經裝滿了十萬八千個疑問的眼睛,沈辭川低低的笑了笑,蹲下身來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我知道你很關心我,但是我一點事也沒有,你看。」
說著他的視線落在她紅腫的腳踝上面,臉色一下就變了,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將她抱了起來。
許如苑緊緊的抱著他的肩膀,突然就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她確認過了,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就連一點點破皮都沒有。
而且剛才那個人拿著刀的,怎麼會一點傷都沒有?
沈辭川抱著她快速的走到車旁邊,打開車門叫人輕輕的放了進去,又替他系好安全帶,之後才應了一聲,「我一直都這麼厲害。」
雖然他這句話聽起來很是自戀,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可是許如苑一心就很想搞清楚,他有這樣的身手,上次為什麼不動手?
她是這麼想的,也就跟著這麼問了出來,「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上次為什麼還會在傑森他們手裡面受傷?」
他知不知道,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們的孩子可能就不會就這麼沒了!
沈辭川坐到駕駛位上,聽到她這麼問,轉過頭想要回答,卻在看到她臉上的傷戚的神情的時候頓住了。
「苑苑,你聽我說。」他突然有些不安,「我上次是因為想要抓住陸心苒的把柄,所以才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