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景電梯外面是無盡的高樓大廈和霓虹燈,看起來有些紙醉金迷的味道,許如苑暗暗感嘆有錢人的生活真是不一般。
來到總統套房,許如苑站在門口卻有些猶豫了,一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樣,再也邁不出一步。
一陣難堪湧上心頭。
「杵在那裡做什麼?」沈辭川微微側身,沉沉的凝視著她。
許如苑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剛關上門,男人的手就緊握著她的,她驚呼一聲,被他拉著往沙發的方向走。
沈辭川把她按到沙發上坐下,附身下來,審視著她,笑得有些陰冷:「許如苑,你身邊怎麼就有這麼多男人呢,一個接著一個的,你想做什麼?」
他周圍的氣息太過於壓抑,像是要把她整個人侵吞下去那般。
許如苑驚恐的看著他,搖頭道:「不是的,你真的誤會我了!」
男人似乎失去了耐性,緊按著她的肩膀,他空出來的手扯了扯領帶,低頭吻了下來,許如苑緊閉著眼,雙手緊緊的握住,卻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動作。
沈辭川發狠一般的吻著,那已經不是吻了,而是在咬她,像是在懲罰,他高挺的鼻子跟她小巧的鼻尖碰撞,堵住了她的呼吸。
整個世界全部被他侵占,許如苑逐漸軟了下來,深深地陷入身後柔軟的沙發里,沈辭川不肯放過她,大手插入她的發間,托起了她暈暈乎乎的腦袋,強迫著她迎接他。
如暴風雨一般,她毫無招架的力氣,只覺得那張嘴已經開始麻木,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
「唔.......」她軟軟的推了他一下,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然而身前的人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咬住她的唇瓣,許如苑意識開始變得混沌,眼睛忽閃忽閃的。
氧氣越來越少,她心想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可是這樣的死法會不會太丟臉了一些......
下一秒,沈辭川終於放開了她,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意識也逐漸回籠。
但是還沒等她緩過來,沈辭川擰眉扼住了她的手腕:「我再問你一遍,那個男的到底是誰?」不容拒絕的口吻。
許如苑被他帶有一些慍色的眼神嚇到,心裡某個地方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對她還真是一點信任都沒有。
她咬牙,平靜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事實就是這樣。」
沈辭川認真的凝視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進她真正的心裡,他終究還是冷漠的哼了一聲:「如果只是這麼簡單的話,他剛才犯得著給你擋灑下來的湯麼?」
許如苑猛的轉過身,看來果真和她想的一樣,他一直在那裡看著,可是她從始至終都是清清白白,不管他信與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我已經解釋過了。」她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
沈辭川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掌心一點點的收緊,緊抿的薄唇下壓,心裡不痛快的情緒化開來,如同野火燎原一般迅速蔓延起來。
她竟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麼?
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然而就在這時,許如苑有些怪異的掃了一圈他的臉,細微的聲音略帶好奇的問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空氣死寂一般的凝結了幾秒,許如苑隱隱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男人一陣略帶嘲諷的低笑聲響起:「吃醋,你覺得我會為了你吃醋嗎?我只不過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跟別人扯上關係而已。」
優越深邃的眉骨下那雙狹長的眼睛輕飄飄的看她,像是在嘲笑著她的天真。
許如苑微愣,看著他笑得有些冷的眉眼,這一刻,她覺得他很陌生,明明是認識了這麼久的人,而她卻總覺得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剛認識的。
是啊,自己只是他的情人罷了,他怎麼可能會為了她吃醋,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期待些什麼不該期待的東西。
心裡泛起一陣苦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清冷道:「我先回去了。」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說不上好,剛要走,沈辭川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撈一隻小貓一樣,將她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懸空,許如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服,正想掙扎,她已經被丟在了床上,一陣眩暈的感覺湧上來,
危險的感覺傳來,她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但是還沒等她爬開一步,沈辭川已經按住她的肩膀,壓了下去,氣息噴灑在頸間,他有些涼薄的聲音落在她耳際。
「我說了今天晚上要陪我,你以為自己跑得掉嗎?」
許如苑恐懼的去奮力推開他,纖細的手捶打在他堅硬的胸口,就好像是以卵擊石,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她眼睛有些發紅,微顫的控訴道:「是,你是說要陪你,但是我現在不想了!」
沈辭川動作頓了一下,大手捏緊她的整個下巴,似乎要把她揉進掌心裡,猶如鬼魅一般的聲音響起:「這可由不得你!」
突然,他像是發狠了一般,在她身上肆意的索取,她所有的抵抗都變得毫無意義,只能顫慄著嗚咽出聲。
漸漸的,她好像忘記了心裡的難過,在這個只有兩人的世界裡,與他一起沉淪。
至少現在,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
感受到她的情意,沈辭川逐漸放緩了動作,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耐心的取悅著她。
夜色漸濃,月亮猶如害羞一般的藏進了雲朵里。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進來,許如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動了動,才發現男人的手還搭在她的肩上。
她不敢動,生怕驚醒他。
微微側過頭,看向他熟睡的臉,現在的他褪去了平日裡的冷峻,看起來更像是一隻順毛的小狗。
這樣的他好像更令人心動。
男人忽的睜開眼,許如苑頓時面色僵硬,暗叫不好,她想要溜,卻被沈辭川撈了回來,手指摩挲著她白嫩的臉,柔聲道:「你這次的服務還不錯,繼續保持。」
許如苑頓時像是被煮熟的蝦一樣,一張臉紅到了耳朵根。
想到他昨晚的瘋狂,她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別過頭沒有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