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亮出身份後,以「涉嫌殺人」的罪名,帶走藍卿。
藍卿臉色煞白,慌亂地看向江天祁,「天祁,我沒有殺人,你要相信我。」
相比於被帶走,她更怕江天祁放棄她。
警察不可能有她害人的證據,只要她不承認,就不會獲罪,但要是沒了江天祁,她的日子會再次陷入泥潭。
好不容易用父母雙亡的變故博取到江天祁的同情,讓他下定決心對抗家裡,她不能錯過。
江天祁推開警察,安撫對方,「我相信你,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可惜,他還沒有好好表現深情,就被警察以「妨礙公務」和「襲警」的罪名,一起帶走......
不久後,江家把江天祁撈了出去,藍卿涉及刑事案件,被拘留。
江天祁徹底發瘋,大鬧警局。
見兒子這麼拎不清,江鎮山一巴掌呼過去,「這麼多千金小姐你看不上,非盯著個破落戶的殺人犯,我江鎮山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不孝子!」
「爸,藍卿不是殺人犯!」江天祁怒吼,「要不是你們不准我幫她,她也不會過這種日子,我恨你們!」
江鎮山不想和這叉燒兒子多說,叫保鏢過來,把人押了回去。
江家早就沒有了以前的風光,不用多久,也會步上藍家的後路,看到兒子這麼不懂事,他氣血攻心,差點兩眼一黑。
江天祁心系藍卿,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
要說有錯,那也是他父母和沈珩戴都,把藍卿逼上絕路!
想到沈珩和戴都,他握緊了拳頭。
沈珩那麼在意那個小傻子,他也要讓沈珩嘗嘗失去喜歡的人的痛苦!
*
戴都在家裡躺了兩天,終於緩了過來。
這兩天,沈珩出差,不在家。
她落得清閒,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偶爾處理一下郵件,逍遙自在。
證據不足,藍卿殺人罪名不成立,藍家的事,還需要最濃墨重彩的一筆,畫上句號。
想到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和旁觀者愈演愈烈的謾罵,戴都心裡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狗屁的死者為大!
惡人死了,是該被鞭屍的。
明天是藍景生和江慧婉骨灰下葬的日子。
藍卿找上江天祁後,江天祁幫忙安排安葬事宜。
人已經找好,就算藍卿不在,事情還是會進行下去。
戴都早就知道這些事,也知道江天祁一直在煽動輿論,讓不明真相的人譴責她和沈珩。
現在,她和沈珩已經並列穩居陽城冷血白眼狼榜首,到了被人扔臭雞蛋的程度。
戴都不急著澄清。
火燒得越旺,越引人注目,被澆滅的時候,才有意思。
她靠在鞦韆椅上,閉著眼睛想事情,不遠處,腳步聲由遠及近。
戴都沒有睜眼,語氣乖巧,「阿西,幫我推鞦韆~」
邊上的人沒有動作,她剛想睜開眼睛,身體突然騰空,被擁入一個帶著清冽氣息的懷抱里。
戴都半眯著眼,緩緩睜開,剛好看到一張逆光的臉。
日光發散,模糊了他的稜角,顯得比往日柔和了一些。
她輕哼了一聲,「沈珩,你就是個壞人!」
吃干抹淨,提起褲子就出差,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
她要是多愁善感一些,指不定要傷心好一陣。
沈珩沒有說話,直接附身下去。
小姑娘的唇還是那麼香軟,讓他食髓知味,克制不住內心湧起的欲望。
戴都微微仰著頭,笨拙地回應這個綿長的吻。
分開的時候,她唇上沾染上水光,兩頰泛紅,含羞帶怯,眉眼含著似有似無的媚意。
看著情動的小姑娘,沈珩身體緊繃,眼神幽深,抱著人,舉步往屋裡走去。
四目相對,成年男女之間的眼神拉扯,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暗示和默契。
經歷了之前的親密與曖昧,戴都一眼就看出了沈珩眼底暗藏著的慾念。
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她本能地害怕。
實在太痛了,沒有勇氣再經歷一次。
但不可否認的是,剛剛那個吻,也勾起了她的情慾。
這個男人,寬肩,窄腰,強勢,完美長在她的審美點上,對她的偏愛,更是直白又明目張胆,她無法抗拒。
進房間時,戴都扯著沈珩的領子,眸子亮亮的,卻帶著一絲怯,「沈珩,輕一點......」
按照原本的性情,她應該扮演小孩,假裝不懂這些情事,讓沈珩哄著她。
無奈她現在的情緒過於真實,不想繼續在言語上偽裝。
想到上次把小姑娘弄傷了,沈珩輕聲安撫,「放心交給我......」
他把戴都放到床上,吻著戴都的唇,一路往下,極盡溫柔。
戴都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身體止不住輕顫,腳尖蜷縮,抬手環住沈珩的脖子,承受著那肆意的觸碰。
身體的渴望在瘋狂叫囂,身上的人卻遲遲沒有進入主題,她難受地嚶嚀了一聲,「快點......」
帶著情慾的嗓音,嬌軟,曖昧。
沈珩忍得也難受,伸手扣住她那嬌嫩光滑的細腰,往上提了提,傾身上前,「這種事,可快不了......」
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充盈感,戴都沒忍住,叫出聲。
要不是被掐著腰,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撞散了......
極致的感官刺激,伴隨著痛感和歡愉,充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終於撤離。
戴都面色潮紅,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身上黏糊糊的,渾身不舒服,她閉著眼睛,哼哼唧唧。
還沒緩過來,沈珩就把她抱進浴室。
躺在浴缸里的時候,戴都舒服地「嗯」了一聲,任由某人幫她洗澡。
極度的疲乏讓她放下了羞恥心。
反正,也沒有隱私了,不如好好享受。
突然,「嘩啦」一聲巨響。
她好奇地掀開眼皮,想看看怎麼回事,不成想,被一隻大手攬住了腰肢,緊接著,貼上一具堅硬的身體。
這浴缸不小,能容納好幾個人,此時卻顯得莫名擁擠。
戴都想推開纏在她身上的人,可惜,她渾身軟綿綿的,覆在沈珩那堅實胸膛上的手,不僅沒有抗拒的作用,還更像挑逗。
沈珩也不客氣,扣著戴都的腰肢,開始了新一輪攻城略地。
浴缸里的水激盪起一陣又一陣的水花,伴隨著戴都壓抑的嗚咽聲,久久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