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都猛地坐起身,「什麼秘密?」
能讓代序這麼激動,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秘辛。
【這兩天,我讓人查了白老夫人禮佛的寺廟和白家祖祠,發現白家祖祠後院的地下室關著一個瘋女人,可惜,沒看到那女人的臉,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瘋女人?」
戴都喃喃自語。
祖祠是供奉祖先的清淨之地,不可能讓瘋癲的女人住在那裡。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誰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白家請了人,守在祖祠那裡,那個人會給地下室的瘋女人送飯,除了送飯之外,不會打開地下室的門。】
戴都眉頭微蹙,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找機會迷暈那個人,拿到地下室的鑰匙,拍那個瘋女人的照片給我看,事後把鑰匙還回去,不要打草驚蛇。」
叮囑好代序後,她又回復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沈珩不在房間,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打開了房間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辦公的某人。
聽到聲音,沈珩轉頭看過來,站起身,上前將女孩打橫抱起,「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戴都輕哼了一聲,傲嬌地仰著頭,馬後炮。
休息了這麼久,已經基本恢復了。
不過,她不打算如實說出來,「哪裡都不舒服。」
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某人,哪知,沈珩緊張得不行,把人放在沙發上,拿起桌面的手機,「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他剛準備撥號,戴都趕緊拽著他的手,「別打,多丟人啊!」
無病無痛,在酒店叫醫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她睡了這麼久,早就沒事了。
感受到女孩攥著他手腕的力度,沈珩嘴角微勾,把人抱到他腿上,掌心還覆在女孩那盈盈一握的溫軟腰肢上,「那怎麼行?不舒服就要找醫生,可不能因為不好意思,就不治療。」
說著又假裝要打電話。
戴都直接奪過他的手機,不准他碰,「說了不用就不用,送我回去吧。」
她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坐在沈珩的腿上,動作有曖昧。
女孩剛洗過臉,兩頰的皮膚白裡透紅,還帶著一絲清透感,出水芙蓉般嬌美動人,睫毛長而卷,如蟬翼似的微微顫動著,惹得沈珩心頭湧起一股火氣,直衝下腹。
掌心觸及到女孩那嬌軟的細腰,他喉結滾動,手上也沒閒著。
「確定要回去?」沈珩聲音黯啞,語氣蠱惑,「小戴都力氣這麼大,精神這麼好,看來恢復得不錯,不如,再來幾次?」
他手上突然用力。
戴都驚呼一聲,剛想控訴,嘴巴就被不由分說地堵住,緊接著,身上一涼,貼在她身上的人身體卻異常滾燙,冰火兩重天。
從客廳,到浴室,再到房間......
結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幾點了。
她累著眼睛都要掙不開了,還不忘發泄一下心裡的鬱悶,「你能不能節制一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呢!
沈珩溫柔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抱她去洗澡,「你讓一個吃過肉的人,兩個月不沾肉味,再吃到的時候,肯定控制不了自己。」
他用臉貼了一下女孩的臉,眼角帶著笑意,「剛剛,你不是也很喜歡嗎?」
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如綢緞一般纏在他身上,柔軟地變換著不同的動作,小爪子更是在他的後背又抓又撓。
想起自己的熱情回應,戴都莫名臉紅,「那也不是你不加節制的理由。」
「好,都聽你的。」沈珩俯在她耳邊,耳鬢廝磨,「以後,我更溫柔一點。」
完全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戴都又困又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疲憊地點了點頭,確認沈珩的傷口沒事後,閉上了眼睛,任由某人幫她清洗。
就連什麼時候躺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
次日,戴都恢復意識後,想要偷偷跑路,被沈珩提溜了回來,壓在床上身體力行地教育了幾個小時。
她的脾氣被激了起來,對著床上的男人又踢又踹。
可惜,渾身綿軟無力,踹在某人身上,不痛不癢,就像是生氣的小奶貓,奶凶奶凶的,卻毫無殺傷力。
把小姑娘折騰得這麼厲害,沈珩理虧,任由她發泄小情緒,還溫柔地幫她按摩腳腕,「我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腳疼不疼?」
看到那縱容的眼神,戴都瞪了一眼,「不想理你了!」
氣鼓鼓地翻了個身,背對著某人。
「我錯了,別生氣。」沈珩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哄著,「再休息一會,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聽到「回去」的字眼,戴都「噌」地一下翻身,伸手推了推近在咫尺的某人,「那還休息什麼?現在就走。」
擔心沈珩拒絕,她趕緊抬起手捧著那張熟悉的俊臉,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撒嬌,「好不好嘛?」
沈珩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撩撥,身體突然變得僵硬,又有反應了。
感受到貼著她的那熾熱的觸感,戴都嚇了一跳,勉強擠出一滴眼淚,「我身上好疼,哪裡都疼~」
本來只是裝哭,但裝著裝著,想到自己被沈珩壓榨了兩天兩夜,心裡氣得不行,裝不下去了,想打人。為了不讓沈珩看出破綻,又翻了個身,蜷縮著,背對著某人。
看到那小小的一團,沈珩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是我不好,我們現在就回家。」
他輕輕地握著女孩纖瘦的肩膀,原本湧上來的情慾很快消失,「我出去幫你拿衣服。」
「嗯。」戴都鬆了口氣,後怕地叮囑了一句,「放衣服在床上,我自己穿。」
她可不想一會又勾起某人的什麼心思。
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那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還想好好睡一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