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不負眾望,居然擋下了雷劫。
趁著這個空隙,白夭夭將周默收了玉墜中。
「言兒,我的言兒呢?」
周沉踉蹌靠近,不知道周默去哪兒了,什麼蹤跡都探尋不到。
白夭夭:「什麼言兒?對不起,周會長,這裡只有雙親皆亡的周默。」
「是你把我言兒藏起來了?你們是什麼關係!」
周沉一改之前的頹容,比起見面時,多了幾分壓迫,眼底寒霜,看著白夭夭的眼神多了幾分殺意。
白夭夭:......
「碰!」
香爐炸開,裡面的香灰噴涌而出,將周沉埋在下面。
白夭夭:......
其他人:囧。
「乾爹,不鬧了,我沒事。」
小山神像是有些委屈,風聲嗚咽。
「你知道這香爐多少錢嗎?你說炸就炸!」
雖然孫衡有錢,但是也不能這麼糟蹋。
小山神自知理虧,一溜煙跑了。
看著神龕前不知何時冒起的青煙,徐壽救老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這是——」
「回言吉山了。」
——
幾人打了半天終於停歇了下來,還好之前有過經驗,在酒店上空設置了一道陣法,否則,保不齊又要上一回新聞。
一切結束的時候,小桃再次恰如其分地出現,分別讓人帶著幾位大師去洗漱,然後俯身在白夭夭耳邊道:
「白大師,需要訂機票嗎?」
「?」
「老闆說了,要是協會不容你,我們就去國外發展,要現在跑嗎?」
白夭夭側頭,仔細看了小桃的面相。
沒變啊,她怎麼在這語氣里聽出了一些邪惡的味道。
「不用,我打得過他們。」
再說,打不過就把小全子交出去,她也不損失什麼。
小桃語氣帶著些失望,「這樣嗎?」
隨後在耳側一點,「計劃暫停。」
踩著高跟鞋將白夭夭送回來房間,囑咐她改主意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白夭夭好奇是什麼計劃。
小桃不在意道:「沒什麼,就是一些迷藥。」
說完後,對著白夭夭笑了笑。
好邪惡的笑。
「那老頭,真的是我父親?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最討厭他!」
白夭夭有些猶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周默。
「我騙他的,不然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我們要破劫還需要小全子。」
最終還是打算隱瞞了下來。
這謊言一點也站不住腳,畢竟她之前是那麼篤定,再加上周沉前後的轉變,怎麼看白夭夭都在撒謊。
不過,只要是和白夭夭有關的事情,周默的關注點總是容易跑偏。
「夭夭,你變壞了。妖怪,快把以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媳婦兒還給我。」
白夭夭在他胸膛上輕捶了一下。
周默任她打了一下,隨後拉住她的手,順勢將人拉進了懷裡。
白夭夭感受著耳側的酥癢,不敢妄動。
「這樣也行,我就有兩個媳婦了。」
周默說這話,本意是調戲一下自己的小媳婦,不曾想在接下來很快被驗證。
白夭夭看在他那糟心爹的份上,乖乖讓周默抱。
雖然有些疑惑周默為什麼沒有再追問,但想想,周默確實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說的話。
周默抱著自己嬌香軟玉的小妻子,埋頭在頸側,貪婪地呼吸著白夭夭身上的氣息。
松香和線香揉雜的味道,沖淡了內心湧起的憤怒。
既然夭夭不想讓他想起,他就想不起。
他什麼都不要,只要夭夭一直在他身邊,就算是兒時的誓言,他也可以背叛。
夭夭,只要夭夭,
他一直都只有她。
「怎麼了?」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懷抱越來越緊,雖然沒有不舒服,但透露出了周默的不對勁。
「夭夭,你好香。」
周默的呢喃從厚重的鼻息中透了出來。
感受到耳垂的濕意,白夭夭全身一酥,臉上通紅。
「嗯——」
「別,周默!」
耳垂被放開,白夭夭想掙扎,卻渾身酥軟,使不出力氣來,開口斥責都變成了嬌喘。
那濕意順著下頜來,直到擒住她的嘴唇。
「唔!」
白夭夭側開頭,不知道周默怎麼了,但幾位大師都還等著她呢。
這微弱地反抗,在下一刻迎來了更強烈蹂躪。
白夭夭胸脯起伏,口中的空氣稀薄,但使壞的人還不肯放棄,得寸進尺想要將一切都掠奪殆盡。
全身發軟,倒進了周默懷裡。
周默順勢將她抱起,放在沙發上,再次俯身。
乘機呼吸到的空氣再一次被搶奪。
......
最後,白夭夭忍無可忍,狠狠咬在了周默的舌尖上。
力道之大,讓周默忍不住痛呼出聲。
也因此停下來動作。
白夭夭香汗淋漓,「發什麼瘋!」
斥責的話因為這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大打折扣,引得周默再次垂吻。
只不過,這一次,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
「夭夭,你好香。」
面對周默痴漢的發言,白夭夭呼吸急促間將人收進來玉墜里。
添了添嘴唇,火辣辣地,又麻又疼。
「瘋狗!」
被周默這麼一弄,等白夭夭到了議事的地方,已經遲了。
「那就是言兒,我是他親爹,怎麼會認錯!」
「你認錯的還少?」
徐壽毫不留情地揭穿。
周沉:......
其他幾人,大氣不敢喘。
完了,他們都聽到了什麼秘辛,周會長會不會把他們抽魂做成人干!
「鬼鬼祟祟,來了就進來!」
白夭夭聞言,推開了門。
周沉憤怒中抬頭,目光落在了白夭夭那紅腫的嘴唇上,質問的話哽在胸口。
「......不、不知廉恥!」
白夭夭輕抿了抿嘴唇,無視周沉,坐到了椅子上。
「目無尊長。」
周沉又輕斥道。
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已經代入了白夭夭長輩的角色。
「想必周會長時間寶貴,長話短說吧,」白夭夭直視著周沉,將一本書放在了桌子上,「山河鑒我是不會交給你的,當然,我可以發誓絕對不會用它來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眾目睽睽下,將小全子收了起來。
「我就說這麼多,要是你們強搶,我現在就用它毀了萬物之靈。」
「哼,」周沉一甩衣袖,走到了徐壽麵前,指著白夭夭,「這就是你說的玄門未來!簡直是邪師之流!」
徐壽不明白這怎麼還和自己有關係了。
剛要開口,卻聽見周沉又冷哼了一聲。
挨著白夭夭坐了下來。
「誰要和你討論這個,萬物生死與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