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都是符籙給力
左邊男修立即狗腿的道歉,「老大您別生氣,我們兩個只是開玩笑,您還沒選呢,我們怎麼敢先您挑選?」
右邊男修也跟著討好道:「老大若是兩個都滿意的話,就您先玩,等您玩厭倦了,再賞給小弟我玩玩。」
他可沒有錯過老大在看到兩個女修時那眼裡的滿意之色,也知道老大比較喜歡那種青澀的女修,自知自己爭不過老大,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想過要選擇青澀的那個。
「那個小的暫時歸我,剩下的那個你們隨便玩。」
右邊男修:果然。
左邊男修:我心裡苦。
魏明景和江筠聽到三人毫無顧忌的當著他們的面說這種讓人如此難堪的話,別說有多氣憤了,那三人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怕在那三人看來,他們註定只有死的下場了吧?
寒馨好笑的伸手在三人的面前揮了揮,「發什麼呆呢?」
不過之後再不能這樣了,不然他們的隊伍遲早得解散。
這一切看似時間長,實際半息時間都沒有。
金丹三人組有些自視甚高了,他們雖然看到石硯和寒馨向他們衝來,也只是簡單的往身上罩上一層靈力罩,之後就是一臉蔑視的看著兩人。
雖然那些人污言穢語的主人翁也有韓蕊,雖然是她和阿硯主動去解決那些人的。
兩人見那老大竟然還有能力反抗,又同時給了對方一擊。
最壞的就是他了,竟然敢肖想自己(我道侶),被殺活該,都是他組織找的。
出手就要出其不意,那一把符籙都全是三階的。
當時她和阿硯太過氣憤,對視一眼之後,哪裡還管會不會暴露出真實的武力來,先解決了那三個嘴碎又噁心的傢伙了再說。
要知道他們如今是一個隊伍的隊員。
現在的這種情況,他們三個跟著出去就真的只有死的下場了。
其他修士也沒有什麼好下場,有的被炸暈,沒暈的也炸得失去了反抗之力,驚恐的看向再度向他們攻擊而來的術法無計可施。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寒馨的心裡還是不怎麼舒服的。
待看清跑出去的人是誰後,他們驚到了。
與性命比起來,只是口頭受點辱又算什麼?
就在兩人忍得額頭青筋凸起,心裡無比難受的時候,兩道身影從他們的身邊閃出。
寒馨和石硯已經衝到那三個金丹期男修面前,二話不說就對他們三人扔去一把符籙。
聽了她的話,三人笑了,笑著笑著,笑聲消失,韓蕊歉疚的看向寒馨說道:「抱歉。」
撒完符籙,石硯和寒馨就往一邊躲開,開玩笑,那可是能殺了金丹期修士的符籙,他們兩個築基期為了不受傷,可不就得躲遠一些嗎?
「我也忍不了他們的污言穢語,幸好我們身上有準備不少的三階符籙,這次還真的得感謝那些符籙了,不然還真殺不了那些人。」
石道友和寒道友怎麼就這麼跑出去了?是不想要命了嗎?
三人急得不得了,想著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他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被搞死,若是有他們三個的幫忙,也許他們還能安全的退回陣法這裡面來。
寒馨自認對他們也算不錯,她也沒想著要他們的幫忙,但事情真的發生了,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就只是兩個築基中後期的修士而已,築基修士連他們的靈力罩都攻擊不破,他們真心沒有那個必要躲開的。
見兩人躲開,他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在三人組感受到符籙給他們帶來威脅的時候,已經晚了,三人躲避不及,直接被炸飛。
等寒馨和石硯把那些人的儲物道具收取,幾個火球射向那些屍體,轉身手牽手回到陣法里時,看到的就是下巴脫節的三個木頭人。
陣法里的韓蕊三人完全被震驚到了,他們看到了什麼?
石道友和寒道友是假的築基期吧,不然他們怎麼三兩下就把那一群人給解決了,而且還那麼的快速果決。
兩人心裡再不痛快,再難受,再憋屈,也只有忍著,誰叫他們打不過那些人呢。
那三人竟然敢當著她和阿硯的面對她評頭論足起來,能忍下去,她就不叫寒馨了。
寒馨也跟著笑了,「都是符籙給力。」
「那三個人嘴巴太臭了,我忍不了他們說我家馨馨。」石硯故作氣憤道。
寒馨淡笑著搖搖頭,「你們沒有義務要去幫我們,不必在意。」
那可是三個金丹期啊。
「馨馨,你們好厲害。」韓蕊一把拉住寒馨的手,有些激動,又有些不好意思,為他們沒有出去幫忙而感到不好意思。
不僅石道友和寒道友沒有好下場,他們三個也會步入同樣的後塵。
在他們正準備緊隨其後去幫忙時,三個金丹修士的後面突然湧出來五六個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認識的,三人要伸出去的腳又頓住了。
韓蕊還想說什麼,但她嘴巴張了好幾次,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太尷尬了。
都這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感覺說什麼都是枉然。
要說唯一還有反抗之力的就只有金丹中期的男修了,在寒馨和石硯再次術法攻擊的時候,他撐著識海帶來的疼痛,神識拿出儲物戒里的防禦靈器出來抵擋攻擊。
而那些後來的更是沒有個準備,都被炸飛了,靠近三人組近的三人直接被炸得支離破碎,連完整的屍身都沒有。
「你們還真勇,就一點不擔心?」有去無回?
這後面的幾個字江筠是說不出口的,容易得罪人。
其他沒死的人因為沒有那個能力再反抗,再糟這一下,全死了。
石硯早就蹲到火堆邊烤起了肉,正在大家尷尬的時候,烤肉的香味竄入大家的鼻尖,尷尬的氛圍也被這烤肉香給打破了。
寒馨笑著招呼道:「哎呀打了一架我都餓了,走,烤肉去。」
江筠笑著附和,「聞到這個香味,我也餓了,整天不是辟穀丹就是辟穀丹,我都好久沒有吃到真正的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