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寶愣在的原地,「你就是……你就是黃小蘭的姐姐?」
黃小梅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給了胡家寶一拳,對於這個帶著自己妹妹離家出走的男人,黃小梅是一點都沒有手軟。
在鄉下幹了半年的農活,黃小梅的力氣增長了不少,打起架來更是得心應手。
黃小蘭在一旁看著胡家寶被她姐姐揍得鼻青臉腫,心中有些不忍。
「姐,要不就這樣吧,咱回去吧,等會兒把人打死了怎麼辦?」
黃小梅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胡家寶一番,才對自己妹妹說道:「死不了,我沒下狠手。
最多就是讓他躺幾個月。
他把你騙走,我不揍他一頓,我心裡難受。」
黃小蘭一聽姐姐說她心裡難受,便立馬說道:「姐,那你繼續打吧,我去那邊給你望風,要是有人來了我就喊你。」
說完黃小蘭就朝著巷子口跑去。
胡家寶原本以為自己能倖免於難了,但是沒想到黃小梅又要開始打自己。
胡家寶捂著的臉,哭著說:「姑奶奶,求你別打了,我這段時間也沒欺負小蘭啊,我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
就算是我帶著她離家出走,那也只是為了找你,我沒碰她,求求你別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事了。」
黃小梅一把領起胡家寶的衣服:「你別在我面前裝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小蘭帶走,根本就不是為了去找我。
你是為了把小蘭賣到國外去。」
胡家寶聽到這話,臉色一白,這是他們組織的機密,為什麼黃小蘭的姐姐會知道這件事。
胡家寶聲音顫抖著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小梅當然不會說是顧澤宸告訴他們的。
黃小梅:「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
胡家寶哭著說:「姐,小蘭這不是沒事嗎?
你就當這是一場誤會,你放我走吧。
再打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原本黃小蘭是胡家寶進入霍家大院後的第一單生意。
老大說了,黃小蘭爹媽死了,姐姐又遠在鄉下,就算是被賣到國外,也沒誰會在乎。
在加上黃小蘭長得漂亮,能賣不少錢。
胡家寶原本還打算拿賣黃小蘭的錢買一輛自行車呢。
可是現在黃小蘭被她姐姐帶走了,自己還被黃小梅毆打一頓,胡家寶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
胡家寶:「姐,你妹子也找回來了,你也沒失去什麼,求你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看見你們姐妹都躲著走,絕對不會再礙你的眼。」
黃小梅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胡家寶。
她記得顧澤宸這次來宣武,就是為了解決霍家大院的事情。
胡家寶正好是霍家大院的人,要是這會兒把胡家寶帶回去,說不定能給蘇今禾和顧澤宸帶來一點有用的信息呢。
想到這裡,黃小梅對著胡家寶溫柔一笑。
胡家寶有些懵逼,但是出於對黃小梅的恐懼,他也對著黃小梅笑了一下。
下一秒,黃小梅的拳頭就落在了胡家寶的頭上。
這一拳黃小梅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氣,直接將胡家寶給揍暈了。
黃小梅背上昏迷的胡家寶,走到巷子口,對著自己妹妹說:「小蘭,走,咱先回去了。」
黃小蘭看見自己姐姐背著胡家寶出來,嚇了一跳,她姐姐該不會是把胡家寶打死了吧。
黃小蘭:「姐姐,我們現在去埋屍嗎?」
黃小梅敲了黃小蘭額頭一下:「你在想什麼,胡家寶沒死,只是昏了過去,我們現在把人帶回去,讓顧澤宸的人問問話,要是能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那我們就算是立功了。」
黃小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兩姐妹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往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見黃小梅身上背著一個人,看起來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死了,有些害怕。
有幾個膽子大的,上前來問:「小同志,你背上這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這是生病昏了過去還是咋啦?」
黃小梅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流了下來。
她光顧著把胡家寶帶回去了,完全忘了在大馬路上背著一個昏迷的人有多奇怪。
現在說不定還有人去報警了,這要咋辦啊。
正在黃小梅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時候,黃小蘭搶先說道。
「這是我哥哥,他癲癇病犯了,昏過去了,我們正準備帶著他去醫院看看。
大爺,您家有牛車或者馬車嗎?
要是有,能帶我們去醫院嗎?」
那大爺一聽他們是一家人,就不準備再管了。
「我哪裡有馬車牛車的,這東西只有鄉下才有。
不過醫院離這裡有點遠,你們得快點去。」
黃小蘭假裝焦急地說:「誒,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就這樣,姐妹倆成功將胡家寶運送到了顧澤宸租的房子裡。
剛一進院子,黃小梅就將胡家寶摔在地上。
黃小梅:「誒呦,累死我了,好久沒這麼累過了。」
黃小蘭連忙跑進屋子,倒了一杯水給自己的姐姐。
蘇今禾也聽到動靜,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在看到地上的人後,蘇今禾好奇地問:「小梅,這是誰啊?
你把他帶回來幹什麼?」
黃小梅:「這是胡家寶,就是把我妹妹帶走的那個男人。
小禾,他在霍家大院工作的,你讓顧團長好好審問審問他,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麼來。」
蘇今禾眼睛一亮:「小梅,謝謝你,這個人可太有用了,我先就去喊人來審問他。」
不到十分鐘,蘇今禾就帶著兩個小兵,把胡家寶送到了一出隱秘的臥室里。
「嘩啦!」
一盆冷水下去,胡家寶被凍得醒了過來。
胡家寶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蹲在他面前。
女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劍眉星目,身高體長的男人。
胡家寶有些不解,自己這是被送到哪裡來了?
看著兩人長得這麼好看,該不會是文工團的吧。
可是黃小蘭的姐姐帶他去文工團幹什麼,所以這裡肯定不是文工團。
突然,胡家寶的臉色一瞬間蒼白起來,他好像知道這兩人是誰了,也猜出來這裡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