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回頭偷看到陸森明顯不爽的樣子,心裡有些得意洋洋。
哼!也就雲萍能管他了。
看來她還得多討好雲萍才行,這樣陸森他們才不會懷疑自己什麼。
不然以陸景行幾兄弟這樣多智近妖的人,遲早有一天會發現她的問題。
除非她夾緊尾巴做人。
可兔兔那麼好吃,她怎麼捨得不來山上了?
開心到忘乎所以的安晚,並沒注意到在自己離開神仙山的時候,某片樹林的上方出現一隻十分龐大的雄鷹。
——
回到陸家後,雲萍帶安晚洗手洗臉。
「山里可是有吃人的野獸,牙齒很長很尖,一口把人咬斷吃進肚子,晚晚你不害怕嗎?」
「晚晚害怕,媽媽——」
被雲萍教育了,安晚只能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撲進她懷裡。
「以後不許上山知道了嗎?晚晚,這很危險,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了,媽媽,下次不去山上了。」
安晚只能暫時安慰一下雲萍,今天有了幾隻野雞野兔和一頭野豬,大概這幾天都能有肉肉吃了。
所以也就不用上山打獵了。
「媽媽,我去找嘉言哥哥。」安晚找了個理由趁機溜走。
雲萍望著她跑走的身影,無奈地搖搖頭。
「嘉言哥哥,我回來了。」先敲了三下房門,安晚才敢進去,這是前世的習慣,因為他看書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請進。」陸嘉言從書本上抬起頭,望著推門進來的安晚,看到她平安無事回來,他才放下心中的擔心。
只是忽然聞到了一絲的血腥味。
可卻看不到她衣服有血跡。
「晚晚,你是不是受傷了?是之前的傷口裂開了嗎?」
安晚嘻嘻笑笑地幾步跳到床邊,沖他搖搖頭,掀開衣服,露出還有結痂的腹部給他看。
「沒有,傷口都差不多好了,就等脫落了。」
有了靈泉水,傷口癒合得很快,她一點都不擔心。
陸嘉言仔細看幾下她的腹部,發現沒有破皮出血才放心,但又想到她身上這麼多的傷口結痂,擔心脫掉後會不會留下疤痕和紅印黑印的。
女孩子如果有一身的疤痕,會一輩子活在自卑的陰影下。
試問有哪個女孩子不愛漂亮?
他心裡是越發的擔心和難過。
「晚晚,傷口會癢嗎?要不要哥哥幫你吹一吹。」
他想不到辦法解決她的疤痕問題,心裡越發的愧疚難過。
無能為力的他只能通過幫她吹吹傷口,讓她舒服一點點。
他知道傷口結痂會很癢很難受。
安晚本想拒絕的,可是看到陸嘉言眼底蘊藏的憂傷和擔心,便宜點頭答應。
「很癢很癢,嘉言哥哥幫我吹一吹,一定很舒服。」她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慢慢轉過身,在他面前掀開後背的衣服,露出滿是傷痕的皮膚。
看得陸嘉言更是心疼,她才不過五歲而已啊,能犯下什麼大事被別人這樣殘忍打死?
那兩個壞人還要躲進深山裡活埋她?
如果那天傍晚,不是父母上山找五弟,就不可能會發現她,更不可能救下命懸一線的她。
不過,這一切都是天意吧!
她能留在陸家,一定能過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陸嘉言輕輕往安晚後背上吹涼氣,癢得差點讓她受不了,笑出聲。
她只能使勁憋著,直到三分鐘後,外面響起了吵雜的聲音。
「嘉言哥哥,我不癢了,爸爸和幾個哥哥回家了,我推你出去看看吧!肯定是把野雞野兔帶回來了,還有一頭大野豬哦。」
她故弄玄虛,沒有直接說明白上山打獵的事,就怕他會被嚇到。
「嗯?野雞野豬?怎麼來的?」陸嘉言一臉的驚訝。
野雞野兔可不好捉,野豬就更別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