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
符姨拎著一件黑色風衣從屋子裡面出來。
張巍卻穿上。
愈來愈臨近冬天,溫度都有點越來越低了,穿一件風衣在身上都不會很熱,張巍卻試探性問:「符姨,那我給小姝輔導學習了?」
符姨眸子間有一絲的疲態:「嗯。」
張巍卻沒有再打攪。
他找上了周姝開始輔導學習,周姝的天賦不差,甚至是非常好,常常都是舉一反三,而且小學的知識不難,非常簡單,在他的用安徒生童話故事的「利誘威逼「下,周姝對於課本里的基礎層次面上已經基本是掌握了七七八八。
一轉眼。
已經是下午了。
結束了家教,躺在了家裡快樂衝浪的張巍卻剛想起來了老二錢承安的事情,正想折返寢室裡面,而剛剛好,微信群裡面正聊得熱火朝天。
湖人總冠軍:【照片】
湖人總冠軍:【照片】
湖人總冠軍:【照片】
湖人總冠軍:@小白臉
湖人總冠軍:老四,這是老二搞回來今天聚會比較漂亮的妹子照片,你有沒有誰看得上,咱們三個保證全程幫你製造機會把妹。
三張照片都是清一色瓜子臉的女生,年齡約莫都是二十到二十五,長相基本都是中上,一般情況已經是屬於非常多男生追求的女生了。
張巍卻有點好笑,隨即才回答:
小白臉:...我感覺吧,都挺一般的。
2043英雄聯盟冠軍隊:我靠,老四你這眼光好挑剔啊。
湖人總冠軍:...老四啊,我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你會單身到現在了。
張巍卻聳了聳肩。
也沒有反駁。
他的眼光和挑剔完完全全都是來源於姚長歌這種妖孽般的傢伙給養成了現在這一副樣子,張巍卻再看了一下圖庫裡面的姚長歌照片。
照片終歸還是照片。
會膩味。
張巍卻多愁善感了一下。
肚子餓了。
他問了一下聚會的時間,聚會在七八點的時候,做了一頓飯填飽了一下肚子,隨即再上網衝浪到了大概五六點才出門。
聚會位置是一間國際酒店。
張巍卻約了網約車直驅過來,稍作打聽才知道今夜整個國際酒店都被包場了,能看得出來錢承安的未婚妻出手非常闊綽。
國天和和季康安早已守候在酒店外。
剛一下車。
兩人立刻挾持著他往裡面走,國天和大大咧咧:「老二未婚妻辦的聚會可真是槓槓的,一切操辦都不用老二出面就把事情安排的井然有序。」
一桌席位上。
201寢室和503寢室基本都匯聚於一堂,松雅嫻三女和寧聽蓮都在場,寧聽蓮依舊是一身白色長裙,身上的書香秀氣非但沒有減小,反而是愈發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莊重和恬靜。
作為富二代,整天只會跟著國天和他們一起通宵打遊戲擼串的錢承安是不合格,但他口才卻十分了得,一個都能跟四個妹子談得風生水起。
而張巍卻他們一過來。
話題也未曾斷掉。
只是寧聽蓮抿了一口茶水,沒有剛剛一樣再熱衷於回應,只是偶爾會回答一兩聲,但好在有國天和三人在場,氛圍倒是一下子好了起來。
過了半響。
會場內的氛圍愈發愈熱鬧了,而且基本上都是屬於年輕人的範疇,沒有什麼代溝,一來二往都能攀談上來,國天和和季康安兩個廝早就約了自家妹子,國天和是在膩味調情,而季康安則是在懇求著原諒,錢承安則是在陳婼雪的要求下跟圈子裡一些朋友見面打招呼。
而桌子上倒是只剩下張巍卻和寧聽蓮。
張巍卻沒什麼在意。
桌子上琳琅滿目的飲食,他吃得津津有味,寧聽蓮有些漫不經心低著頭,過了半響,國天和和季康安兩個廝帶著妹子回來了,而錢承安則和他的未婚妻陳婼雪一起過來。
陳婼雪一身淺藍色的長裙,摘下了眼鏡換上隱形眼鏡,臉頰上掛著一抹淺淺地笑容,給人一種沐浴春風,但卻有著一種距離,如同一位掌權者一樣。
陳婼雪淺淺一笑:「你們好,我是承安的未婚妻,我叫陳婼雪,非常高興認識你們。」
她視線望向了503寢室的女生們,略作掃視了一眼,眼眸溫和平靜,但卻給予人一種莫名地壓迫力,哪怕是一向膽大的松雅嫻都有點膽怯怯,只有寧聽蓮一副神色恬靜,從容應對。
「婼雪。」錢承安看了她一眼。
「各位姐姐,要是有什麼需求都不用客氣,儘管來找我就行。」陳婼雪眨了眨眼睛,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隨即才作出了一副小媳婦似的挽著錢承安的手腕,沒一會就跟眾人打成了一片,一點都不見外。
特別是國天和還有季康安兩個傢伙恨不得把錢承安的家底掘地三尺說出來,陳婼雪一副驚嘆連連的表情,左右逢源,哪怕是503女生寢室都沒有生分,拉著她們說護膚品和肌膚的保養還有一些女生間的話題。
果然也是一位高段位玩家......張巍卻突然有點驚嘆姚長歌的識人能力,他依稀記得當時姚長歌第一次看見陳婼雪就說了這是一位高段位玩家,錢承安這輩子大概是被牢牢抓死在她的手掌心中。
陳婼雪和錢承安作為聚會的主人,自然是忙碌於應付在座的客人,桌子上的國天和和季康安某種時候是見色忘義,但這種時候卻是非常義氣暗自地戳了一下張巍卻,若是繼續待下去尷尬,他們就直接走人就是了。
張巍卻禮貌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看了一眼手機,他望向了國天和:「老大,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國天和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寧聽蓮一直都有在關注著張巍卻的動作,看他起身離開,她心中儼然是暗自地鬆了口氣,上一次突然闖進聚會的女人給予了她極大的衝擊和一陣由心底里的卑微,站在她的面前好像是醜小鴨和黑天鵝一樣的鮮明對比。
而這一次趁著黑天鵝沒來,她小小的耍了一把心機,一直沒有跟張巍卻搭話,只要是張巍卻認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提前離開,她內心多多少少會好受一點,彌補了一下當時在那一隻高傲而神秘的黑天鵝面前的卑微和膽怯。
突然間。
她注意到了一抹精緻地倩影俏生生的站立在門前,婀娜多姿的身段下裹著白色的小禮裙,一頭長髮如瀑,青澀的小臉中卻夾雜著幾分成熟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