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卻身體都有點酥了。
他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徐蘊秀,一件高領純棉黑色秋衣裹著青澀的嬌軀,身材十分勻稱,抓著她柔嫩可人的柔荑,一位俏生生的青春少女。
可惜叔叔我啊喜歡大姐姐......
相對於年輕嬌俏可人的青春少女,他對於成熟的大姐姐比較有性趣,畢竟可愛在性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不妨礙他調戲一下徐蘊秀。
張巍卻只是臨時起意,沒有再調戲下去的意圖,而且這一趟的根本目的還是針對給徐蘊秀花錢,在合理的範疇內將錢花出去,若不是礙於限制條例,在一個月內提供給予徐蘊秀只有十萬的限額,他豈會有止步在十萬的數額上。
【限制條例:
101.宿主不能將大量啟動資金作用於綁定角色的生活用品中,限制數額上限:100000/月
102......】
一進來服裝店。
一位服務員立馬是堆滿了職業性的微笑迎了上來:「你們好,需要我的幫忙嗎?」
張巍卻搖了搖頭:「隨便看看。」
服務員微笑:「好的,有什麼需要請儘管找我。」
張巍卻轉頭望向了徐蘊秀,「你看一下有什麼比較喜歡的衣服,選好了就試穿出來看一下。」
徐蘊秀點了點頭。
她三兩下就將衣服挑好試穿出來。
張巍卻看了看,隨即從中挑選了一件白色的小禮裙遞了給她,徐蘊秀接了過來,沒有矯情,一下子就躲進了試衣間裡面,動作都有些輕快和雀躍,像非常享受和樂在其中一樣。
張巍卻非常能理解她的心情。
作為女生都會有愛美之心,徐蘊秀自然同樣是有,但天性有些倔強的她都是依靠著一口氣撐到了現在,而遇上了自己,她也是一點點開始解放了自己的天性。
張巍卻想了一圈。
大概在自己認識當中密切相關的女性裡面,只有姚長歌才會整天素麵朝天,在房間裡面永遠都是只有一些潤膚露或者是面膜,但根據他的觀察,姚長歌跟他一次出去喝酒的次數都比用面膜要多。
天生麗質就是任性。
張巍卻正發散著心神的時候,徐蘊秀從試衣間裡面出來,青澀嬌軀下裹著白色的小禮裙,只露出了藕白的手臂和雙腿,神色莊重而從容不迫,散發著如同公主般的高貴氣質。
饒是張巍卻都有一種驚艷。
他心中暗自琢磨著若是徐蘊秀畫上妝容,尚在發育的嬌軀再長個兩三年,興許都能有跟姚長歌一搏的可能性了。
徐蘊秀清澈的眼眸忽閃忽閃:「好看嗎?」
張巍卻稱讚了一聲:「不錯。」
徐蘊秀眼眸當即彎成了月牙兒狀,神色間滿是欣喜和滿足。
而正當這時候。
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
一位十六七左右的寸頭青年漫不經心從外面進來,隨即立刻注意到了徐蘊秀,他立刻十分欣喜邁步過來,但卻很快駐足停了下來。
他立刻凝視向了張巍卻:「你是誰?」
眼神中滿是審視和質疑。
張巍卻樂呵了一下,沒有在意,隨即再望向了徐蘊秀,不回反問:「你對她有意思?」
寸頭青年眉頭一揚,隨即冷聲說:「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張巍卻朝著徐蘊秀招了招手:「過來。」
一襲白色小禮裙的徐蘊秀如同一位精緻地小公主一樣,非常乖巧站在了張巍卻的面前,一隻素白小手小心翼翼地牽著他的手掌,像有點擔心他會生氣一樣。
寸頭青年眉頭青筋立馬**。
張巍卻自然是能明白徐蘊秀的想法,他甚至是有點嘖嘖稱奇,自己跟姚長歌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遇上過這樣子狗血的事情,結果反而是跟徐蘊秀這個小妮子一起的時候遇上了。
「你好,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張巍卻伸手握在了徐蘊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上宣布主權。
「你踏馬找死啊!」
寸頭青年像極了一根筋,眼神憤怒瞪向了張巍卻,仰起手臂要一拳打過來,但在他出手前,張巍卻就已經是伸手上前一握,直接一橫,一拉,赫然是險些將他一把摔了出去。
同時徐蘊秀是反應了過來,她柳眉緊蹙,冷聲說:「傅何毅,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而且我已經說了不下於五次了,請不要再糾纏著我,你這樣子只會讓我對你更加討厭。」
而這時候周圍已經是有密密麻麻圍觀上來的吃瓜群眾了,本來就是屬於商業區的熱鬧地區,這麼一鬧,基本上都過來吃瓜看戲。
張巍卻懶得再跟一個未成年的傢伙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衝著了在一旁吃瓜看戲準備坐等瓊瑤劇的服務員笑了笑:「你好,請麻煩將這位小姐剛剛試穿過的衣服全部爆打包起來一起結帳。」
服務員立馬是反應了過來將事情辦妥,隨即露出了一抹職業性微笑:「先生請慢走。」
張巍卻抓著徐蘊秀的素白小手離開。
他直接無視了臉色鐵青的佇立在原地的傅何毅。
出了服裝店。
徐蘊秀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衣服,清澈的眸子間略微有些擔心和不安,張巍卻伸手捏了捏她雪白的臉頰,有點安慰的成分。
徐蘊秀清澈眸子中的不安稍微散了些許:「他叫傅何毅,我們教室里的一位同班同學,家裡面好像也是富二代,跟其他富二代一樣都是在追求我來取樂。」
張巍卻若有所思:「我看他的樣子可不像在取樂。」
徐蘊秀抿了抿唇:「但我不喜歡他們的眼神,眼神在打量我的時候經常都是一副理所當然我應該是他們的所有物或者說是玩具一樣。」
張巍卻說:「不過現在你已經是成了我的所有物了。」
徐蘊秀皺了一下瓊鼻,隨即倔強著說:「我樂意。」
姑娘你這是在雙標......張巍卻當即十分嚴肅的問:「你是不是在饞我身子?」
徐蘊秀莫名想起來了上一次在酒店裡面搗鼓出來的大烏龍和誤會,她俏臉一下子就立刻爬上了幾分酡紅,甚至耳垂都是爬上了紅暈:「我...我才沒有。」
張巍卻「哦「的應了一聲,隨即攤牌了:「那我攤牌了,其實是我饞你身子。」
「哦哦......」
徐蘊秀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應了一聲,隨即過了好半響反射弧才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