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中午。
張巍卻折返回了201寢室裡面,三個廝正在興致沖沖的拆箱,他瞅了一眼,倒是好奇的湊了上來:「你們在拆什麼?」
「漢服盲盒。」季康安回答。
國天和接過茬:「老二這傢伙刷視頻突然就來興趣買了一個估計悶騷發作了。」
錢承安振振有詞:「你們懂什麼,這就叫情懷,懂不懂什麼叫做懷緬古人,懂不懂什麼叫做重拾我們的漢服文化。」
他將紙箱子拆開。
一件衣服和一條黑色鐵索。
他將衣服一揪。
一件白色的漢服立馬是掀開,中間還寫了一個囚字,赫然正是一件囚服。
張巍卻:......
國天和:......
季康安:......
錢承安:......
錢承安人傻了。
第一次購買漢服盲盒居然整出來了這麼一件東西。
國天和和季康安兩人反應了過來,隨即他們立刻是捧腹大笑,差點把人都給笑沒了,但張巍卻強忍著笑,背刺了一刀:「老二,你不是要懷緬古人,重拾漢服的情懷,快點穿上。」
季康安慫恿「重振漢服榮光就靠你了。」
國天和大手一揮:「老三老四,咱們快點幫老二穿上,重拾漢服榮光!」
被迫穿上了心目中的漢服。
戴上了黑色鐵索。
張巍卻和季康安一副獄卒的樣子,扣押著他的雙手,國天和扮演著衙門的縣令,拎著筆當牌子:「錢家的贅婿,今天就是斬你狗頭的時候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錢承安如同一位受氣的怨婦,滿臉悲憤欲絕:「rnm,退錢!」
......
眾人一番嬉戲打鬧過後。
錢承安拎著衣服滿臉悲憤出去退貨了,國天和還有季康安倒是在埋頭打遊戲,一副勢要重回鑽石守門員的架勢,而張巍卻倒是鑽研著非常學術的問題。
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對徐蘊秀在股市上指指點點,非但沒有虧本,反而是賺了一小筆,再仔細想了一下......莫非我有股神之姿?
若是我自己下場買股票......
張巍卻精神一震,越想心中越有是一些激動,但倒是不急,今天股市還在停市,明天再驗證一下,張巍卻倒是沉下了心,再次埋頭投入了學習股票中。
時至夜裡。
張巍卻倒是伸了伸懶腰,一時間沉迷於學習的倒是沒有注意,寢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了,國天和和季康安兩個廝都是非常見色忘義跑出去跟女朋友膩歪了。
出來了寢室。
已是夜裡九點半了。
張巍卻摸了一下肚子,有點餓了,翻了一下徐蘊秀的微信。
......
北高一中。
寢室里。
徐蘊秀正在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再拌上了木瓜,正啜了一小口,坐在了桌子前,隨即倒是注意到了有室友回來了寢室。
一位瓜子臉的室友,中長發,臉上化了一點淡妝,倒是長得頗有一些姿色,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桌子前的徐蘊秀,眼眸遲疑了一下,隨即才開口喊了一聲:「徐蘊秀。」
徐蘊秀聞聲倒是扭過頭看了一眼。
眸子間像有一些詢問。
她斟酌了一下說:「能不能借我一百,明天我媽才給我生活費,我明天再還你。」
徐蘊秀想了一想,隨即倒是取出來了一張一百元遞了給她,倒是有些不冷不熱,嗓音悅耳而平靜:「明天記得還。」
「謝謝。」女室友眼神欣喜,倒是磨蹭了一會就再次出門了。
徐蘊秀倒是沒有介意什麼,借一百,但能換來一陣時間的無憂,拿人手短,欠了自己的錢,大概也是不會再煩著自己,同一個寢室裡面,雖說她不是很在意,但一直都有人故意敵視,還是有一點不適應。
咚!
擱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咚了一聲。
瞅了一眼。
來自張巍卻的微信消息。
徐蘊秀眨了眨眼睛,隨即她有些高興地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桌面,再畫了一個淡妝,照了一下鏡子,她才是背著自己的黑色小背包滿是欣喜的出門。
約了網約車。
本來還是偏向靠近北高一中的位置,但中途小小的堵車了一下,這一下子是耽誤了一些時間,下了車,徐蘊秀看了一下周圍,有些亡羊補牢的想法,正好看見了一間奶茶店,她順手買了一杯金檸檬茶,隨即再沿著指定的地點過來。
一棟商場的前面。
熙熙攘攘。
一位位來來往往,徐蘊秀捧著金檸檬茶站在了商場前面,有些頗為吃力的尋找著,但好在這一次比較幸運,剛看了一小會,隨即她就立刻找出來了。
她腳下小跑了過去。
而張巍卻望向了俏生生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孩,還捧著一杯金檸檬茶,張巍卻看了一眼時間,伸手捏著她的臉頰,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你錯了沒!」
堵車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徐蘊秀清澈的眸子間有一些委屈,他阿早已是在微信上跟他解釋了,為什麼就這麼不講道理,只知道是欺負我,她本來想一板一眼較真,但剛仰起頭來看著他,一下子就沒了勇氣,有些吶吶無言:「我錯了。」
張巍卻繼續質問:「下次還敢不敢再遲到了?
徐蘊秀低著頭:「不敢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有些拙劣的賣著乖巧:「喝口再繼續罵吧,我剛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順手給你買的金檸檬茶。」
張巍卻一眼看了出來,有些好氣又好笑,但卻沒有拒絕,正好也是口渴了,喝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錯,隨即他再斜視了一眼,抓起了她的柔嫩小手。
張巍卻威脅著:「走了,為了等你肚子都快餓扁了,下次再敢遲到,我就把你的臉給掐腫了。」
徐蘊秀有些唯唯是諾,哦的應了一聲,兩人沿著商場前門邁了進來,一陣略微有些喧囂的聲音在裡面響起,一間間店鋪的人流來往非常熱鬧,徐蘊秀再抬頭望向了面前拉著自己小手的張巍卻,她小聲忿忿不滿的嘀咕了一聲:「我下次還敢。」
張巍卻撇頭:「嗯?你剛剛說什麼了?」
徐蘊秀嚇到了,隨即她立馬如同撥浪鼓一樣搖著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