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成德始料未深,他顯然低估了皇上的寬容,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順著皇上的話頭,小心翼翼地引導道:「父皇,雖然這次兒臣處理不當,但兒臣有一建議,希望能夠得到父皇的支持。
倘若條件允許,可讓御醫和疫情專家進入疫情較為嚴重的地區,與當地大夫一起抗擊疫情。
同時,組織民間醫術高手和經驗豐富的長者,讓他們相互學習,共同研究對策,也許能夠有更多的收穫。」
皇上聽後,陷入了沉思,似乎在進行著利弊權衡,最終點了點頭。
他目光讚賞地看向商成德,讚賞道:「成德,你能有這般見識和擔當,著實令朕欣慰。
只是你要記住,言必信,行必果,才可贏得世人信服。
現在民間疫情肆掠,你的使命便是組織這些專家醫者前往疫區,協助當地大夫控制疫情。
朕希望你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商成德心中一喜,他連忙跪下:「父皇放心,兒臣定當竭盡全力,為控制疫情而努力。」
蕭懷策站在一旁,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商成德。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商成安面露不忿,他挺直了腰杆,大聲質疑道:「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疫情怎會如此嚴重?或許只是些微恙,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蕭懷策聞言,眉頭一皺,他素來冷靜沉穩,此刻卻難掩心中的不滿,他直視著商成安,語氣堅定而有力:「二皇子,你可知疫情一旦失控,將會造成何等後果?生靈塗炭,國家動盪不安,你所說的『微恙』,或許就是無數家庭的災難。」
商成安被蕭懷策的話說得一愣,他雖有些不滿,但在蕭懷策的威嚴之下,卻也不敢再輕易反駁,他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兒臣覺得,或許並沒有那麼嚴重……」
蕭懷策冷笑一聲,他走到商成安面前,目光如炬:「二皇子,若真出了什麼意外,這個罪責,你擔得起嗎?」
商成安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心中的不服逐漸化為了驚懼,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輕率言論,可能已經觸怒了父皇,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此時,皇上也開了口,他的聲音雖然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成安,你要記住,身為皇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家的顏面,對於疫情這樣的大事,你更應該保持冷靜和謹慎,而不是輕率發言。」
商成安的頭更低了幾分,他心中懊悔不已。
皇上在朝堂之上,語聲沉穩而有力,他宣布道:「此次疫情之事,朕已決定全權交由四皇子商成德與蕭懷策共同處置,成德,你需悉心組織醫者前往疫區,務必控制疫情蔓延;懷策,朕知你智勇雙全,望你能輔助成德,確保此次任務順利完成。」
商成德聞言,心中既感激動又覺責任重大,他深知此次任務關乎百姓安危,國家穩定,於是鄭重地行了一禮,道:「父皇放心,兒臣定當不負重託,全力以赴。」
蕭懷策亦是拱手作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臣定當竭盡全力,輔佐四皇子,共克時艱。」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二人退下,商成德與蕭懷策得令後,便離開了朝堂。
而在另一方,薛小婉正在閨房中繡花,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柳仕棉,想起他那溫文爾雅的模樣,薛小婉便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一旁的丫鬟見狀,打趣道:「小姐,您這是在想誰呢?笑得這麼開心。」
薛小婉被說中心事,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她嗔怪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
丫鬟嘻嘻一笑,繼續道:「小姐,您就別瞞我了,我看您這模樣,肯定是想起了柳公子,說實話,柳公子相貌堂堂,和您站在一起,那畫面可真是養眼極了。」
薛小婉被丫鬟說得更加害羞了,她輕拍了一下丫鬟的手,道:「你再亂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丫鬟見狀,連忙求饒道:「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您繼續想您的柳公子吧。」
薛小婉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甜蜜的微笑,心中對柳仕棉的思念又深了幾分。
然而,她並不知道,此刻的柳仕棉正在一處偏僻的酒樓里,與一位神秘的高人對面而坐。
高人神色凝重,語氣中透著擔憂:「柳公子,你近日可有感覺身體有恙?」
柳仕棉一臉困惑,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搖頭道:「在下平日身體健朗,並無任何不適。」
高人聞言,眉頭緊鎖,他右手下意識地指了指柳仕棉的頭頂上方。
「公子,你頭頂有黑氣環繞,這是不祥之兆,若老朽沒猜錯的話,你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災。
「此事非同小可,老朽奉勸公子,務必要小心謹慎,避免不必要的災禍。」
柳仕棉聽著高人的話,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和不安,他一向以身體健康為傲,而且平日裡做事小心謹慎,怎會招來什麼血光之災?
但轉念一想,這位高人神情嚴肅,言語間又充滿深意,似乎並非空口而來,於是,柳仕棉拱手道:「在下拜謝先生提醒,只是不知,這血光之災如何才能化解?」
高人沉默了一瞬,他的目光透過柳仕棉,似乎看穿了他的命運,隨後,他輕嘆一聲,道:「公子,你乃天煞孤星之命,命中注定要經歷磨難,此次血光之災,怕是難以避免。
「不過,老朽這裡有一法可助你化解,」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一枚褐色的符袋,將一枚平安符遞給柳仕棉。
「公子將此符隨身佩戴,或許能保你平安無恙。」
柳仕棉看著手中的平安符,雖然心中半信半疑,但仍感到一絲安心,他接過平安符,珍而重之地收藏起來。
臨別時,高人又叮囑道:「公子務必要小心謹慎,不可讓旁人知道這平安符的存在。」
柳仕棉點頭謝過,他走出酒樓,心中仍有些許不安,但無論如何,他都覺得,自己應該小心謹慎,避免不必要的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