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問一下,公主殿下要這綢緞有什麼用嗎?」
商成音笑了笑,「要買這些綢緞,自然是為了製作衣裙,不然還能用來做什麼?」
方海文聞言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像的確是這樣。
自己確實問了句廢話。
「當然,方店主會擔心也是正常的,不過後續,我也會在那些官家千金當中為您的產品打響知名度,所以在這方面,您可以儘管放心。」
商成音語氣溫和地說著。
原先還在猶豫的方店主這一下子不再猶豫。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
方店主決定賭一把,如果成功了,以後自己和商成音之間也會有固定的合作關係。
但是沒成功的話,自己也不會虧損太多。
還可在官貴名媛中為他打響產品知名度,方海文掂量後答應。
在跟方海文商量過後,商成音便高調地請來了京城當中出了名的製衣世家呂居民過來。
除此之外,商成音還找來了薛小婉。
「嫂子,這麼早,你叫我過來做什麼?」薛小婉揉著惺忪的睡眼,沒有明白商成音的用意。
甚至話語中還有幾分埋怨。
商成音看到此情景也不惱火。
「先前送的那幾批綢緞做的衣服還是有限,正好前些日子打聽到這邊還有一批更豪華的,就提前聯繫了人,打算再給你做幾身衣服。」
一聽到這話,薛小婉瞬間不困了,跟在商成音身邊,嘰嘰喳喳問了起來。
「真的嗎?是什麼綢緞?嫂子,我可以看一下嗎?」
薛小婉此刻異常興奮。
商成音看到她的樣子,卻只是寵溺地笑了笑。
「那個綢緞是非常稀有的,而且以後你一定會被驚艷到,只是現在還沒有成品,沒有辦法給你看。」
說到這,商成音伸出手摸了摸薛小婉的額頭,「你是我小姑子,那麼自然是要給你最好的東西,這樣才能夠幫你相看好的婚事。」
「今天下午,呂居民就會過來給你量身定製衣裙,你可千萬不要怠慢了人家。」
薛小婉一聽說給自己做衣服的人,居然還是呂居民,一時間更加興奮。
呂家現在的衣服基本上可以說是千金難求。
沒想到自家嫂嫂除了給自己用了好的綢緞之外,居然還請了呂家的人過來幫忙做衣服。
一時之間,薛小婉心中對於商成音的好感度蹭蹭上漲。
等到幾人量完衣服回到家後,薛小婉早就已經告訴給了孫氏這件事情。
難得孫氏看到商成音的時候,臉色非常好。
「你今天這件事情做得很好,真的是懂事了,以後我們家小婉就要靠你來照顧了。」
聽著孫氏這大言不慚的話,商成音心中只是一直在冷笑。
她自己的女兒自己不去寵著,偏要讓自己一個做嫂子的寵。
孫氏這算盤珠子都快打到自己臉上來了。
不過為了自己之後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商成音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著一旁和孫氏嘀嘀咕咕的薛小婉,商成音特意開口大聲說道:「母親,你和小婉儘管放心好了,以後我們的好事會接著來的。」
聽到這話,孫氏來了興趣。
「哦?還能有什麼好事呢?」
嘴上這樣說著,但孫氏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樣想的,很顯然,孫氏現在已經開始期待。
為了吊足女生的胃口,商成音故意閉口不說。
可即便如此,女生的心情依舊很好,難得自家有了這樣的造化,甚至現在有著商成音在背後捧著以後,他們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簡單地說了幾句以後,商成音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杜若一臉不高興地看向商成音:「公主殿下,我們怎麼可以讓那對母女占盡便宜呢?」
原本商成音要給薛小婉定製衣服的事情,杜若就很不理解。
沒想到現在商成音居然還在女生面前誇下海口,以後還要再幫襯他們更多。
甚至就連杜若都覺得商成音可能是被人下了藥一樣。
商成音卻無所謂地搖頭笑道:「這算什麼,現在把他們捧得越高,以後他們摔得就越慘,難道你不想看看他們從高處跌落下來時的表情嗎?」
一想到那個畫面,杜若也來了興趣。
「當然想看。」
「既然想看,那現在就要把他們儘可能地捧得高一點,只有這樣以後才能夠看到他們精彩的表情。」
對於這家人的事情,商成音早就已經掌握得非常透徹。
與其跟他們對著來,倒不如先順著他們,等到以後有機會再反將他們一軍。
只有這樣做,自己才有可能從他們手中將之前自己付出的東西加倍要回。
弄清楚商成音心中所想之後,杜若便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最開始他只是擔心商成音會被那對母女哄騙,把自己的嫁妝全部都交出去。
現在得知這一切都在商成音的計劃之內,杜若自然不會再繼續擔心下去。
商成音這邊還算是一帆風順。
可是孟仁德那邊已經開始給薛秋教授課程。
起初他也是看著商成音的面子上才會來這邊,可是沒。沒想到才第一天上課就被薛秋的愚笨以及頑劣給氣到了。
「你這孩子上課的時候一直在睡覺,偷懶,下了課還在那裡欺負同學。」
孟仁德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特別是現在在自己指責之後,薛秋還在那裡不管不顧地繼續我行我素。
這樣的畫面直接刺激到了孟仁德。
自己教書多年,甚至就連宮裡的那些皇子公主,平日裡上課的時候都不敢如此放肆。
可偏偏現在……
看著薛秋在那裡,甚至越來越過分,孟仁德強壓下一肚子的火氣。
看來像之前那樣的教書方式,恐怕是不能用了。孟仁德壓下火氣之後,便準備嘗試另外一種方式。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想到這,孟仁德掏出了自己帶來的戒尺。
「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在偷懶開小差,我就會用戒尺來抽你的手心。」
孟仁德語氣嚴肅地說著。
本以為自己這樣說薛秋就會有所收斂,可是沒想到,即便是說了薛秋依舊和之前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