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慧臉上煞白,像看瘋子一樣盯著溫梅婷看,「你有病,溫梅婷你就是個瘋子,瘋子。」
古代女人哪見過這種陣勢,嚇得不輕,眼淚都要掉下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溫梅婷,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這幅畫面像極了媳婦抓姦在床看到了丈夫不堪入目的一面,那委屈的小表情啊,真是要把她逗笑了。
「怎麼就不能做了,這不是證明咱倆感情好嗎?要不要在來一次。」溫梅婷故意嚇唬她。
果不其然,劉佳慧嚇得一直後退,「你,你不要過來。」
「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一就有二嘛,習慣成自然,你說呢?」溫梅婷調戲劉佳慧,那模樣好像淫魔。
劉佳慧嚇得直接捂住口鼻,差點沒摔倒在地。
直到溫梅婷逼近走到她面前,嘴角冷笑道,「劉佳慧,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你以後若是再敢惹我,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劉佳慧戰戰兢兢,沒敢頂嘴。
隨後,溫梅婷甩手走遠,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是劉佳慧才敢起來。
從此之後,劉佳慧算是再也不敢主動找溫梅婷的麻煩了。
話說,他們來皇宮有些時日了,可始終沒有機會,溫梅婷都有些著急了。
這不,就在她著急的時候,機會就來了嗎。
德妃娘娘的炮筒脾氣她是看不慣剛剛得了盛寵的婉嬪,知道婉嬪被人剃了頭髮特意去慰問一番。
眼下又是一年一度的賞花會,皇帝讓德妃去操辦。為了羞辱婉嬪,德妃特意把這件事讓給了婉嬪。
有機會主持大局,婉嬪肯定是要而抓住眼前的機會。
就在賞花會當天,德妃事先安排了人,就在婉嬪得意忘形之際,一把扯掉她的發冠,扣在頭上的假髮就掉了。
原本的一頭青絲變成了參差不齊的短髮,一根根像是雜草一樣豎起,哪裡還有一點女子的端莊和秀美。
尤其是皇上還在場,嚇得臉都白了。
當場震怒,揚言這輩子都別想在看見婉嬪這長臉,太倒胃口了。
就此,婉嬪算是失寵了。
她把一切罪責都算在了德妃身上,這不,就瞄準了德妃肚子裡的龍胎。
這一次是喬海親自來傳的,「溫醫女,德妃娘娘腹痛不止,你快去瞧瞧吧。」
溫梅婷也是慌了,雖然是利用德妃,但是她也是把德妃當朋友的,那份焦急和擔心都不是假的。
「好好,我拿著藥箱。」
路上溫梅婷都記得滿頭是汗,喬海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走了一半的路程,見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喬海叫停溫梅婷,「媳婦,這是解藥,你拿好,一會兒給德妃吞服即可。」
溫梅婷懵了一下,「什麼解藥?你怎麼會有解藥?這件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借用了婉嬪的手而已,你放心,雖說是毒藥但不會對德妃和龍胎有損傷,我們不能在拖下去了。」
直到現在溫梅婷才屢清楚這裡面的關係。
她歪著頭問,「賞花會是你給德妃出的主意,讓婉嬪操辦,在當中羞辱她?」
「是我。」
「婉嬪要加害德妃你也知情?」
「沒錯,婉嬪身邊我買通了一個貼身侍奉的公公,所以提前就知道婉嬪要對德妃不利。」
喬海沒有反駁,一一承認。
溫梅婷冷笑一聲,「所以你就將計就計換掉了婉嬪給德妃藥?然後還可以把最責任嫁禍到婉嬪身上。」
喬海不以為然,「沒錯,婉嬪是咎由自取。她先是得罪了你,又蓄意加害龍胎,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可你不是神,沒資格審判別人。」
「媳婦,我只知道結果是喜聞樂見的,過程不重要。」
溫梅婷後知後覺,她就說為什麼喬海會打了婉嬪的巴掌還要減掉她的頭髮,看來從那天起他就在布局了。
虧得他說是為了她報仇,還害得她白白感動了一把。
這個男人未免有些太腹黑了。
心狠手辣。
不對,應該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對,垃圾人渣。
溫梅婷突然就氣起來,從他身邊踱步向前走,也不理會喬海叫她的名字。
「溫梅婷,你站住,我叫你呢,聽見了沒有?」
「我和人渣說話,我也不認識你。」
喬海三兩步就追上她,拉扯她的手臂,「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生氣?」
「因為你輕視生命,對生命不尊重。」溫梅婷不說自己是個多好的人吧,最起碼不會為了自己的目的就不顧他人性命。
因此,喬海這種行為她不敢苟同。
「我怎麼就不尊重生命了?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了。」
「喬海,我就問你,萬一你說的這個藥對身體有副作用呢?萬一傷了德妃肚子裡的孩子呢?是藥三分毒,這個世上就沒有絕對的事情。到那個時候,你又該如何面對德妃?」
溫梅婷就是在氣這件事,她氣喬海一聲不知就私自設局,還把他們都當成棋盤上的旗子。
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
「讓開,別再耽誤時間了。」
這次溫梅婷甩開喬海的手,他到也沒多做阻攔。跟在身後,兩人急促趕往吉祥宮。
吉祥宮都亂成一團了,宮人看見溫梅婷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溫醫女,你可算是來了,快給娘娘看看吧。」
「好,我這就給德妃娘娘診脈。」
溫梅婷仔仔細細的診脈,就怕出了什麼差錯,好在沒什麼大礙。
不過,還是要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劇本走。
她讓宮女去準備溫水,把喬海給她的解藥用溫水沖服,這算是解開德妃身上的清毒。
不過按照喬海所說,一周之內德妃都會感覺到渾身乏力,沒有精神,他們可以以此為藉口求一道去天生的手諭。
「溫醫女,娘娘這就沒事了?」
溫梅婷點點頭又搖搖頭,「此毒藥甚是厲害,我也是暫且壓制了毒性,想要徹底根除還需要一味藥草,只是,這味藥材太過罕見,書中記載只有一個地方出現過。」
貼身大宮女急了滿頭是汗,「哪裡呀,溫醫女直說就好。」